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煩臉上帶著一抹微笑,眼神中透露一種冷漠的光芒,玩味般的笑容掛在了他的嘴角。

在聽到遊客說有兩個人在進出口跪著,他就知道魔都計劃實施到了收尾階段,不然按照前天晚上呂齊光的態度,不可能這麼快就認栽。

在呂齊光兒子學校發帖就是第一階段最後的通牒,如果呂齊光再死不悔改,那麼計劃將實施第二階段。

不過按照目前來看,呂齊光在第一階段就已經認慫了,讓他的後手都沒來得及展示。

“我們去前面看看就知道了。”

陳道煩拉起了楊詩欣的小手,就往出入口走去。

果然,還沒走到進出口的位置,就遠遠地看見了呂齊光和孫玉茹這對夫妻。他們倆跪倒在地上,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像是在互相支撐著彼此。

呂齊光的臉上滿是皺紋和疲憊,他的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整個人彷彿衰老了十幾歲一般。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在默默地訴說著什麼。

孫玉茹則緊緊地握住了呂齊光的手,她的臉上同樣充滿了疲憊和擔憂。她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淚水還在眼眶裡打轉。

旁邊排隊的群眾對著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可是他們卻絲毫不為所動,此時的他們的尊嚴已經被狠狠擊碎了。

當他們看到陳道煩和楊詩欣的剎那,不由自主都微微一顫,不過很快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立馬跪著就向陳道煩和楊詩欣走去。

此時楊詩欣已經看清楚了跪著的是誰了,於是轉頭看向了了陳道煩,眼神裡帶著詢問的意思。

“估計他們良心發現,向你磕頭認錯了。別怕,一切有我。”

陳道煩輕輕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楊同學!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該對你動了壞心思,求求你原諒我吧!”

“楊同學!我不應該不瞭解事實就誣陷你,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一家吧,要殺要剮我們都認了!”

呂齊光和孫玉茹跪著走到了楊詩欣面前,說完之後就哐哐一直磕頭認錯,呂齊光額頭剛剛恢復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再次佈滿了他的臉上。

孫玉茹也在用力的磕頭,已經磕到額頭開始滲透血,可是卻不敢有絲毫停留。

楊詩欣看見眼前呂齊光鋪滿鮮血的臉,下意識的靠近了陳道煩的身體,可是卻沒有出聲讓他們停止下來。

本來她就對呂齊光的齷蹉行為感到噁心,對孫玉茹汙衊自己的行為升起了不快,對於他們現在的道歉,她反而覺得有點罪有應得的感覺。

陳道煩也沒有出聲制止他們,任由他們繼續磕下去,直到他看見旁邊的圍觀群眾已經開始拿出手機拍攝。生怕他們將影片傳到網路,從而影響到了楊詩欣,他才開口叫停。

“停!”

此時孫玉茹的額頭也已經磕出一個小口子了,鮮血已經染紅了地板,和呂齊光雙雙抬頭看向了陳道煩。

他們知道陳道煩接下來的話,將會決定他們一家人的命運,此時眼神裡都充滿了哀求。

陳道煩也陷入了思考,本來他不想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可是現在又有群眾在錄影。

再繼續下去恐怕會影響不好,於是思索再三,他才緩緩抬起手,指著孫玉茹說道:“你!打他一百巴掌,這事就這樣了結了。”

“好好好!”

孫玉茹聞言竟然笑了出來,配合她那沾滿鮮血的臉龐,竟然有一種駭人的感覺。

呂齊光在聽到事情可以了結後,也是露出瞭解脫的表情,對著孫玉茹點了點頭,然後眼睛緊緊閉了起來。

“啪啪啪啪……”

“1,2,3,4,5……”

孫玉茹抓著呂齊光的衣領,開始左右開弓,一邊扇著巴掌一邊數數,聽聲音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生怕陳道煩有一點不滿意。

“99,100”

隨著一百巴掌下去,呂齊光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只見他竟然從嘴裡吐出了兩顆大牙,就足以看出孫玉茹確實沒有留手。

“滾!以後不要再出現我們面前。”

聽到陳道煩的話,他們倆夫妻竟然同時長舒了一口氣,互相攙扶站了起來,一句話沒說,步履蹣跚的往外面走去。

“啪啪啪!”

陳道煩等到呂齊光夫婦走遠後,突然鼓起掌來,對一旁的群眾大聲說道:“希望大家能喜歡剛才那段行為藝術,這個主題名叫「悔過,解脫」。”

“啊?這是行為藝術?剛才好像牙齒都打掉了吧。”

一名群眾驚訝的問道。

“哈哈,看來你們都相信了剛才的一幕,說明我們的藝術家扮演得十分到位呀。那鮮血和牙齒其實都是道具,就像拍戲用的那種道具。”

陳道煩煞有其事的說道。

“啪啪啪啪!”

圍觀的群眾竟然相信了陳道煩所說的話,紛紛鼓起掌來。

“你看,我剛才就說他們是行為藝術家吧。”

“這個藝術展確實不錯,竟然還有這種演出觀看。”

“看人家俊男靚女的,也不像是壞人,原來是配合藝術家演出呢。”

“今天來得值了,還有免費的藝術演出,一會我就給朋友安利。”

……

看見群眾都相信了自己的說辭,陳道煩點點頭向他們致意,然後拉起楊詩欣的小手繼續向進出口走去。

後面的幾人只有琴瑟瑟不知道呂齊光的事件,而看完全程的趙心怡此時已經張嘴呆在了原地,想不到陳道煩是如何做到的這事,竟然讓呂齊光夫婦心甘情願磕頭認錯。

慄娜卻是微微一笑,拍了拍趙心怡的肩膀,開口說道:“發什麼愣呢,他們都快走遠了。”

趙心怡瞬間回過神來,只是看向陳道煩的背影帶了一種道不明的神采,只覺得當初在電話向他吼了一嗓子無比正確,不然她和楊詩欣只能帶著一肚子委屈回燕都了。

“你好,請問是陳道煩先生嗎?”

陳道煩和楊詩欣準備進入自己藝術展的時候,旁邊的藝術展進出口走出了一位青年,突然開口對陳道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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