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春娃安排七牛帶著榮威寫的信和那隻簪子離開了夷陵城,直奔榮威信上所寫的地址而去。

而四牛則被告知,從今日開始,他將接受一個新的任務,那便是在自家大院訓練信鴿。

本來說好的這一日跟戚夫人夫婦吃飯定下乾親一事,因為昨日事發突然,榮威未來得及去定雅間,那涵也未來得及跟戚夫人下帖子。

如今雖然事情不太嚴重,但他們也不便過多走動,因此那涵便修書一封命每日能出府採買的婆子送到了戚府。

戚夫人收到那涵的信件,也直嘆她這認乾兒子太曲折。但俗話說好事多磨,如今只差這最後一步了,她只得等。

榮威每日都派人去桃香院打探情況,小清在第二日就沒再發燒了,臉上的疹子也在慢慢恢復。

不過據說照顧她的那個丫頭在第三日也開始起疹子了。

預防的藥大廚房每天都在熬,各個院子的人也都在喝。只有桃香院的藥是自己院子裡熬的,後來倒是沒有聽說還有第三人感染。

當榮威在書房將桃香院的情況報告給關忠誠,他不禁大大鬆了一口氣。

孫虎手臂上的傷已無大礙,可刺客一直沒抓著,這讓他很是惱火。

這日他對魏大海道:“魏副官,你派人再去審審那張班主,他這些日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戲臺子搭了這許多天,如今人影子都未曾見到一個......”

魏大海在心裡暗想,恐怕那兩個刺客當日便逃出去了,如今都快半個月了,可能是再也找不著了。

可他卻不敢如此跟孫虎說,只得領命:“是,將軍。”

兩腿併攏對著孫虎行了一個軍禮,魏大海只得往城中廣場而去。

最近王文倒是受用,每日領著兩個便衣坐在戲臺子下看戲嗑瓜子兒,悠哉樂哉。

看到魏大海也來了,王文趕緊站起身,魏大海卻對他目不斜視地走過去了,徑自進了戲班子的後臺。

王文便知一定是這麼多天沒有抓到刺客,孫虎這才派魏大海過來。

此時他瓜子也不敢嗑了,站起來,揹著手在看戲的人群中看來看去,但看了半天,他也沒覺得哪個像刺客。

這也不怪他,當日他就只見到兩個畫著京劇臉譜的戲子,至於她們卸了妝後長什麼樣,這隻有戲班子裡的人知道呀。

可這麼些天過去了,那位張班主也好,戲班子裡的其它人也好,都稱沒有看到那兩個刺客。

這下好了,只要魏副官來了,此事便不再是他王文一個人的過錯。

王文在心裡正這麼想著,卻見張班主和魏大海一前一後從後臺走了出來。

雖然魏大海同樣身著便裝,但王文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那張班主是被魏大海脅迫著前進呢。

這也難怪,孫虎一定是等不了,這才讓魏大海過來將張班主帶到府衙去問話。

鑑於以後還要利用這個戲班子繼續尋找那兩個刺客,所以魏大海便選擇了便裝前來。

張班主一臉苦相,可又不得不老老實實在魏大海的脅迫下踏上離戲臺子不遠處的一輛馬車。

直到他和魏大海坐在了馬車上,這才聽魏大海說:

“張班主,孫將軍對你的行為很不滿意,當初你信誓旦旦說那兩個刺客會忍不住來聽戲,可結果呢,這些天王文一直待在你身邊,他從未收到過你的暗示,你現在好好想想,一會兒怎麼跟孫將軍交代吧。”

張班主雖然也坐在車裡,可他卻不敢坐踏實了,只見他戰戰兢兢地道:

“魏副官,這也不怪我們啊,除了用這種方法,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方法能將她們釣出來,如果我在此地連唱一個月的戲,她們還是不現身的話,那便只有一種可能......”

“哦,哪種可能?”魏大海問道。

“那就是她們早就出了城了。”張班主答。

“可城門口一直有人把守著,而且你們戲班子裡一直有個小廝在那裡指認,她們是怎麼出城的?”魏大海問。

“難不成你們跟那刺客是一夥的,你們裡應外合,故意放跑了她們?”魏大海又說。

張班主嚇得在馬車內“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魏副官,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們怎麼可能跟那兩個丫頭是一夥的,我們可都是良民,我的意思是,她們當日定就出了城......”張班主答。

“好啦,你跟我說這些也沒用,現在孫將軍很生氣,你自己去他面前解釋去吧。”魏大海不耐煩地閉上了眼睛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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