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鎖鎖玩鬧中突然傳來了一道開門的聲音,陳凡停下了動作對朱鎖鎖問道:“阿姨,沒有出門嗎?”

朱鎖鎖想了想然後說道:“阿姨,早就出門了,應該是有人回來了吧,我去看看。”

朱鎖鎖站起身走到門口,看見正在換鞋的蔣南孫,打了個招呼:“南孫,你今天不是說工地那邊還有事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蔣南孫抬起頭一邊換著鞋一邊回道:“出了點事兒,我心情不是太好,所以就先回來了。”

朱鎖鎖湊上前去親暱的抱著蔣南孫的一隻手臂然後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換完鞋的蔣南孫摟住朱鎖鎖的胳膊苦笑著說道:“別提了,我今天早晨去學校找章安仁,他告訴了我,他成功留校的事情。吃飯的途中,他就被衝出來的王永正打了一頓,你知道為什麼嗎?”

朱鎖鎖搖了搖頭然後問道:“為什麼?”

“他舉報了王永正獲得了這個資格。”蔣南孫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是利用我。”

“最近糟糕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太累了,我真的要休息一下了。”

兩人說話間走到了客廳處,這時的蔣南孫也是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陳凡。

自己和閨蜜背地吐槽男朋友,突然間發現身邊還有第三個人,此時的她有些尷尬:“陳老師,你也在啊。”

陳凡一隻手拿著電視遙控器一隻手搭在沙發上的沙發的扶手上回道:“工地那邊事情我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今天沒有什麼事,所以我在家休息。”

看著蔣南孫拉著朱鎖鎖落座後,不再談論剛才的事情。

陳凡主動開口說道:“南孫,剛才我好像聽見王永正出事了?”

蔣南孫雖然並不想在陳凡面前提自己男朋友的醜事,但聽見陳凡主動提問,她也只好繼續剛才的話題往下聊:

“之前,章安仁來工地看我時,從我這裡得知了王永正私自更換油漆的事情。”

“後來,他瞞著我把這個事情報告給了學校。”

“學校知道後自然很生氣,嚴厲批評了王永正。”

“章安仁自然也就獲得了唯一的留校名額。”

“哎,”陳凡搖了搖頭開口問道:“那你呢,這事兒你怎麼看。”

蔣南孫聽見陳凡的話然後說道:“我當然不認可章安仁的做法,知道以後我就想讓他向王永正道歉。並且讓系裡的相關領導,重新考慮留校的人選。”

“他拒絕了。”陳凡篤定的說道。

蔣南孫聞言點頭說道:“是的,他拒絕了。”

陳凡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他自然拒絕了,做都做了,還有道歉的必要嗎?”

“我要是他,我也不會去向系裡道歉。”

“怎麼沒有?”蔣南孫睜大眼睛反問道。

陳凡聽著蔣南孫的反問皺了下眉然後轉頭對朱鎖鎖說道:“鎖鎖,這事兒你怎麼看?”

聽到陳凡提到自己,如果是幾天前那麼朱鎖鎖大概會偏向章安仁,因為在她看來,再與其他人競爭一個崗位時,當得知了對方有違反公司規定的事情,那麼舉報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她也不會為了舉報這事給對方道歉。

但這幾天思想的轉變讓朱鎖鎖有了新的想法:“南孫,章安仁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他從你這裡得到了王永正的過失並不是偶然,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肯定是故意問你才得到的訊息。”

聽了朱鎖鎖的話,蔣南孫回想起那晚的談話皺緊了眉頭,現在想來章安仁一開始就是奔著糾王永正錯誤來的。

看著皺眉的蔣南孫,朱鎖鎖繼續說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喜歡的就是他給你帶來的安全感。怎麼現在反而受不了了?”

蔣南孫難受的回應道:“安全感和這個是兩碼事。”

朱鎖鎖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一回事,這就是一回事。”

“謹小慎微,步步為營這就是一直以來你所喜歡的章安仁呀。”

“他一直都沒變,這次舉報王永正是為了留校耍的手段,你覺得是不公平。”

“那他平時遇見校領導就去對方面前大獻殷勤難道對王永正來說就公平了?”

“他對莉莉安大獻殷勤不也是耍手段嗎,為的不就是讓人家在董教授面前美言幾句。”

“只要對他有好處,他就可以卑躬屈膝,不擇手段。”

蔣南孫聽著朱鎖鎖的對章安仁的剖析皺緊了眉頭。

朱鎖鎖見狀繼續說道:“其實不止是留校啊,他選你又何嘗不是一種經營?”

“我不知道他對你有多少愛意,但吃飯時叔叔這樣折辱他,他都沒有一點反應還一副甘之如飴的樣子是不是太離譜了。”

“我覺得他對你另有所圖,不信的話,騙他假裝破產,需要去他家躲避追債。你也許會見到一個不一樣的章安仁。”

“鎖鎖!”陳凡沉聲打斷道。

朱鎖鎖被陳凡打斷閉嘴後,陳凡看向精神萎靡似乎要哭出來的蔣南孫說道:“南孫,鎖鎖剛才也是昏了頭了,你別放在心上。”

聽見陳凡的話,蔣南孫吸了吸鼻子沒有說話。

陳凡見狀繼續說道:“其實人嘛,趨利避害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家都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決定,沒什麼可避諱的。”

“章兄做的並沒有多麼過分,他就是個普通人,面對競爭對手違反了規定,只要沒有故意陷害,為什麼不能舉報?”

“又不是他章安仁求著王永正換的油漆。”

“當然,你也可以說他的初衷不對,王永正並沒有中飽私囊,但章安仁卻是想以此來打擊報復,從而獲得留校名額。”

“不過這終究是道德問題,我不好做什麼評價。”

“在我看來他唯一做錯的地方就是不應該利用自己的女朋友拿到訊息。”

“南孫,如果,我是說如果,他不是從你這兒得到的訊息,而是自己偶然發現的,你還會那麼難受嗎?”

蔣南孫抿了抿嘴沒有說話,就像陳凡說的那樣如果是章安仁自己發現的,那也許自己真的會好很多?

蔣南孫為自己剛才的念頭,感到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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