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蕩陽城的孟將軍和傅泰、傅康兄弟的淵源,還得從四年前說起。

那時正是春夏之交,傅隆帶著所有家人和家當一路奔波,終於快到他們此行的目的地——蕩陽城了。

傅隆選定蕩陽城有幾個原因,除了此地離夷陵城只有三百里,還有一點便是跟傅家結親的周大人和傅大人就在離蕩陽城不遠,周大人生活在仙女鎮,傅大人生活在童話鎮,這兩個鎮子都屬蕩陽城管轄,離城均只有七八十里地。

傅隆由於是外來戶,在此地並沒有祖產,所以他更願意選擇大的城鎮居住,除了可以利用大城鎮居住人口多經商外,還有一點便是他自小在京城住慣了,太小的城鎮也實在不想住。

再說了,雖然和周大人及傅大人結了兒女親家,但也不一定非要住的很近,相隔幾十裡不近也不遠,幾家人之間都比較自由。

於是,在全家人都認可定居蕩陽城後,他們一路便直奔此地。只是鄂西離京城畢竟太遠,又帶著諸多家當,所以整整走了七個月才到了蕩陽城附近,就連春節都是在路上過的,如今想起來實在是悽惶。

傅隆記得那一日天色已晚,一路打聽得知,此地離蕩陽城不足十里了,他便決定停下休息,等次日天亮了再進城。

就在他們路過一片樹林,準備到前面的一個村子裡借宿的時候,走在前面的傅泰和傅康以及鏢行的幾個鏢師突然命令隊伍停止前進。

所有馬車停下來後,傅隆隱隱聽到前面有一陣廝殺之聲傳來,他趕緊從馬車上下來走到最前面騎馬的傅泰身邊,只見傅泰和傅康以及幾個鏢師都面色凝重。

“泰兒、康兒,前面是不是有情況?我聽這聲音不對啊?”

傅泰和傅康從小習武,大清還沒有滅亡時,他們倆都是宮中的御前侍衛首領,自是對前方傳來的那陣陣廝殺非常熟悉。

“阿爹,前方情況未明,我讓鏢師留下來保護車隊,我和傅康悄悄摸過去打探一下情況,你們在此地千萬要小心,不要發出聲響。”

傅泰跟傅隆和鏢師們囑咐畢,便和傅康提著刀,彎著腰疾速往那聲音傳來之處跑去。這一路為了避人耳目,所有人都只著普通百姓裝扮,傅泰和傅康更是日夜都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所以此刻行動起來倒也方便。

兩人悄悄來到離車隊一里外的一處山谷,趴在樹叢裡往那廝殺之處看過去,只見動手的是兩撥人,都著軍人打扮,不知道為何,兩支隊伍都到了近身肉搏階段,雙方的武器都是大刀,也有士兵揹著弓箭和槍支。

傅泰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兩支隊伍的服裝稍有不同,一支隊伍穿著黃褐色軍服,一支隊伍穿著土黃色軍服。

看形勢,穿土黃色軍服的勝算更大,因為倒下的多半是對方,傅泰和傅康對視一眼,有些為難,雙方廝殺的這片山谷便是傅泰他們去蕩陽城的必經之路,他們這場仗還不知道要打多久。

“哥,要不咱們先原路返回上一個集鎮先落腳,明天早上再趕路吧,反正不遠了,明天早點出發,明晚肯定能進城。”傅康說。

傅泰點點頭:“只能這樣了,這兩夥人看樣子是兩撥軍閥,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遇上了,他們不拼個勝負不會罷休的,我們趁沒人發現,趕緊溜。”

傅泰說完剛準備和傅康悄悄退回去,這時傅康突然扯住了傅泰,只聽他低聲說:“哥,有人放冷箭。”

傅泰順著傅康的手望過去,只見穿黃褐色服裝的一個士兵,正趴在離他們不遠處的草叢裡,偷偷將弓箭瞄準了對方陣營中的一個將軍模樣的人,那個人騎在馬上,不停地用刀砍著靠近他的敵軍,看起來勇猛無敵,眼前就要取得勝利了。

這個穿黃褐色軍服計程車兵顯然是趁機躲進了草叢裡,這會兒他竟然準備來個射人射馬,擒賊先擒王,眼看那支利箭就要射出了。

傅泰似是突然想明白了什麼,只聽他對傅康說,“我們得阻止他”,話剛落,手中已撿了一塊石頭朝那射箭計程車兵扔過去,不偏不倚正打在他拉弓的右手上,士兵吃痛一聲驚呼,手中的箭因為力道不夠,沒飛多遠就掉落在地上。

而他那一聲驚呼暴露了自己的行蹤,那個騎馬的將領策馬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刀結果了他。

傅泰和傅康見狀連忙磕頭如搗蒜,“將軍,我們是過路之人,剛才看見此人對您放冷箭,我才朝他扔了一塊石頭。”

那將軍從馬上下來,走到剛才那個士兵的屍體前,蹲在地下檢查他的右臂,果然看到了一塊紅紅印記,便知傅泰說的是實情。

“小哥救了孟某一命,孟某定當報答,只是不知小哥此去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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