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姥姥家,姥姥覺得張遼身上全是血,還拿著武器,太過可怕,不敢讓他進來,最後還是因為蘇某說是自己的保鏢才遲疑著讓他進來。進來後,張遼鬱悶的程度增加了,堂堂曹魏大將,竟被一無名小卒說成是自己的保鏢,論誰都會覺得鬱悶。至於妹妹,她覺得這個笨蛋老哥臉皮已經逐漸厚到無可救藥了,或者也許他的臉皮本來就很厚,只是在此刻得到了充分地彰顯,畢竟哪個普通人會有這麼牛B的保鏢。曹操內心:你小子滾啊!這明明是我的打手……誒?怎麼感覺有什麼不對?正經軍人咋被說得有點黑道的味道?

等到蘇某坐下了,姥姥問了一個很嚴重的細節問題:“你這邊的眼睛去哪了?”蘇某苦笑:“前些天就沒了,算了,反正長不回來。現在的眼能不能保住我不知道,就是覺得一隻眼睛看有點累。”“哎呀,你這個傻大個,你好歹拿個東西罩上啊!萬一落了灰髮炎了怎麼辦?你本來就傻,這麼搞不就更傻了?”於是,蘇某獲得了用紗布做的單眼罩一個。妹妹:我就笑笑,不說話。

曹操:這孩子傻不傻不好說,反正就是不聰明,如果聰明的話上一把就完美通關說不定還不會有丟隻眼睛的事,就怕他之後惡性迴圈下去到時候我們誰也別想走,畢竟這孩子穩定發揮就已經很頭疼了,萬一再發個瘋……不妙,平常之人通關,若是真像那天晚上那個人所說會有特殊獎勵,要是不依據過關等級直接送上過於好的獎勵,總覺得有什麼陰謀,如果系統那邊再整些什麼么蛾子放大他的混亂,那……不敢想,只是,拿他當棋子真的是好選擇嗎?

“我家那個聾子,現在怎麼樣了?”“姥爺現在……嗯……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多少有點寂寞,其他的……呃……其實,也還行。”“那你弟呢?”“他?其實還好,我媽還有幾個姨有時會過去照顧一下,至於我舅?嗯……這麼說吧,有活幹,能回來。”“好……好……這樣,也算不錯了。”說話間,姥姥臉上多了幾行淚痕,“一年多了,我也想他們了,你能回來看我,也算可以了,唉,你這個傻大個啊……”“姥姥,先別急著感嘆,我其實算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嗯,還有她,還有……其實那個……保鏢也是。現在的問題在於,我們處於一個特殊的世界,而且你也能看見外面有怪物出現,講一個方便理解一點的,之後可能將要來的我媽,不是真的,是怪物假扮的,總之……如果你看見她來的時候十分不對勁,那麼我說的話應該是真的。”“我……我信這一年多了,那些怪物之前怎麼對我的,我還不清楚?只是我也算是有執念來的,我就是想知道現在這一個老的,一群小的怎麼樣,過得好不好我也就能放心了,你能?大學了吧?”“啊?呃……對,考上一本,已經大二了,其他的……還可以。”“也行,你本來就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樣,這樣也好。你應該清楚吧?最後一眼看到的孩子中,沒有你。我是捨不得你走,但我絕不允許你落到它們手裡!”蘇某鼻子一酸,直接跪下磕了一個響的,想說什麼,但全被卡住了。

曹操內心:得,我的預感看來沒問題,這把估計又穩了,那個醫生說這孩子是幸運的笨蛋,但是……有些運氣巧合得詭異,十分不對勁,就像有人暗箱操作,並故意給他放水的一般,他要是真死了,我也會被抹殺。只是我,或者說我們死不足惜,但是要不要來一把大的,先以他為媒介順著探索怪談的陰謀,或者……其他勢力的陰謀,唉……有啥用?只是知道但實力不夠也是空談,還是有點希望他可以足夠強的,這決定也許是錯誤,但對於他們,哼,培養他也未必是正確,這麼做的,不是高手就是賭徒。倒是有點想看看,這個不穩定因素往哪個方向走了。

蘇某,平安度過第六天,跨入了決勝局的大門。想安寧?呵,原來住的地方傢俱已經壞得不成樣子,啥看了都想炸毛,並衝上去給他那麼幾下。

“姥姥,你看,玻璃裂了!”蘇某指著被什麼東西撞裂的東西說,看著裂痕,他聯想到了以前在奶奶家用彈弓打裂但沒有碎的玻璃,和這個幾乎一樣。要是往同樣的地方再來一次,窗戶絕對承受不住。這麼早就開始襲擊了?要是這時候跑出去,怕是會被吞食殆盡,比麻雀啄小米都快。外面成了奇行種與異形的樂園,不過只要不是有人過分的招搖過市,它們也不會管。

