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泰和傅康連忙說:“大哥但說無妨,我們兄弟無有不從。”

孟德齡喝下杯中的酒,這才說:

“二弟和三弟為左、右將軍,我從今日起便把全城的兵力一分為二,陸師長仍然是兩萬士兵的師長,但你只有日常練兵和管理之責,遇有戰事,必須聽從左、右將軍的調遣。”

陸師長聽孟德齡提到他的職責,趕緊站起身保證:“將軍您放心,我一定把士兵們帶好,平常沒有戰事時,我一定會加強練兵......”

“嗯。”孟德齡點點頭,隨即又對龍副師長說:“龍副師長也跟從前一樣,協助陸師長的日常工作,幫陸師長分憂。”

龍副師長站起身回答:“是,將軍。”

“嗯,你們倆都坐下,今天是設宴款待咱們的左、右將軍,你們不必拘謹。”孟德齡將手臂下壓,示意二人坐下。

孟德齡說了這麼多,剛才也只是強調了陸師長和龍副師長的職責,其實他們倆都明白,這跟從前沒什麼兩樣,孟德齡此時再次強調,無非是為了說給傅泰和傅康聽。

這時孟德齡又轉向傅泰和傅康:“二弟、三弟,我剛才說的兵力一分為二,指的是需要出兵抗敵時,你們兩人可以率領一萬士兵出城迎敵,若不是敵情特別重大,平時你們二人不必同時出城迎敵,必須留一人守城,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傅泰和傅康點點頭,他們心裡也明白,自己剛剛跟孟德齡相識,因為那層救命之恩,三個人結成了異姓兄弟,但城池的安危畢竟是大事,換作是他們,他們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所有身家全部交給兩個才認識一天的人,不合常情啊。

思及此,兩兄弟便舉起酒杯對孟德齡說:“我們聽從大哥安排,我等初到蕩陽城,對此地的一切都還不太熟悉,誠蒙大哥看得起給了我二人軍職,只要有戰事需要,我兄弟二人定當領兵出城,誓死保衛蕩陽城。如今看來暫時不會有戰事,那最近我兄弟二人便先安家落戶,把家中的一切料理停當了再來入職。”

孟德齡便知這傅泰和傅康是明事情的人,他只開了一個頭,他們就把他想說的話說出來了,此時他帶頭舉起酒杯說:

“二弟三弟最近儘管先去看宅子安頓家人,從明日起,我會按照軍中的俸祿標準給二弟和三弟發餉,你們不必著急,將家人都安頓妥當了再去軍中報到。”

傅泰和傅康同時舉杯:“多謝大哥。”兩人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宴會結束已是深夜,各人自去安歇。

如此傅隆一家人在孟德齡的將軍府一共住了一個月才搬走,這期間他們買下了城中一個五進五出的大院,又進行了簡單的修繕,所以便耽誤了些時日。

傅隆全家入住當日便在傅府設宴招待了前來賀喜的賓客,這些人主要是以孟德齡為首的部隊軍官,除了陸師長、龍副師長,還有他們手下的十個團長。

這些團長這段日子早就聽說了傅泰和傅康的大名,也聽聞將來作戰要跟著這兩位將軍,所以自發地都來討好、巴結傅泰和傅康。

畢竟將來上了戰場,那可就是把命交給了帶隊的將軍,既然未來是戰友,當然要提前搞好關係了。

其實陸師長和龍副師長過去也是帶過兵打過仗的,只不過目前他們二人都有傷,而且年齡也都近五十了,所以正當壯年的孟德齡上次才親自披掛上陣。

說來也巧,就在傅泰和傅康安頓好家裡的老小,第二日到部隊和官兵們見面後,守城門計程車兵便來報告:“城外十里發現可疑人群。”

上次的戰鬥結束後,孟德齡這邊打掃戰場清點人數,發現死的和被俘的人群中都沒有那個姓石的將領,估計他是趁著天黑躲進草叢逃走了。

所以這些日子,孟德齡一直派的有一小隊士兵在離城十里外警戒、放哨,一旦發現可疑人群馬上就會派人快馬回城報告至城門,然後再由守城計程車兵迅速報至將軍府。

沒想到僅僅過了一個月又出現了敵情,孟德齡有意要考驗一下傅泰和傅康兄弟的能力,當下便來到軍營,將敵情進行了通報。

傅泰率先站起身說:“大哥,此次就讓我率部隊出城迎敵吧,不過我想先派人打探清楚敵人的虛實再定作戰計劃。”

孟德齡點點頭:“二弟,咱們蕩陽城的安危可就全指望你了,兄弟們都在這裡,你便著手調派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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