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的魔都天氣寒冷,零度左右的氣溫配上冷冽的寒風使得大街上行人並不多,靠近海邊讓這座城市溼氣較重更不適合冬天長期在戶外活動。

走了約10分鐘秦夢雪可能也覺得大晚上拉著喝過酒的我漫無目的的吹冷風有些任性便對我說“我們找個咖啡店坐坐吧”。

我趕忙回到“求之不得”。

秦夢雪笑了“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勉強,半天看你不開口以為你也挺享受晚上的夜色”

“這不是難得陪你走走,在學校裡一心撲在學業上,也沒有什麼課餘時間讓我揮霍。同學一場又是朋友,下次見面不知道何年何月,自然盡力滿足你的願望”。

“說你不會說話吧,又條理分明;說你會說話吧,可說的話這麼直。聽起來好像掏心掏肺的樣子,實際上你的內心對別人永遠都有防備,臉上帶著一層面具,我沒說錯你吧,把我當朋友可不要騙我哦”。

“......沒錯,你說的都對”。

這時走進一家連鎖的咖啡店,向吧檯要了一個小型包間,隨便點了一壺龍井,待服務員走後我說到“啊 終於活過來了”,聽著好像韓劇裡宿醉後喝完第一杯水的臺詞。

“這種連鎖的店面也不會有太好的現磨咖啡,剛喝完酒吹了涼風就喝茶暖暖胃”。

我盯著秦夢雪“怎麼今天你的表現和平時判若兩人,以前的你可不會這麼溫柔,一向是有一說一,直來直去”。

“就我們兩個人,真實一點不好嗎。而且雖然現在我不是非要和你談戀愛,但對你的好感一直都有,不想在你面前還要表現出對外人的那一面”。

“所以,我不是外人咯”。我問了一句明知故問的話。

秦夢雪白了我一眼“在我這裡一直都不是外人”。

喝了會茶感覺剛才吹涼風的後遺症減輕了很多,頭也不是那麼昏沉,我問她“畢業後有什麼打算?一直都知道你家庭條件不錯,不過好到哪一步就不清楚了,是不是早已經規劃好了以後的路”?

秦夢雪笑著說“怎麼,開始打聽我家裡情況是有什麼想法了?”我睜大眼睛攤攤手錶示無辜沒有接這句話。“有些想法,可我也只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究竟是出國深造還是踏入社會還是要仔細考慮清楚才能做決定,畢竟人生的每一步都很重要”。

“是啊,如果不甘於做一個平凡普通的人,想要努力成為人上人,不說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也要三思而後行”。

“你覺得魔都這座城市怎麼樣呢,只知道許飛和周明會留在這裡,駱天元要回老家,可一直沒聽過你說以後的打算,現在沒有別人,能跟我說說嗎”。

我想了想說到“都知道魔都、羊城和鵬城受殖民時期影響在民國時期就已經迅速發展,在其他內陸城市還在擺脫貧困的同時這幾座城市已經發展出自己的特色致富道路。殖民結束後因為地理位置優越發展的速度並沒有降低,到現在不止領先國內城市一大截,在世界上也算排的上號。不考慮出國發展自然是優先選擇它們,況且這幾年在魔都上學也對這裡有一定的認知,心理上會偏向選擇這裡,可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變數”。想著未來的路充滿太多不確定性,命能不能保得住都兩說,我也沒把話說死。

“你好像漏說了一個地方,帝都呢,政治中心,以後的發展未必比這幾座城市慢”。

“說到政治,其他幾座城市加起來也比不過帝都。但經濟嘛,地理位置和城市規劃已經限制了它的上限,就算加上政治因素的加成比起其他幾個還是差了一些。最重要的是,我沒有背景,在那個掉塊磚砸到十個人,九個處長還一個是副處長的地方。水能有多深我就能躲多遠,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老老實實掙我的小錢。政治,不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能觸碰的”。

“你年紀不大倒是看的明白”我心想是不大,也就比你大了二十五歲而已。“如果你最後決定留在魔都,一定要和我說,在這裡我家裡有些門路,也許可以幫到你”。

“如果決定了,我不會客氣的”。

“說定了”?

“嗯,說定了”。

喝完茶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走吧,來日方長,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中國就這麼大,距離多遠也就坐趟飛機的事,再說了,不是還有手機麼,還怕失聯了”?

秦夢雪笑了笑沒說話跟著站起來一起往外走去。到大街上感覺溫度更低風更大了,也許是從溫暖的室內出來產生的錯覺,畢竟一個小時溫度再降也不會降多少。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到學校,從大門到宿舍我和她沒有再多說什麼,都是很理智並且有想法的人,家長裡短說的太多反而讓對方看低。到了女生宿舍樓下,我說了句“保重”,她回了句“我會的”後結束了兩人的相處。

回到宿舍這三個混蛋還在喝酒,看來臨別還是挺傷感,白酒換成了啤酒,一個來小時已經幹完一箱多了,見我回來果不其然許飛立馬開啟嘲諷模式。

“呦呵,還回來幹嗎啊,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懂?別人都是沒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到你這兄弟們給你留著現成的你怎麼慫了”?

周明也沒放過我“處男的第一次時間是不長,可你也不應該輕言放棄,要知恥而後勇啊,真是丟人,這就當了逃兵”。

駱天元剛要開口就被我打斷施法“我有三條狗拴在家裡,不回家怕給餓死”。

“去你孃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孫賊,有種你別跑”“小赤佬”,方言都整出來了,不過他們急了我就舒爽了,讓你們嘲諷,群嘲誰不會?當年我玩三國殺OL國戰一個嘲諷七個,隊友我都沒放過,就憑你們三個,呵呵,道行還不夠。見我坐下後冷眼看著他們表演感覺自己丟了人成了小丑全都拎著酒瓶子過來“喝酒,堵住你那臭嘴。今天誰先倒下誰是狗,所有人作證”,我不緊不慢“好啊,就這麼說,我也不佔你們便宜,先喝三瓶追追進度”,聽到我這樣說一個個不要臉的舉起大拇指“還得是你講義氣”“我就說兄弟不能坑兄弟”“我牆都不服就服你”。一直喝到凌晨兩點多,其實我是最後一個醉的,但第二天早上說起來我說是同時醉倒了,他們嘴上沒說但心裡都明白,兄弟嘛,該損的時候毫不留情面,該護的時候誰來都不行。

在學校門口我們五個人攔了四輛出租。兩個本地的回家,駱天元和她女朋友去坐動車回杭城,而我,一個人去了機場,坐在候機大廳默默的看著周圍人來人往,心裡想“如果一切順利,我很快還會再來,到時候,我就在這裡安家落戶了”。這時候提醒我登機的語言播報出來了,我整理了一下思緒,拎著行李箱走向檢票處,回家。

目的地--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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