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泰和傅康趕緊站起身對傅隆說:

“阿爹,孟將軍這麼晚來叫我們,定是有軍情,我們先去將軍府,這事咱們再議。”

傅隆點點頭,說:“你們既有軍職在身,自當以公事為重,既是孟將軍請你們過去,定是有要事,你們快去吧。”

關忠誠也趕緊站起身對傅泰和傅康抱拳說:

“二位哥哥儘管去忙,左右我和阿涵還要在此地逗留數天,茲事體大,我們日後再議不遲。”

再說那蓉在晚飯後就陪著那涵到了她給關忠誠夫婦準備的房間。

此時其它女眷都各自打了招呼散去了,兩母女這會兒才有空好好聊聊這五年的別後之情。

而關忠誠在傅泰和傅康離開書房後,也沒有馬上回到房間,而是在書房陪著傅隆下起了圍棋。

傅隆閒來無事喜歡手談幾局,無奈傅泰和傅康兩兄弟平日很少有空陪他來幾盤,今日女婿上門,他自是要讓他陪自己下幾盤方能解饞。

關忠誠自小聰慧,圍棋之技雖然不曾師從任何人,但他從小在傅泰身邊長大,夫子教授傅泰棋藝時他便在一旁用心記著,所以那些年他也將圍棋一道看了個明白。

雖然從前很少跟人對弈,但他卻絲毫不懼場,當即便陪傅隆坐在書房裡在棋盤上“廝殺”起來。

而此時那容和那涵母女卻樂得沒有旁人打擾兩母女說悄悄話,那蓉將那涵這五年的基本情況瞭解後,心裡頗為高興,特別是聽說那涵回到夷陵城不久就找到了四個貼身丫頭,那蓉更覺舒心。

她對那涵說:“從前你身邊的那兩個丫頭,當年死活不願意離開京城,你走的時候阿孃心裡一直擔心你沒人照顧,還好運氣好,竟然到了地界就碰到了四個小姑娘。”

那涵也知那蓉一直擔心此事,所以就早早地將此事告訴了她,當然,她也把這次秋菊犯的事告訴了那蓉,她說:

“阿孃,秋菊雖說是為了女兒好,可她的膽子也太大了,還有那關福也是,他們竟然敢私自做主做下那等大事,您說這秋菊女兒還能再用嗎?”

那蓉想了一下,說:

“過去很多大戶人家後宅不寧,後宅的女人們互相鬥法,手段狠毒,這也就是你們的阿爹不喜女色,這一輩子只有阿孃和兩個妾室,所以過去咱們王府還算乾淨,你從小也沒見過什麼腌臢事,但是涵兒,防人之心不可無,一個丫頭能有這麼大的主意,可見她也不是個老實的,要是繼續放在你的房裡,日後還不定鬧出什麼亂子,你此次待她傷好後,找個理由打發了算了。”

那涵雖然很是不捨,但她一向很聽從那蓉的話,而且她潛意識裡覺得那蓉說的在理,當下便應了,兩母女又說到關福的問題上,那涵又問:

“阿孃,那這個關福呢,他可是從小看著涵兒長大的,過去您們不在女兒的時候,女兒拿他當自己家的親人看待,而且他的確也做得盡職盡責,可這次他做錯事的出發點也是為了女兒,您看......”

那蓉笑了,她說:

“涵兒,這關福和秋菊可不一樣,他是過去咱們王府的忠僕,在咱們府裡做了幾十年了,也是簽了死契的老人兒,他可是實打實為你著想才如此做,對於他當然不能向對秋菊那樣,秋菊年輕貌美,她明面上是幫你,說不定還存了自己的私心。”

那涵聽罷點點頭,“阿孃,女兒知道怎麼做了。”

兩母女又聊到了傅府裡現有的幾個姐妹,剛才那涵已經和傅沁見過面了,她問那蓉:

“阿孃,四姐姐不是嫁人了嗎?今日怎地在府中見到她了?”

那容拉著那涵的手撫摸著,說:

“當年你那汪姨娘死活不願意丟掉這門親事,說服你阿爹舉家南遷,我感念她的恩情,所以用心操辦了你四姐姐的婚事。那傅姑爺起初看著是不錯,可南下這幾年以來,我們也都瞧出他的真實面目來了。原來此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卻是沒有什麼作為,雖說現逢亂世,沒有了科舉,在仕途上難出人頭地,但腳踏實地開幾間鋪子,好歹也能有些進項,但我聽說他這些年竟是隻出不進,全靠著吃老本,就這樣還不老實,三年抬了兩房姨娘進門,你四姐姐至今還無所出,想必在夫家日子過得也不順遂,這次想著借探望你的由頭回來,少不得又要在府裡住段日子了......”

那涵聽了也是一陣感嘆,想到剛才見到的六妹妹傅沙也還是作姑娘打扮,便問那蓉:“阿孃,那六妹妹我記著年齡該是到議親的時候了,可有了人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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