“嘭!”

閻修飛起一腳,將拎在手上的猥瑣男踹飛出去,接連撞翻兩三個人。

緊接著只見他身體晃動,拳腳並用,嘭嘭嘭的聲音響起,一個個囚犯慘叫著跌飛出去。

短短十幾秒鐘,圍毆閻修的人全部倒下,發出痛苦的哀嚎。

最後站著的,只有刀疤臉彪哥。

“你,就是321的老大?”

閻修嘴角扯出耐克般的笑容,緩緩走到刀疤臉身前。

“不,不,不是,以後您是老大。”

刀疤臉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液,唯唯諾諾,哪裡還有半點老大的模樣。

“很好,這才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閻修抬起手,在刀疤臉臉上接連拍打了好幾下,冷聲道:“跪下!”

看似拍得不重,然而刀疤臉那張臉卻是腫了起來。

刀疤臉感到無比屈辱,卻沒有任何猶豫,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他感覺自己是混得最差的殺人犯,太特麼憋屈了!

閻修抬起腳,踩在刀疤臉腦袋上,扯起他身上的黃馬褂擦了擦鞋子。

旋即,閻修轉過頭,又朝著李進咧嘴一笑。

那笑容看上去極為陰森,讓人很不舒服。

有獄警聽到動靜,跑過來用力敲打鐵門,喝問道:“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咱們在鬧著玩兒,驚擾到各位了,實在不好意思。”

刀疤臉連忙爬起來,上前笑著解釋。

獄警沒有開門,罵罵咧咧幾句,便離開了。

主要是打鬥時間很短,等獄警趕過來的時候已經結束了,這也從側面證明閻修的戰鬥力有多麼強悍。

“兄弟,你認識這人?”

付鐵山用手捅了捅李進,有些狐疑的詢問。

這莽漢手上沒個輕重,被他捅兩下,李進疼得呲牙咧嘴,沒好氣道:“不認識!”

“那他怎麼老是盯著你笑?”

付鐵山撓了撓頭。

“我哪知道,可能是他有啥毛病吧?”

不知道李進想到了什麼,猛地縮了縮脖子。

“哈,俺懂了,那傢伙肯定看上你了!”

付鐵山打量了李進兩眼,發現他長得白白淨淨,儼然是個小白臉,很符合某些人的胃口,於是嘿嘿笑道:“據說看守所裡,有不少飢不擇食的傢伙。你長得跟個婆娘似的,可得保護好自己的屁股。”

“滾蛋,你爹才長得像個婆娘。”

李進大怒。

老子這叫英俊帥氣,跟娘娘腔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好嗎?

“俺這是為你好,給你提個醒。我聽人說過,像你這樣的小白臉在監獄很吃香,特別是洗澡和睡覺的時候,容易被人那啥……”

付鐵山說起這種事情,貌似還挺興奮,話不由多了起來。

李進一陣惡寒,好想打爆他的狗頭。

見李進不搭理他,付鐵山感到無趣,便結束了惡趣味的話題。

“排坐了,排坐了,都給老子安靜下來!”

獄警用警棍挨個敲打牢房鐵門,讓囚犯們開始排坐。

所謂排坐,相當於是囚犯的功課,就是坐在自己床上面壁思過,整個過程約莫一個小時左右。

期間不能發出任何聲響,不能下床,尿急也得憋著。

不過,可以看書打發時間。

李進差不多熟悉了看守所日常流程,動作麻利的坐到床上,面向颳了膩子的牆壁盤坐,把之前的雜誌掏了出來。

對於那些不愛看書的囚犯而言,排坐是非常枯燥乏味的。

不過,李進感覺還不錯。

完成排坐,差不多就到晚飯時間了。

飯後進行放風,可以到大操場上玩一會兒,然後繼續回到牢房中自由活動。

到點後,熄燈睡覺。

一間牢房裡面,最多能住三十幾個人,全是糙漢子。

到了晚上,呼嚕聲就像是雨後河塘中的青蛙,此起彼伏。

這樣的環境下,若非困得不行,很難入睡。

此時,李進便有著這樣的困擾。

也不知是誰的呼嚕聲,跟打雷似的。還有人花式炫技,呼嚕聲如同豬叫。

饒是李進往耳朵裡面塞了兩大坨衛生紙,依舊於是於補。

他翻來覆去,跟烙餅似的。

直到凌晨時分,一股強烈的倦意襲上來,才打了兩個哈欠,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當他呼吸變得均勻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閻修,忽然睜開了雙眼,在夜裡竟是散發出兩道寒芒。

閻修張開嘴,伸手在嘴裡摳了兩下,緩緩從嘴裡拉出來一條長長的魚線。

沒錯,就是那種透明的魚線,竟是讓他給帶進了牢房。

魚線極為結實,可以輕易割開人的肌膚。

閻修本身就是個殺手,這次進入獅子山看守所,是帶著任務來的。

他輕輕下床,朝著熟睡的李進走了過去。

無聲無息走到李進床邊,模模糊糊能夠看到躺在床上睡熟的青年,閻修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怪就怪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放心,我會給你個痛快的。

閻修如是想著,兩隻手纏住魚線,將其繃直,猛地朝著李進脖子勒了過去。

眼看就要被魚線割開脖子。

千鈞一髮之際,李進霍然睜開雙眼,竟有綠光閃過。只見他條件反射般架起雙臂,擋在脖子前面。

魚線近乎透明,在黑夜中更是難以發現,卻逃不過李進的透視眼。

“啊!”

儘管用手擋住了魚線,可那魚線太過鋒利,瞬間切開李進手臂上的肌體,劇烈的疼痛讓他慘叫出聲。

旋即,李進猛地一腳踹在閻修肚皮上,將其踹得退了出去。

閻修沒能得手,心中一陣驚駭,對方在那種情況下都能做出反應,實在匪夷所思。

不過,他沒有時間去思考,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殺死李進。

於是乎,閻修如同獵豹般撲上前去,用纏在手上的魚線,繼續朝李進身上切割而去。

李進翻身下床,躲過纏繞而來的魚線,順勢一記地毯腿,把閻修掃翻在地。

感受到魚線帶來的威脅,李進從床上拿過黃馬褂,裹在手上,一把抓住再次纏繞而來的魚線,猛地拉扯。

嘣的一聲,魚線承受不住巨大的拉扯之力,瞬間斷裂開來。

沒有了魚線威脅,李進安心不少,揮拳朝著閻修面門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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