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忠誠自然滿口答應,他和關福送走了王文一行人,這時候突然發現門前不遠處的地下縮著兩個人,他命關福前去察看,很快關福便大叫:

“老爺,這好像是孫姨娘的那兩個丫頭。”

關忠誠趕緊走過去,就著大門口處的燈籠發出的微弱燈光,看到歪在地下的果然是小紅和小綠,只是她們此時身上血肉模糊,躺在地下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關福,看看她們還有沒有氣?”關忠誠趕緊吩咐關福探探鼻息。

關福猶豫著伸出手探了探,然後說:“老爺,兩個人都還有氣,看來只是昏死過去了。”

“阿福,你喊兩個人來把她們抬到荷香院去,去請個大夫來給她們治治傷。”關忠誠吩咐完就走進了院子。

此時,蘭香院裡那涵一直坐在床上,後腰處用一個軟枕靠著,沒有入睡。春花勸了她數次,讓她安心休息,前院有了結果老爺自會過來,可那涵心裡有事,怎麼也睡不著。

這會兒突然聽到腳步聲從門外由遠及近,那涵頓時精神一振,抬頭看向門簾處,果然見關忠誠撩開門簾走了進來。

“老爺,你總算來了,前院的事情怎麼樣了?可有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情?”那涵脫口而出她心中最擔心的事情。

關忠誠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輕聲安慰那涵:“夫人,前院沒事,那王文已經帶著那些士兵回去了。”

“回去了好,回去了好。”那涵喃喃自語。

關忠誠見那涵臉色不太好,便問她:“夫人,你這麼晚還不睡,明天該沒有奶水喂咱們的正兒了,你看你臉色怎麼一點血色都沒有?可是這兩天沒有好好吃飯?”

他看向一旁站立的春花問:

“春花,是不是這幾天廚房做的飯菜不合夫人的胃口?夫人怎地眼見著又消瘦了?”

春花有苦難言,只得說:“老爺,夫人她這是擔心咱們大院有事,自從孫姨娘失蹤後,夫人就很著急,這幾天奶水也少了,現在白天大少爺大都是吃的奶孃的奶水......”

關忠誠聽了很是心疼,他坐上床沿,一把摟住那涵:“夫人,讓你擔心了,都是為夫不好,我要是不答應娶那孫姨娘,便什麼事也沒有了。”

那涵窩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這才說:

“老爺,咱們夫妻一體,府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不擔心?再說了,自古以來,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們倆成婚這麼久我才為你生下孩子,要是別的府裡,男人早就納了幾個妾了,只是老爺一心撲在生意上,沒有把子嗣問題當回事,這才拖到現在才納......”

聽了那涵這麼巴心巴肝的話,關忠誠更覺得愧對她,想當年她可是真正的金枝玉葉啊,這些年跟著他在這個小城裡過日子,他總覺得委屈了她,可那涵卻是一點兒怨言都沒有,這讓他更加不願意傷害她。

“夫人,此次那孫姨娘若能找回來便罷了,若是不能找回來,我此生一定不再納妾了......”關忠誠在那涵耳邊說。

此時春花早已有眼力見地悄悄退出了房外。

“老爺......”那涵在關忠誠懷裡哭了。

“好了,夜深了,咱們歇息吧。”關忠誠為那涵擦去淚水,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穿著裡衣上了床。

“老爺,我現在還不能服侍你,你真要睡在這裡?”那涵沒想到今天關忠誠會跟她同榻。

“夫人,我有那麼猴急嗎?之前我們倆不是還在一張床上睡過嘛,我不做別的,就抱著你睡一晚,那樣我覺得踏實。”關忠誠無奈地說。

春花見裡屋沒有了動靜,便知今天關忠誠不會再走了,也自去一旁歪在小榻上值夜。

荷香院的偏房裡,小紅和小綠躺在床上,她們剛才在大夫給她們醫治傷口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這會兒感官恢復,就覺得身上的傷火辣辣的,只得輕聲叫喚起來。

此時房間裡除了她們兩個,便只有那個守門的張婆子。

剛才關福領著大夫來的時候便對張婆子交待:“老爺讓請人醫治這兩個丫頭,你們好歹在一個院兒裡住著,這幾天你就在她們房間負責照看一下,渴了遞口水,給她們熬熬藥什麼的。”

張婆子這便是知道,從此荷香院便是她們這三人自生自滅了,如果孫姨娘回不了,或許永遠不會有人再想起她們。

但是她此刻除了聽命行事,也是別無他法,她只能暗恨自己那天貪杯,其實她這兩天細細想過,她記得當晚一共喝了四杯酒,依她的酒量,這幾杯是不會讓她醉的,可是她那天為什麼那麼容易就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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