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忠誠這天收到蕩陽城那邊傳來的書信,關福已經把米店和藥材鋪順利開了起來,目前經營良好。

這一訊息讓他很是開懷,可是,一想到最近府裡的那樁命案還沒有了結,他又皺緊了眉頭。

此事他交給春娃好幾天了,以他們八個人的身手,竟然還沒有找到一絲線索,這讓他很是不安。

不過最近孫燕倒是老實了不少,一天到晚呆待在荷香院裡,主僕幾人都很少出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聽說了什麼,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她一天到晚想著請他去荷香院用晚膳。

最近關忠誠瑣事纏身,根本沒有那些個旖旎心思,就連每晚宿在蘭香院,都只是單純地抱著那涵睡覺。

所以,孫燕那裡他是能不去就不去,能不見她就不見她。

當日迫於孫虎的權勢將她娶進了門,現在他給了她名分,也確保她在關家大院生活無憂,他目前只能做到這些,其它方面實在做不到更多了。

況且最近這樁官司究竟跟荷香院的關聯有多少,目前都是未知,他也沒有那麼心大大搖大擺地住在荷香院。

這一日,那涵在蘭香院接到一張帖子,是城裡的薛家夫人盧晴露下的帖,邀請那涵三日後去薛府品茗。

那涵自然知道薛夫人是藉著品茗的藉口請她去府裡敘話,多半是想打聽她的胞姐有沒有帶話給她,或者,也只是想單純地知道胞姐盧晴雨的近況。

那涵命春花收好貼子,並讓春花回話給前來送貼子的丫頭,“夫人三日後一準前去薛府品茗。”

三日的時間一晃就到了,這天那涵收拾妥當,又給正兒餵飽了奶,囑咐奶孃好生看著,要是她沒回來之前正兒餓了,便讓奶孃喂喂他。

正兒這段時間白天多半都是喝那涵的奶,晚上則多半是喝奶孃的奶,所以,那涵這才特意吩咐了一句,害怕奶孃死守規矩,結果讓正兒捱餓。

兩個奶孃連聲應“是”,那涵這才帶著春花和夏荷去赴宴,獨留冬雪在院子裡留守。

冬天來了,來年開春後,正兒的衣服得提前準備著,她最近多半時間都待在府裡給正兒準備新衣服。

那涵要出門一事,前兩日就知會了關忠誠,關忠誠為了以防萬一,便對春娃說:

“春娃,夫人去薛府拜訪,那日你便以車伕的身份跟去吧,萬一夫人有事,你也能照應一二。”

春娃自是滿口答應。

所以,這日那涵剛到府門口,就見是春娃趕著馬車。她料到是關忠誠安排,便不聲不響地由春花扶著上了馬車。

主僕三人共乘一輛馬車到了薛府,薛夫人盧晴露親自在門口迎接,這讓那涵很是意外,但很快她又瞭解了,想來她定是迫切地想知道胞姐的最新訊息吧。

想到自己從前跟她一樣,思念親人時只能在夜深人靜時悄悄落淚,如今薛夫人知然了她的身份,又知道她前不久才去了蕩陽城,自然是無時無刻不想打親人的訊息。

好在那涵這次在回夷陵城之前特意去了大嫂院子裡,告知了她薛夫人盧晴露的近況,當時盧晴雨很是開心,立刻就修書一封讓那涵帶回。

不料那涵回到府裡便發生了秋菊被殺一事,她一忙,竟把這封信給忘記了,要不是她那天收到盧晴露的帖子,她還想不起來這件事,想起來也是慚愧,真是一孕傻三年啊。

此刻,盧晴雨的那封信就在她的袖子裡,雖然信不長,但好歹是親人的親筆信,想必定能安撫盧晴露的思親之情。

那涵想到這裡,親熱地跟薛夫人見禮畢,便挽著她同往薛府走去,直到坐在了薛夫人的院子,那涵這才掏出大嫂盧晴雨的信遞給薛夫人盧晴露。

盧晴露小心翼翼地接過那薄薄地一張紙,看到上面所寫無一不好,心下大感放心。

她命所有丫頭都退下後,這才親熱地跟那涵聊起來。

“阿涵妹妹,我真沒想到你們一家都能搬到蕩陽城,這樣我以後得到姐姐的訊息就容易多了,這些年我從來沒有收到過姐姐的親筆書信,我一直以為他們還在京城裡,要不是上次多吉管家派人請我去府裡給你送信,我不知道還要替姐姐擔心多久......”

“露姐姐,我大哥現在蕩陽城手握實權,他對我大嫂又極為疼愛,至今他僅有的兩個孩子都是大嫂所出,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我之前還為姐姐擔心,如今看來,以後該是會讓姐姐為我擔心了。”

盧晴露聽到盧晴雨生活如意,想起自己房中的事,不由得有些黯然。

“露姐姐,你這是怎麼了?你房裡最近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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