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煩回頭看去,看見熊蘭穿著一身居家便服走了過來,身後跟著穿了一身唐裝的趙冬夫,只是那唐裝款式老舊加上寬鬆,讓他看起來老了十幾歲一般。

“恭喜嫂子高升,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陳道煩朝熊蘭遞上了手中的卷軸說道。

“哎,太貴重的我可不能要哈,不然你就要算賄賂罪了哈。”

熊蘭嘴上這樣說著,可是還是把卷軸接了過來,開啟後一看是一幅水墨畫。繪製的是鯤鵬剛躍出水面,遇風化鵬的時候,右邊還書寫了【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落款:陳道煩。

“嗯?這是你畫的呀?”

熊蘭看完後發出了驚訝的詢問。

“小弟怎麼說也是央美的學生,畫幅畫不至於大嫂這麼驚訝吧。而且這應該也算不上貴重物品了吧。”

陳道煩點頭回道,之前他也曾經為送上什麼禮物而苦惱。正如熊蘭所說,太貴重的禮物他又怕公職人員有什麼忌諱,送太便宜的東西又太掉價。

後來一想不如送一幅自已親手畫的字畫,這樣任何人都不能說這份禮物貴重,但也不能說這份禮物太掉價,這可是他親手所畫的。

“小弟有心了,這份禮物姐很喜歡。要知道趙冬夫這傢伙也是央美學生吧,這麼多年也沒看見送我一幅畫。”

熊蘭端著字畫越看越是喜歡。

一旁的趙冬夫沒想到自已什麼話都沒說都無辜中槍,狠狠瞪了一眼陳道煩。

“李媽,家裡還有沒有裱框,我要把這字畫裱起來。”

熊蘭看完覺得還是決定把陳道煩這幅字畫給裱起來,於是走到旁邊找人尋找起裱框來。

陳道煩則是走到趙冬夫旁邊,忍著笑意說道:“趙兄這是在那買到唐裝呀,看起來很老成持重嘛。”

趙冬夫也知道自已穿這身唐裝過於老成了,看見陳道煩那身量身定製的中山裝,立馬就吐槽說道。

“說多都是淚,不過你這身衣服可以呀,在哪裡定做的?改明兒我也去弄上幾套。”

“靜雅學姐幫忙設計量身定製的,你去找她吧。”

趙冬夫聽見陳道煩所說,立馬摸了摸自已的鼻子說道:“那還是算了,一會我拍張你衣服的照片,另外找個裁縫師傅幫我製作吧。”

“那你這個可是侵權了哈,小心靜雅學姐找律師告你。”

“寧願被她告侵權,也不想穿這身唐裝了。”

“那你怎麼不穿西裝?”

“老爺子喜歡中式哈,這叫投其所好。”

熊蘭回來後看著倆人聊了起來,也不再管他們,拉著夏天的手就帶她參觀起了莊園。

看見熊蘭她們走遠後,陳道煩拿出香菸分了一根給趙冬夫,自已也點上一根後說道:“話說嫂子高升到哪裡了?之前一直問她都不說。”

趙冬夫不慌不忙也點上了香菸,給陳道煩搬了一張凳子後才開口說道:“也就升任成了所長,不過是換了一個區域,不在以前那個派出所了。”

“啪!”

陳道煩一巴掌拍在了趙冬夫的肩膀上面,打趣的說道:“可以啊,兄弟以後你就是所長夫人了,以後記得罩哥們呀。”

“去去去,你都不知道我壓力有多大,看來這輩子翻身無望了呀,註定要被她一直壓在身下了。”

趙冬夫撥開陳道煩的手,深深抽了一口香菸,緩緩的吐了出來,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陳道煩若有所思,眼珠子一轉,把凳子拉到了趙冬夫旁邊,湊近他小聲的說道:“這樣,我認識一位賊厲害的老中醫,可以介紹給你。你平時再去鍛鍊一下身體,應該還是有重振夫綱的一天的。”

趙冬夫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精神,小聲問道:“那你同時應付這麼多女朋友,靠的就是那位老中醫?”

“噢,那個倒沒有,完全就是天賦異稟。”

陳道煩挺起胸膛說道。

“尼瑪!那你怎麼知道那個老中醫厲害。”

趙冬夫有些洩氣的說道。

陳道煩心想我倒是試過,不過那是上一世的時候,那時候人到中年,又被那些女顧客勾引,一時之間被掏空了身子。

幸好這時候遇到了那位老中醫,經過一段時間調理之後,陳道煩又重新滿血復活。之後更是憑藉這位老中醫的獨門秘方,從此遊走花叢之中再無敵手。

想著那位老中醫現在也只能叫中年中醫,還在某個小診所當這坐診醫生,就算他現在沒有後來的技術,有個七成左右就應該足夠了,陳道煩心想著要不要趁現在就開始接觸一下。

“冬夫呀,在這裡幹嘛呢?”

就在倆人都各自想著事情的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趙冬夫第一反應就是掐滅自已手中的香菸,猶如學生時代遇到老師一般,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

“熊叔,我在和朋友聊天呢。”

陳道煩見狀也站了起來,回頭就看見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國字臉配上絡腮鬍,整個人充斥著一種豪爽的感覺。看他的五官和熊蘭有著三分相似,再加上趙冬夫的稱呼,這位應該就是熊蘭的父親了。

而他身旁一位四十出頭,保養的極其好的貴婦,和熊蘭有著八分相似的樣貌,毫無疑問就是熊蘭的母親了。

陳道煩趕緊問好道:“叔叔阿姨好,我叫陳道煩,是熊蘭姐的朋友,今天來貴府多有打擾了。”

熊國富聞言眼睛一亮,上前一拍陳道煩的肩膀,豪爽的笑道:“你小子就是陳道煩呀,看起來是比冬夫那弱雞的身板強大不少呀。”

陳道煩只感覺一股巨力從肩膀傳到了全身,眼尾止不住的抽動了一下,心想熊蘭的孔武有力估計就是遺傳她的父親了。

蘭婉婷知道自已丈夫手勁有多大,趕緊瞪了一眼熊國富,這才對陳道煩開口說道:“我們是熊蘭的父母,你稱呼我們叫熊叔蘭姨就可以了。熊蘭這個名字就是取自我們各自的姓氏。”

“今天歡迎你來我們家做客,還要多謝你為小蘭撈到了這麼大的政績,要不是這樣她還要多待幾年才能往上走走呢。”

陳道煩聽見蘭婉婷都這樣說了,趕緊開口說道:“熊叔蘭姨好,其實這都是熊蘭姐自已能幹,我只是提供了一個資訊而已。”

趙冬夫此時心裡卻是酸溜溜的,他作為熊蘭的未婚夫都沒有得過熊蘭父母這樣的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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