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主任辦公室走出來的陳凡,有些難受。

本來想著感受感受學校的氣氛,上上課接觸接觸學妹們來著。

可誰知道,一大早就接了這麼一個活。

算了,接都接了,抱怨也沒什麼用。

既然不用上課了,那不如今天去蔣南孫負責的松江酒店那裡看看吧。

之前答應好罩著她來著,也不知道那邊進度怎麼樣了。

陳凡驅車來到松江酒店的地址,停好車,走進工地。

看著一個人影都沒有的工地,陳凡看了看時間心裡暗道:“現在也不是收工吃飯的時間呀,人呢?”

“就算出去吃飯,也不能一個人影都沒有吧。”

陳凡一邊走一邊喊道:“有人嗎?”

“有人嗎?”

走了一會兒,一身灰塵的蔣南孫走了過來並說道:“有的,陳老師嗎?我在這裡。”

陳凡快步迎了上去,看著灰頭土臉的蔣南孫疑惑的問道:“南孫,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監工嗎?那麼髒,這是親自上手幹了?”

蔣南孫嘟囔道:“別提了。”

陳凡見狀還想詢問,這時王永正走了過來打招呼道:“陳師兄,你來了。”

陳凡回頭應了一聲然後問道:“我來看看,師弟,這什麼情況啊,大白天工地裡怎麼只有你們兩個人?”

王永正指了指牆頂說道:“師兄,你看這裡的卡扣有三個,那裡有兩個。”

“還有那邊的吊杆已經超過角鐵了,這些都要重做。”

陳凡看了過去,點了點頭說道:“嗯,確實要重做,但跟工地沒人有什麼關係。”

王永正解釋道:“我通知他們重做,結果他們就罷工了。”

“罷工?”陳凡皺了下眉問道:“他們罷工,你們就自己來幹?”

“你不要告訴我,這就是你們的處理方案。”

王永正沒有說話,蔣南孫開口辯解道:“我本來透過請客吃飯已經安撫好他們,他們已經準備回來幹活了,誰知道又被王永正氣跑了。”

陳凡不解的對王永正說道:“你對他們態度強硬我可以理解,但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親自上手去做?”

王永正解釋道:“如果不做的話,會耽誤工期。”

“工期是你一個人的事嗎?”陳凡繼續追問道:“他們就沒有一點責任?”

“如果交不了差,難道只有你一個人倒黴嗎?”

“還有啊,我問你,這次吊頂你不滿意,自己拉著南孫拆了,那下次瓷磚不好,你是不是還要上手呀?”

“做你下屬真是幸福,什麼時候不想幹了,就能不幹,出去散心,回來以後你把工作都給幹了,甚至都不影響工期。”

一旁的蔣南孫見陳凡一連串的反問將王永正訓的無法說話,心裡暗自竊喜。

陳凡注意到了蔣南孫的表情,轉移了火力:

“你別再這幸災樂禍,我還沒說你呢。”

“他們工人自己的問題,你為什麼要去安撫?”

“誰生氣誰就有理嗎?”

“發一次脾氣,請吃一頓飯,發一次脾氣請吃一頓飯,你很有錢嗎?”

“你給這群老油條好處,你有錢你去捐給孤兒院不行嗎?”

看著二人低頭沒有吭聲,陳凡也失去了繼續訓話的興趣。

沒好氣的說道:“行了,過來坐著。”

三人在桌子旁坐下,拿出手機對王永正問道:“工頭是誰,姓什麼,電話多少。”

坐在板凳上的王永正老實的答道:“工頭姓魏,電話是138xxxxxxxx。”

按照王永正的提示,陳凡撥通了電話。

“喂,你好,哪位。”

“我叫陳凡,松江酒店是我師弟在負責。”

“哦,有事兒嗎?”

“ 你是魏工?”

“對,就是我。”

“工作期間工地一個人都沒有,你不想幹了?”

“如果都像你師弟那樣,我們確實沒法合作。”

“吊頂的地方是不是錯了?”

對面沒有說話,陳凡繼續說道:

“他故意難為你了?”

對面還是沒有說話,陳凡氣到笑了起來:

“我師弟負責這個專案指出你們的錯誤,你給我耍老油條?

“合同都簽了,你說不幹就不幹了。可以啊,耽誤了工期,賠償金你付的起嗎?”

聽到陳凡談到賠償金的問題,對面再也無法裝啞巴了:

“賠償金我們是不會付的,工期無法順利進行全都是你們的責任。”

陳凡笑了一下問道:“你說是就是啊,那要法律做什麼?”

“半個小時之內,我要在工地現場看到你和你的團隊,不然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留下這句話以後,陳凡不等對面說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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