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今天心情很好。”

廢棄工廠內,白鶴剛到門口,卻發現白芷竟然已經到了,就那麼坐在窗臺上,修長白皙的小腿露出一晃一晃。

白鶴和白芷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但是在白鶴的印象裡,或許是因為對黑暗的環境不適應,又或許是面對他們太過緊張,白芷的眼中總是壓抑著情緒。

可是現在,白芷卻眼角帶笑,愉悅幾乎要從眼眶溢位。

“嗯?是的呀。”白芷這才看向白鶴,狀似無意的看了眼貝爾摩德身旁的安室透,隨口胡謅:“我們就要出去玩了,我還以為你也很開心呢。”

白鶴頓了頓,立刻揚起一抹笑。

對啊,他們現在算是要出去玩了,這也算是一種約會吧,心情當然要好了。

“別把任務當玩笑。”琴酒在一旁,冷冷提醒:“這次任務很重要,一不小心被牽出一線,可能會暴露我們。”

“沒錯哦,那位先生對這次行動也非常重視。”貝爾摩德坐在高腳凳上,在香菸上留下淺淺的唇印:“無論付出多少代價,也要切斷這條路。”

無論付出多少代價,說難聽點就是,路如果沒切斷,你們就別回來了,死外面吧。

“只帶我去真的沒問題嗎?”白芷好奇的看著屋裡的一群人,發現白鶴身邊好像只有自己:“斷後接應的人會不會太多了?”

“切,多了也是累贅。”白鶴從鼻孔裡發出輕哼:“帶一個人出去長長見識就夠了,我可不想多帶幾個拖油瓶。”

白芷:“(●—●)……”

白芷不得不說,白鶴是真的會說話。

短短几句話,房間裡能得罪的全得罪的,除了他自己,所有人都被罵了一遍。

白芷茫然的抬頭瞄了眼一臉陰沉的琴酒,又看了看一臉僵硬的伏特加,眼神帶著詢問和遲疑。

白芷:(⊙x⊙;)他以前就這樣嗎?

伏特加:(´ε`;)應該吧……

白芷:Σ(°Д°;)這都能活這麼大,你們沒揍他?

伏特加:(๑˙ー˙๑)他最近才來和我們頻繁接觸的,以前也只是聽說過這個人而已……

“喂喂,你現在可是我小弟了,吱個聲啊。”白鶴看向身旁的白芷,伸出胳膊,一把攬過白芷的脖子:“雖然這次任務地點不在中國,但是隻要我高興,偶爾帶你回去玩玩也沒事。”

白鶴神采飛揚,幾乎已經要把看我厲不厲害,快誇我這行字刻在臉上。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呢……”白芷眉頭挑了挑,看了眼伏特加,果然伏特加也是一臉怪異。

“這次我們一起。”琴酒的聲音打斷了白芷和伏特加的眼神交流。

兩個人都懵了一下,齊刷刷看向一臉陰沉的琴酒。

“大哥?”伏特加一臉茫然,來之前明明是說他們斷後接應,怎麼現在就變成一起去了?

氣氛瞬間凝固,白芷閉上嘴默默不說話,她在非高能的正常狀態下本來就有點陰影,而今天,琴酒的氣勢格外陰沉。

更別說伏特加、科恩和基安蒂這些小弟了,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出。

就連貝爾摩德也閉上嘴吧。

她可不想觸琴酒這個瘋子的黴頭。

“你要跟著就跟著?上面可沒給我下命令,這次的主帶隊人是我。”別人慫琴酒,白鶴可不慫。

雖然在白芷看來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次任務無論是地點還是情況我最熟,而且這次任務最主要的是潛入,人越多,越容易暴露。”白鶴輕嗤:“兵在精不在多,這種時候,琴酒大人不會不知道吧?”

白芷汗顏。

白鶴罵人是真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兵在精不在多,這不就是點名了說琴酒的實力不精嗎?

“怎麼?琴酒大人該不會光顧著爭寵,反而把任務的重要性排在後面了吧?”白鶴揚了揚唇角:“不服氣把小玩具轉交到別人手裡嗎?”

此話一出,屋內的氣氛頓時變了,幾個小弟齊刷刷的將目光移到白芷身上,白芷眨了眨眼,莫名其妙。

白芷:“(•̥́ˍ•̀ू)啊嘞?”

爭寵?

小玩具?

說我嗎?

啊???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琴酒眼神陰冷,手臂繃得緊緊的。

幾乎所有人都看得出,白鶴若是再亂說話,琴酒恐怕就要忍不住拔槍了。

“那個,再耽誤下去的話,天就要亮了哦。”白芷弱弱舉起手,打破了這奇奇怪怪的氛圍:“我們不是要坐船去中國轉機嗎?錯過航班會很麻煩哦。”

“……切,懶得理你,想跟就跟咯。”白鶴嘲諷一笑,鬆開白芷便走了出去:“跟著沒問題,但你們可記住了。”

“這次任務高難度且機密,你們要保證自己不惹是生非,不引人注目,遵守各種規則,與人為善,做得到就隨你便嘍。”

白芷和安室透對視一眼,又各自默默移開目光。

雖然他們的原計劃是讓白鶴和琴酒狗咬狗,但是可不是讓他們在這裡就打起來啊。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點個鞭炮還得跑遠點呢。

一行人坐上不同的車,白芷坐在了白鶴的副駕,基安蒂科恩以及琴酒坐在保時捷內由伏特加開車,而安室透開車帶上了貝爾摩德跟在最後面。

“內,波本,你覺得白鶴怎麼樣?”貝爾摩德託著額頭,笑盈盈的看著前面兩輛車:“感覺這兩對都很好磕呢。”

安室透:“-_-#不怎麼樣………”

“那琴酒呢?”貝爾摩德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雖然之前欺負過小白芷,但這種力量的體現,某方面來說也很迷人呢。”

安室透:“(◣ˍ◢)……是嗎?”

“不過,白馬王子突然出現,說不定更容易讓女孩子芳心暗許呢。”貝爾摩德自顧自的說著,似乎對這兩個男人之間的爭鋒非常感興趣:“真是可憐啊……”

“……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是很可憐。”安室透幾乎是咬著後槽牙擠出這句話。

丫的,誰懂啊。

竟然有人在他面前磕自己女朋友和其他人的cp,真是夠了。

能不能現在就把組織炸了?

“不不不,我說的不是白鶴和琴酒,我說的是白芷。”

貝爾摩德沒有察覺到安室透抓狂的心情,輕笑一聲,點燃一支香菸。

“被當成東西來爭,那兩個人的爭鋒不過是因為白芷就像那餐盤上的肉,能滿足他們的胃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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