警告!警告!Boss級怪物“媽媽”來收人了!非戰鬥人員請保證自身安全,保住性命,不惜一切代價生存到最後!非頭鐵人員不得外出,以免被吞食殆盡。

躲到輔導班的選手們因為“媽媽”回到家後家裡一片狼藉(入侵者侵蝕)直接跑到輔導班地毯式搜尋,這些人無人生還。而逃離的,沒跑幾步就被包圍,30秒後,肉盡,只有剩骨。待在家裡已經變豬的,現在已經進入紅燒階段,預計40分鐘後到達餐桌。

蘇某這邊嘛……嘿嘿嘿,“媽媽”直接紅溫了,蒸汽都肉眼可見地噴發,搜了半天也只在冰箱裡找到了一隻死貓,嗯,凍魚戰士的武器增加了,還是鈍器。“媽媽”頓時明白自己被耍了,什麼替死鬼?她要的不是狗就是豬,留著貓是幾個意思?這孩子,他是真的狗啊!然後到輔導班搜,發現裡面早沒有人了(老師都失蹤了怎麼教?)。思來想去,決定到她的素未謀面的便宜媽媽家了,畢竟這地方可能性最大。

等到了門口,她敲了敲門,說:“兒子,給我開門了。”蘇某:聽到了嗎?如聽。她不死心,又喊道:“閨女,你哥反骨又犯了,聽媽媽——”

“哈?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蘇某立馬坐不住了,“你都忘了自己發的什麼了吧?我是獨生子誒,你連自己有幾個孩子都不知道,你怕不是冒牌的?”

“哈哈哈,傻小子,如果你相信自己是獨生子的話,你把這丫頭帶進去幹嘛?你也知道獨生子沒有兄弟姐妹,你難道被她迷住了?”

“您可拉到吧!這種話我還是比較討厭的!堂妹不算妹?真是的,大不了我在問幾句——一,我有沒有比我牛逼的表哥表姐?二,我表兄們脫單的多還是堂兄們脫單的多?兩個都對才算驗證成功。”“媽媽”此時正在頭腦風暴,且已經模擬了數種可能。(題外話:本題答案為:1,都有,且其一學位很高;2,已知表兄3或4個脫單,至於堂兄,嗯,家裡人只要想起來他就會談論關於如何脫單的話題)呵,想多了就已經輸了,不其實5秒不回答就可以判斷了。

這是姥姥也坐不住了,站起來擋在兩個人前面質問:“你要是真是我女兒的話,你說你是老幾?不夠清楚就亂冒充,你是當哪個糊塗了?我知道,要是沒有得到任何人允許,你根本進不來,對不對?就算你能,我也不允許你進來動這孩子一根毛!”說著釋放起強烈的威壓——只針對“媽媽”。蘇某內心:這是因為親情,還是因為血脈壓制?搞不懂,搞不懂。

“其實你還是比較希望你的‘家人’能和平相處的吧?雖然說你對‘家人’的定義微妙的模糊呢,和你以前的經歷有關吧?是吧,你這個小時候找不到媽媽,忘記了爸爸的孩子?”

“別……你說這個幹什麼!”蘇某的神情立馬變得不自在。

“我猜猜,你是一直在等著補償嗎?還是已經無所謂了?”

“無所謂,但你最好別亂說。”

“那好,那我讓你那時候的體驗復刻吧。”

沒有人知道蘇某看見,聽見了什麼,只知道他像一個幾歲的孩子一樣嚎啕大哭:“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想媽媽了嗎?媽媽就在外面,開門媽媽就能來了。”

“滾!”蘇某像炸毛的貓一樣,並將想說的濃縮成了一個字,“我也知道我想媽媽,但我不允許你撕破我的傷疤後撒上鹽,再假惺惺地縫上!我不接受這樣的……”“媽媽”這兩個字愣是說不出口。“你……根本不是我媽!事實……便是如此!”左邊的紗布,竟然滲下血淚,而右邊也終於控制不住,滾下淚珠。

“喲,眼睛也瞎了一隻,讓我猜猜,是不是你的好‘姐姐’作的啊?也對,反正她是……”它見蘇某像炸毛的貓一樣,就想火上澆油,再逗他那麼幾下,不止是蘇某,連妹妹的神情也是一變。好在一個拖鞋飛了過去,正好堵住它的嘴。“欺負孩子多少有個限度,你這樣子很膈應知道嗎?閉嘴!”它終於慌了,努力想扯下拖鞋,卻發現,拖鞋卡在喉嚨裡像糊了膠水一樣根本拽不下來。蘇某懵逼了,這……鬧的是哪一齣?意外地感覺非常牛B的樣子,雖然以前沒有見過姥姥生氣的樣子,但是……今天才信媽媽以前說過,姥姥生氣了會扔拖鞋是真的。真可謂:物理降魔恐怖如斯。妹妹也終於露出笑臉,她剛才還擔心它又要爆什麼猛料,好在現在是終於清淨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娛樂圈的頂流夫婦

甜橙櫻桃

一覺醒來後,變成端淑女娘!

Y七點

四元解夢雜貨鋪

素素紫

小狼狗老公養成計劃

心情大好的天晴宇

病秧子想要活下去

倉鼠夢小澤

當光降臨

琳冧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