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某,而非孟子云:睡覺,我所欲也;早飯,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使我不得開心顏。起床的蘇某帶著沒吃早飯的遺憾,看了一下鍾。嗯,快倒午飯時間了,幸好自己昨天有先見之明,提前做了很多飯,不然,如果自己持續當狗,兩個都得餓趴下,所以這就說明了有先見之明,啊不對,是不當出生的重要性。

只要她能自己熱飯也行,總不能讓狗熱飯吧?就算是查理IX世也不會去幹這種事吧?算了,就目前而言,躺著等飯就好。沒有那麼多要想的事。

只不過……看到碗裡的飯菜後有那麼一點點沉默,這有點地方好像沒熱透吧?這樣吃真的沒有問題嗎?不會讓自己縱享絲滑?算了為了不餓加上不要讓她誤會,乾了這碗飯奧力給兄弟們!於是這碗,像狗舔過的一樣乾淨……等等,好像有什麼細節不對。

還有,自己舔過的碗攜帶狂犬病嗎?祈禱她能洗乾淨吧,真的很鬧心,基本被作業和輔導班佔據時間的孩子可怎麼辦啊?在這種地方分明就是來送菜的吧?這不是明擺著難為人嗎?其他人倒是真的不想管,但是她……真是拿她沒有辦法,如果自己不在的話她也不容易活下去吧?蘇某內心碎碎叨,同時內心中無限制放大自己的重要程度和牛逼程度,忽視了本體的弱小且辣雞。

眾所周知,除了晚上因為開啟門後直接撲街的,每個人都有他們的所憂,比如在昨天晚上倖存下來的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霓虹人川步上庫梓看著面前的狗陷入了沉思。在鄭重思考了一會後,他試探著對狗說:“歐尼醬?”理所當然的,狗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目光略顯異常。當然啦,這貨也不是傻子,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然後悄悄吐槽:“不是吧,這樣也算?”當然,實際上其他選手也沒有傻子會去真的主動給貓貓狗狗取名字。但也是有一些被判定為取了名字,不過因為容錯空間,他們活了下來。

作為一個狗子,目前能做的事情是相當的少,像真的狗那樣整理自己的毛是真的沒有意思,但是要是找這裡唯一的人類賣萌……臥槽,不敢想象,想想就覺得喪心病狂。幹這種事情,就算沒有人看也感覺社死,個人形象也……不是,有個人形象嗎自己?但是真的好無聊,無聊到失去理智,打億個滾先,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勁?蘇某看著懵逼的妹妹陷入沉思。壞了,老子是不是幹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這下算是沒臉見人了。不是,現在又不是人,不幹人事怎麼了?於是蘇某陷入了頭腦風暴。

思考?思考個P!被譽為患有思考困難症的蘇某隻想停止思考,趕快睡覺,晚上要強制加班,而且不許划水且沒有工資……不幹活能死是吧?呃……會的。沒辦法,就很煩!蘇某想:我現在需要快樂,簡單的快樂都行,再煩下去就煩壞了。

生存到最後就會勝利,但以之前看過的小說的尿性,用這種方式通關的可能性幾乎小於10%。而且萬惡的作者們會想方設法封住“最簡單的通關方式”,刷掉一些龍套雜魚之類的,然後剩下主角或主角團的成員。於是,還得另尋出路,避免在最後一秒死亡,很多都這樣,到終點等著刀你。

等等,來自外面的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又有人來了?這氣味……女的?淡淡的血腥味,怕是來者不善,而且至少是已經有受害者了。如果開門的話說不定就手起刀落,刀刀暴擊,不開門就不會出事。不開不開我不開,媽媽沒回來,來了也不開~蘇某想。不對,現在我又不會開門,主動權……不在手裡!蘇某意識到了細節。

咚咚咚,門敲響了,“開門,有人在家嗎?”這聲音……啊嘞?和有的人是不是有點像?難道是……姐姐?不對,她來的可能性幾乎為0,而且從那麼遠的地方來至少先打個電話,不然家裡真的沒有人怎麼辦?所以,來的根本就是一個假貨!大膽妖孽,會偽裝是吧?我早已把你看穿,看哥不把你直接拿下?

不是,主動權又不在自己手裡,那麼之前想的種種不都是瞎想、空想和幻想嗎?不對,想辦法不讓妹妹開門才是第一任務吧?於是大概是想明白了的蘇某直接衝到門前擋住,希望她能夠理解。這就完事了嗎?

然後,成功了,但好像沒有完全成功。因為屋裡的成功阻止了,可是屋子外面是真的沒辦法啊,外面的直接開始撬鎖了。坑爹呢,給我玩陰的是吧?是不是隻有這邊的會撬鎖?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其他選手那邊要麼是開門大寄要麼只要不開門就不會有事,沒有去主動撬鎖的!所以,白狼王還是自爆把蘇某帶走吧,他鐵預言家(什麼發言)。

捏瑪德,玩不起了是吧,怪談的系統,你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蘇某內心表示強烈譴責。“是故意的。”帶有自豪的語氣的電子音。艹,蘇某真的想進化出大逼兜大法扇人,好好“以理服人”。不是,現在會也用不了啊,還是進入戰鬥狀態吧……不過戰鬥狀態到底是什麼?每一次認為到了戰鬥狀態後就會被打,所以什麼姿勢最適合準備戰鬥?

那麼,先彎下腿,把力量先集中到腿部,等到敵人出現時爆發出來,予以致命一擊,憂逝在我!蘇某先瞄了一眼,確定妹妹就在後面比較遠的地方,然後等待門的開啟。什麼?你問這個弱智為什麼不現在把五子良將之一放出來?不好意思,他家底本來就不多,用一次少一次,能自己解決的話就別麻煩人家了,畢竟目前的情況每一次一定會一小時內解決戰鬥,感覺好虧的說。所以真的不是摳和傻,貧窮限制了打法。

門開了,向外開啟的,目前看著還算是正常的“姐姐”來了,要不是規則的提示外加氣味的異常和怎麼看這麼不對勁的表情告訴蘇某,要不然他還以為是真的姐姐。“嗷——!”蘇某目眥欲裂,咆哮一聲直接撲了上去,露出獠牙,想以一己之力守護後方,撕裂敵人,就算是撲街也要給敵人送上皮肉之苦和狂犬病之詛咒,此刻,只要惡意已經迸發,惡犬便是他。

而這個詭異的姐姐漫不經心地一笑,身上冒出帶尖刺的觸手,直擊蘇某,已經來不及轉向了!蘇某快速甩出一張不知道是誰的卡片,然後,左眼一痛,飛向桌子,頭撞到桌子腿,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強制關機的蘇某重新開機了。這是哪?好像是自己的房間。可惡,現在怎麼樣了?誒,我還活著,疼疼疼,左眼完全看不見了,到商店看看有什麼能處理一下的。結果……有一個價格最低的“截肢止血一條龍服務”,好像還差了不少。嗯?該部位未達成截肢止血條件或已被截肢,什麼意思?難道……我眼睛呢?那個詭異,我跟你沒完!

不死心的蘇某忍著疼爬到門前,用自己最大的力氣敲門,妹妹開了門,抱起他打算安慰,他直接甩開她,發瘋一般地,希望與絕望並存地在被刀砍過的死透了的詭異碎塊中不停翻找,終於找到了被觸手刺穿的左眼,他咬斷那根觸手,收進了揹包,然後無視了妹妹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他的眼神,走回房間默默趴著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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