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涵見離午膳還有一會兒,便吩咐夏荷為她鋪紙磨墨,她要給那蓉寫一封信,另外,也要給戚夫人下帖,準備明日去戚府拜訪。

夏荷很快便準備好了筆墨紙硯,靜靜在站在一旁磨著墨。

那涵拿起筆,首先給戚夫人寫了一張拜貼,等上面的字跡幹了,便叫來春花:

“春花,你去一趟戚府,親自將拜貼交到戚夫人手中......”

等春花拿著拜貼準備離開蘭香院,那涵又低聲吩咐了她兩句,見她離開了蘭香院,這才提筆給那蓉寫信。

她此次寫信給那蓉,除了問候二老和家裡的哥哥嫂子們,最重要的當然是要請那蓉打聽那玉泉寺的住持一事。

幾乎在跟那涵寫信的同一時間,薛府的盧晴露也在自己的院子裡給胞姐盧晴雨回信。

她上次託關家大院的車隊給盧晴雨送去了家信,這次關家大院的車隊回來,竟將回信給她送來了。

盧晴露很是高興,便想著再次給胞姐再去一封信。

她雖然不知道這封信什麼時候能送到盧晴雨手中,但她還是想趕緊寫下來,等到關家大院的車隊出發之日,那涵定會打發丫頭來取信的,若到了那時再寫,她只怕時間太匆忙,來不及寫。

時間也真是湊巧,盧晴露剛將信寫完,就有丫頭來報:

“夫人,關家大院的春花姑娘來了......”

盧晴露一聽很是高興,連忙對丫頭說:“快請進來。”

不多會兒,春花跟著報信的丫頭進了盧晴露的院子,她屈膝跟盧晴露見了禮,還沒開口,盧晴露便說:

“春花姑娘,是你們夫人打發你過來的?她和正兒最近可還安好?”

春花回道:“薛夫人,我們夫人和大少爺都安好,今日我是奉命出來辦事,夫人特意交代我回府的時候繞到您府上來問問,看看您有沒有什麼要帶到蕩陽城去的?”

盧晴露一聽,面露喜色道:

“我懷疑你們夫人是不是長了千里眼,我方才寫了一封信,墨跡剛乾,你就上門了,你說巧不巧?”

春花便說:“這說明我們夫人和薛夫人您心有靈犀,姐妹情深......”

“你這丫頭還真會說話。”

盧晴露親自將封好的信筒交給春花,吩咐貼身的丫頭給了她幾枚銅錢的賞錢,又親自將春花送出院子才回轉。

蘭香院這邊,那涵也將信寫好了,她親自用蠟將信封存好,吳婆子便進來道:

“夫人,午膳做好了,您先用膳吧。”

吳婆子掌握那涵一日三次正餐,兩次加餐的時間和定量,只要她一開口,那涵便只能應下。

那涵剛吃完午膳,由吳婆子陪著在院子裡消食,春花從外面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封好的信筒,顯然她將那涵吩咐的事情都辦妥了。

她見那涵和吳婆子在蘭香院裡來來回回地溜達,便上前行禮後問道:

“夫人,吳媽媽,這天眼看要落雪了,您們怎麼在不廳裡烤火,在外面轉悠呢。”

吳婆子答道:“夫人剛吃完午膳,趁著身子暖和,出來活動活動,這會兒正準備回屋了,姑娘可將夫人交待的差事都辦妥了?”

春花忙道:“屬下先是去戚夫人府上送了拜貼,戚夫人親自接了,當著屬下的面就開啟拜貼看了,並說很是期待明日夫人的到訪......”

那涵聽後點點頭,她看著春花手上的信筒道:

“看來薛府的差事你也辦妥了,手上拿的可是薛夫人的家書?”

春花雙手將信遞給那涵:“正是,說來也巧,屬下到薛府的時候,薛夫人剛寫完書信,她還笑問夫人您是不是長著千里眼呢......”

春花將盧晴露的話轉述出來,那涵和吳婆子都不約而同哈哈大笑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那涵才說:“這件事也真是巧了......”

主僕幾人正站在院子裡說著話,守門的婆子前來報告:

“夫人,護衛隊的春娃隊長說有要事向您稟報,您看......”

那涵和吳婆子對視一眼,心裡都暗自奇怪,護衛隊在前院,一般都是聽從老爺關忠誠的指揮,今日這春娃怎的直接越過了關忠誠到了蘭香院來報告?難不成......

兩人還沒想出個所以然,這時只聽春花說:

“夫人,春娃不方便進入咱們院子,還是屬下去門口亭子裡見見他,看他有什麼事情吧?”

那涵剛準備開口,吳婆子卻搶先道:

“夫人,那就讓屬下跟春花姑娘一同出去問問那春娃隊長,然後再來稟告您知曉......”

那涵知道吳婆子是為自己好,便點頭道:

“既如此,吳媽媽,您便和春花去問問情況,我就在正廳等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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