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娃一聽有些蹊蹺,忙問何故,大牛便附在他耳邊說:

“此人跟我們此前抓到的那個大漢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我看到他住的房間正是我們前些日子抓到那大漢的房屋......”

春娃聽到大牛說墳前那人跟他之前所抓之人長得一模一樣,而且兩人還住在同一間屋子裡,大感意外:

“你是說咱們抓錯了人?”

大牛點點頭,說:

“應該是。如果秋菊之死跟我今日所見之人沒有瓜葛,他為何會去墳前燒紙?”

春娃聽了大牛的分析便再也在薛府門前待不住了,他走到大門處央求守門小廝:

“大哥,勞駕幫我找個姐姐過來幫我給關夫人傳句話,我有急事......”

守門小廝之前看到了薛夫人在府門前親自迎接關夫人,自是知道這關家大院的關夫人是薛夫人極為重要的客人,此時她家的車伕有急事需要給關夫人帶話,他自是滿口應承,便在前院叫來一個粗使丫頭。

那個丫頭親耳聽春娃將所傳之話說了一遍,這才急急往薛夫人的院子去了。

春娃見有人給那涵送了口信進去,他便急急地和大牛趕著馬車離開了。

兩人回到府裡停下馬車,施展功夫一路飛奔到大牛跟蹤之人的住處,趴在窗戶前,在窗紙上悄悄戳了一個洞,看到那大漢正躺在床上睡覺。

顯然是剛吃了午膳在歇午覺。

春娃和大牛對視一眼,悄悄摸到房門處,然後兩人點點頭,同時出腿,那扇門便應聲而倒。

屋裡的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摁在了床上。

大牛扯下大漢腰上的褲腰帶將他雙手綁了,春娃在房屋裡找來一個麻袋,又用破布將他的嘴堵了,兩人合力將大漢裝進去,抬著他便迅速走出了房門。

由於大漢所居之地比較偏僻,哪怕剛才春娃和大牛踢倒門響聲不小,但也沒有引起別人注意。因此他們很順利地就把大漢帶走了。

兩人都有不弱的輕功,所以雖然合力抬著一個快兩百斤的人,也沒有覺得累。

他們一路專挑偏僻人少之路走,加之正是午歇時間,街上人少,所以沒有驚動任何人便將大漢抬到了他們之前秘密關押那兩個人的房間。

那房間其實是關氏藥材鋪的一間地下室,之前二牛從藥材鋪離開的時候,交待了一個小夥計,每天遞進去兩碗飯和兩碗水,確保裡面的人不餓死。

他們是從後院偷偷溜進去的,沒有驚動藥材鋪的任何人。

當在地下室那昏暗的燈光中開啟麻袋,將那大漢暴露在之前關押在這裡的兩個人面前,其中一個餓得掉了相的大漢看著眼前那個剛被抓進來的大漢驚呼:

“弟弟,你怎麼也被抓來了?”

剛進來的大漢嘴巴被堵著,說不出話,只得很費勁的“嗚嗚”著,餓瘦了的大漢便跪在地下對春娃和大牛磕頭:

“兩位好漢,不知你們為什麼將我弟弟也抓來了,還請兩位手下留情......”

春娃走過去扯出大漢嘴裡的布條,對那哥哥說:

“你既是哥哥,那你便先交代,你們叫什麼?”

哥哥便趕緊說:“好漢,我叫彭大狗、我弟弟叫彭二狗......”

春娃和大牛聽到眼前這兩人一個叫大狗、一個叫二狗,方知當年傅隆所言非虛,民間還真有人取名叫二狗的,現在想起來,他們叫大牛、二牛……已是好聽多了。

兩人也不過是一閃念之間的想法,很快便被拋在了腦後,只聽春娃說:

“彭大狗,你是做什麼的?你弟弟又是做什麼的?”

“好漢,我和弟弟都是城裡好運酒樓的廚師。”彭大狗答。

“你認識秋菊嗎?”春娃問彭大狗。

彭大狗茫然地搖搖頭。

春娃再看向彭二狗,只見彭二狗的眼神有些閃爍,但他卻閉口不言。

“彭二狗,你自己做下了錯事,卻害得你的雙胞胎哥哥替你受了好些天的罪,眼看著就瘦得跟你不像雙胞胎了,你還不把你做下的那些錯事趕緊交代了......”

而此時一直待在一旁沒有出聲的第三個被關之人,此時顯然也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他指著彭大狗問:

“你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還有個孿生兄弟,那平日在酒樓做廚子的到底是你還是你弟弟?”

原來此人正是那秋月的表哥,也是好運酒樓的夥計,名叫做龍二。

春娃從這龍二的嘴裡知道,他雖然一直在好運酒樓當夥計,但也不知道這後廚的廚子究竟是哪一個。

可是,剛才彭大狗和彭二狗明明說他們二人都是好運酒樓的廚子,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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