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沒想到情況如此嚴重,茲事體大,他不敢做主強行將人帶回,只得對關忠誠抱拳道:

“此事我得趕緊回去報告孫將軍,關老爺,告辭......”

他說完便快步向前院走去,顯然是急著回去報信。

關忠誠在他身後立刻隱去了剛才面對王文時的笑容。

他本來也想著剛才讓王文把紅纓帶走,後面再來應付孫虎的責難。

可他剛才跟孫燕見了一面,孫燕卻告訴他:

“老爺,紅纓這會兒死活不願意離開,她說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她回去了也沒有地位,不如先撐著......”

關忠誠一時沒有想明白紅纓的意思。

此時在荷香院的所有人都知道紅纓的胎兒已被熊老先生斷定保不住了,她在關家大院撐著,是想讓孫虎以為孩子還能保住?

然後,她想要什麼?

孫虎親自上門來接?

如果真是這樣,倒是正合了關忠誠等人的意願了。

只是想到孫虎現在出門身邊的人不少,且都佩有武器。

而他身邊的春娃等人縱然武功高強,但畢竟是赤手空拳,如果想兵不血刃取勝,似乎還是有些難度啊。

關忠誠想來想去,還是隻能出奇制勝,利用孫虎絕對想象不到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方為上策。

想到此,他便匆匆往蘭香院走去,正碰上關大勇領著蘭香院的幾個丫頭婆子往前院去。

關大勇看到關忠誠,連忙停下腳步道:

“老爺,事情緊急,我請夫人簡裝出行,小勇已經領著夫人和大少爺、奶孃等人坐上了馬車先走一步,我現在帶著其它服侍的下人,收拾了簡單的日常用品馬上跟上......”

關忠誠看著關大勇經過半年多的歷練,現在做事越來越有章法,而且臨危不亂,很是滿意,他說道:

“大勇,如此安排甚妙,你們趕緊帶著他們離開,孫虎可能很快就要過來了......”

看著一行人離去,春娃不知道從何處冒了出來,他抱拳對著關忠誠道:

“老爺,如果孫虎真的親自過來了,咱們要想辦法讓他單獨進入荷香院......”

關忠誠點點頭,道:“這個問題我剛才也想過了,孫虎本人和警衛們身上都帶著槍,而你們卻沒有別的武器,所以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春娃聽了關忠誠的話,從袖子裡取出一支雪亮的匕首在關忠誠眼前晃了晃道:

“誰說我們沒有武器的?您看這不就是?”

關忠誠搖了搖頭,道:“可人家那是槍啊,隔著老遠就能命中目標,你這恐怕只能近身肉搏吧? ”

春娃收起匕首,無所謂地道:

“老爺,您也別太小瞧我們了,放心吧,只要孫虎落單,我們不會給他掏槍的機會......”

情況有變,關忠誠只得跟春娃說:

“咱們得跟附近的傅將軍保持資訊暢通,你去將四牛叫過來,我有話對他說......”

四牛很快被帶到了關忠誠跟前,只見關忠誠附在他耳邊一陣耳語,四牛便連連點頭離去。

而此時,王文連滾帶爬地回到了將軍府,一進孫虎的書房,他就大聲喊道:

“將軍、將軍......”

孫虎正在看一份公文,聽王文的聲音不似往日穩重,便放下公文道:

“王文,我叫你去接紅纓姨娘,怎麼樣,人接回來沒有?”

王文面如土色道:“將軍,不好了,紅纓姨娘在關家大院摔了一跤,聽說出血了,現在不能移動,否則胎兒難保......”

孫虎一聽,“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怒目圓睜,他抓住王文的衣領道: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王文臉上憋的通紅,但還是強忍著不適繼續說:

“紅纓姨娘她摔了......”

孫虎放開王文,手叉著腰,不明白就兩個時辰的功夫,怎麼紅纓懷的好好的孩子就快保不住了。

“說,當時都是誰在她身邊服侍?”

平靜了好一會兒,孫虎才冷著臉問。

王文不敢隱瞞,只得說:“我聽關老爺說,紅纓姨娘是準備回府裡時在淨房門口摔的,當時、當時......”

他說到這裡,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下說。

作為孫虎的貼身警衛,他可是知道最近秋芳和秋露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這兩個丫頭幾乎日日都給他暖床,無疑是他近日的心頭好,他真的可以將她們說出來嗎?

孫虎看著王文突然住口不言,突然想起上午臨出門的時候,是他安排秋芳和秋露跟著一起出府的,並且帶著她們還是那日紅纓自已提出來的。

他記得當時紅纓說自已身邊的兩個丫頭年紀小,貪玩,建議帶著秋芳和秋露去。

他記得當時自已還十分欣賞紅纓的大度。

這段時間以來,全府的人都知道秋芳和秋露做了他的暖床丫頭,紅纓不可能不知道。

在此種情況之下,她還願意這兩個丫頭陪著一同外出,孫虎認定紅纓是懂事識大體的。

可是,就是這樣一朵他心頭的解語花,如今還未誕下他的孩子,現在又出了危險,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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