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晴還有氣急敗壞的時候,陳道煩已經乘坐飛機前往西班牙,同行的還有慄娜和鍾紅曼。

原來過兩天就是西班牙皇室小公主萊昂諾爾·德·波旁-奧爾蒂斯的十歲生日,因為她太喜歡陳道煩給她縫製的晚宴禮服,所以給他寄了一張她生日宴會的請帖。

考慮到去年西班牙國王費利佩六世剛剛登基,這次他的寶貝女兒十歲生日宴會歐洲的各種名流貴族都會前來參加,陳道煩覺得這是一個為Dao打入歐洲皇室貴族的絕佳機會。

“老闆,你說歐洲這些傢伙為什麼這麼注重他們的血統呀,還整什麼皇室血統什麼的。我們華夏怎麼就沒人重視這個呢,只有養狗才看重這個血統。”

慄娜在飛機上,無聊的問到陳道煩。

鍾紅曼噗嗤的笑了出來,“慄娜姐,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了。”

慄娜歪了一下頭,“只是這次要去那個什麼皇室小公主生日宴會,才想到這個,以前我都不知道西班牙居然還有皇帝呢。”

陳道煩微微一笑,“歐洲的皇室就只有日不落帝國還有點家底,其他的大多數都是吉祥物的存在。”

“至於他們的皇室血統更是一種笑話,歐洲人為了保證所謂血統純正,喜歡搞近親結婚,導致一堆畸形兒降世,西班牙的哈布斯堡王朝直接絕後了。”

“對於外國人來說,血統是他們可以用來炫耀的資本。那為什麼咱華夏卻毫不在乎這些呢?我們這兒沒人會問隔壁老王家是否有皇帝血統,只問他你老家是哪的。”

“原因很簡單,漂亮歷史兩百多年,法國曆史1500年,小鬼子歷史兩千多年,中華上下5000年出了四百多位皇帝,要論血統,誰祖上還不是王宮貴族,誰的族譜上沒一個厲害人物?”

慄娜捂住嘴笑了起來,鍾紅曼在旁補充道:“那這樣算的話,我們都還是炎黃子孫呢,炎黃血脈不是更高貴嘛。”

當飛機降落的時候,西班牙已經是晚上了,一走出機場的時候就有一位三十多歲華夏人面孔的男人迎了上來。

“是陳道煩先生吧,我叫華起,是駐西班牙大使館的一名工作人員。”華起和陳道煩握了個手。

原來在來之前,他只想找一個翻譯人員的,西班牙主要講西班牙語,他也聽不懂呀。可是他又不認識有在西班牙的人,後來想到了衛凌雲,讓他幫忙一下。

誰知道衛凌雲直接聯絡了這邊的大使館,讓他們給陳道煩找了一位工作人員,負責翻譯和導遊。

“陳先生和這兩位女士,是去酒店還是先吃飯呢?”華起在車上向陳道煩問道。

陳道煩看了一下慄娜和鍾紅曼,“晚飯我們在飛機上吃過了,直接去酒店吧。”

慄娜和鍾紅曼都趴在窗戶上欣賞著馬德里的夜景,對這異國他鄉的城市充滿著好奇。

“明天我會帶領你們領略一下這個城市的歷史文化的。”華起說道。

慄娜和鍾紅曼兩人欣喜點頭,這也是她們想跟著一起來的理由之一,就是想在馬德里遊玩一番。

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酒店,這是皇室為他們預定的。

“哇,房間好大呀。”

慄娜率先進入房間感嘆道。

套房位於酒店的頂層,享有全景視野,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美景。房間內配備了最先進的科技裝置,包括智慧家居系統、全套影音系統等。此外,房間內的床上用品、毛巾、浴袍等都是最高檔的材料,讓人感受到無與倫比的舒適和奢華。

陳道煩此時正在為浴缸放著水,而慄娜還在和鍾紅曼說著悄悄話。

“要不你先進去和他洗吧。”慄娜對著鍾紅曼說道。

鍾紅曼卻是輕輕推了一下慄娜,“還是慄娜姐你先進去吧。”

慄娜卻是反手拉住了她的手臂,“聽姐的,還是你先。”話剛說,慄娜就看見陳道煩從浴室走了出來。

慄娜立刻推了鍾紅曼上去,“老闆,紅曼說要先跟你洗。”

鍾紅曼被慄娜這麼一推,直接撲倒在陳道煩的懷裡,剛想說話的時候,卻被陳道煩一手摟住腰就提了起來。

“這個還分什麼先後,浴缸進去七個人都沒有問題。”陳道煩說完用另一隻手也把慄娜提了起來,然後轉身走向浴室。

“啊!”

慄娜率先被丟進了浴缸裡面。

“別~”

鍾紅曼話還沒說完,也被丟進了浴缸裡面。

看著溼透的倆女,陳道煩嘿嘿一笑,也跳進了浴缸裡面,頓時浴缸水花四濺……

翌日

馬德里最大的鬥牛場凡塔斯里面,現在正在上演著一場鬥牛,公牛正在向鬥牛士發起衝撞。

陳道煩正在一左一右摟著慄娜和鍾紅曼坐在貴賓席上,“你們看那公牛的在鬥牛士手下能撐五分鐘嗎?”

慄娜和鍾紅曼摁住了陳道煩想要使壞的手,倆女相視一眼,想起了昨晚昨晚的他彷彿就是一位鬥牛士一般。

“今晚我們一定要你跪地求饒!”

慄娜似乎和鍾紅曼有了私下協商,大有一雪前恥的氣勢。

“嘿,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小心我將你們斬於‘馬‘下。”陳道煩哈哈大笑起來。

前面坐著的華起還以為陳道煩是看到鬥牛士將公牛耍到摔倒才笑出了聲來,“西班牙有兩大國粹,一個是弗朗明哥,一個就是鬥牛了,所以早上我就先帶你們感受一下這個鬥牛。”

剛才的公牛摔倒後,此時又重新站了起來,鬥牛士再次翻動著手裡的紅色斗篷,公牛再次被激怒起來。

由於他們的貴賓席離鬥牛場很近,他們可以清晰地看到鬥牛士身上的每一個細節,感受到鬥牛士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

看著公牛憤怒的衝向鬥牛士,慄娜和鍾紅曼都不敢再看,都把頭埋在了陳道煩的懷裡。

華起見狀,都笑了起來,“陳先生應該不會害怕這個吧。”

陳道煩哈哈一笑,“這個小場面了,吾乃降龍伏虎羅漢,區區一頭野牛豈能放在眼裡!”

說完還用眼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下慄娜和鍾紅曼,小聲在她們耳邊說道:“你們倆說是不是呀?”

慄娜和鍾紅曼同時在他腰間發力,疼得陳道煩在那裡呲牙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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