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要不我們來討論一下案子?”柯南捂臉,他感覺放任前面這兩個人秀恩愛,根本靜不下心來思考。

“在沒到現場之前,一切推測都有可能造成誤判,切忌先入為主。”白芷透過後視鏡看著柯南:“小偵探,要不要拜我為師。”

柯南:“-_-||……你在說什麼啊。”

“我可是很厲害的哦,帝國最強的大理寺少卿和其耳目的組合,到手的案子從無敗績。”白芷得意的笑笑:“而我身為探案的耳目,包攬了百分之八十的功勞哦。”

“你說的大理寺少卿的耳目是什麼?”說到這個,柯南倒有些好奇:“我從世界歷史上看過大理寺少卿這個名字,好像是中國古代的一個職位。”

“主要負責複審檢察刑部判決、替皇帝審理死刑案件等。”白芷笑吟吟地解釋:“而我,耳目,你可以理解為……秘密偵探。”

白芷:“o( ̄▽ ̄)d所以,我是你祖宗哦~”

柯南:“Σ(-`Д´-;)喂!!”

白芷:“(งื▿ื)ว嘿嘿~”

柯南徹底閉麥了,他不想說話了,她看出來了,白芷這個白嫩嫩的外表裡面有一個黑乎乎的內心,典型的黑芝麻湯圓。

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

天知道柯南現在對白芷的第一印象還停留在,無辜膽怯、楚楚動人、柔若無骨的小白花。

現在看來,就是個腹黑傲嬌,白個鬼的花……

“但是話說起來還真是奇怪,這次竟然不是你在現場。”白芷看著近在咫尺的醫院,若有所思:“按理說你才是死神小男孩,要死也應該你在場啊。”

柯南:“?”

這話怎麼聽著像是在罵他呢?說的好像他剋死了別人似的。

“那個白鶴,白芷你還記得吧。”反正現在白芷也知道他是工藤新一了,柯南乾脆就直接叫白芷了。

尊稱被吃了,姐姐兩個字尾也隨風而去。

“記得啊。”白芷略顯遺憾。

突然感覺自己輩分變小了,有點吃虧。

“他比你回去的快,十分鐘前到了現場,因為回去的太過匆忙,和那個叫長澤俊的病友撞上了。”柯南說:“長澤俊好像是因為心律失常住院觀察,被這麼一撞,當時就坐在椅子上有點緩不過來。”

是嗎?這麼說的話,還是自己的鍋。

白芷若有所思,這次她的出手,確實加快了事件程序,讓今晚提前收工,所以按理說白鶴不會回去的這麼早。

“但是這和發現木村太郎死了有什麼關係?”白芷還是感覺奇怪:“木村太郎是死在了搶救室還是廁所嗎?”

“不是,是病房。”柯南搖搖頭:“木村太郎的脾氣你們也知道,他們三個經常吵架。”

“就隔壁病房說好像是木村太郎惡作劇,將他們兩個都關在了外面,他們都聽到了長澤俊和酒井大山的敲門聲,但是木村太郎就是不開門。”

“哦,還有,木村上原也來了一次,但是木村上原也敲門無果,又走了,然後就是白鶴撞到長澤俊導致長澤俊心悸發作。”

“醫護人員實施搶救後將長澤俊抬到病房,可是木村太郎還是不開門,最後是白鶴不耐煩了,一腳把門踹開,然後發現木村太郎已經死在了床上。”

柯南一板一眼的描繪著剛剛從高木警官那裡得來的訊息。

佐藤警官留下來處理吉川廉治和那些假警察留下的爛攤子,高木警官則是去和目暮警官匯合,現在正和安室透的車一起開往醫院。

“什麼叫一腳踹開?不能用鑰匙開嗎?”安室透疑惑:“而且,長澤俊已經搶救完畢,只是送到病床上休息而已,沒必要這麼著急吧?”

“不,其實這件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好像兩天前也發生過一次這樣的情況。”柯南繼續說:“那天,是另一個叫酒井大山的拿著鑰匙開了門。”

“這次,好像是防止酒井大山和長澤俊在用備用鑰匙進門,所以提前找了個藉口,要來了備用鑰匙。”

“所以,這才導致只要木村太郎不開門就沒人進得去……等等。”安室透臉色微變:“所以說這是密室殺人案?”

柯南:“嗯,高木警官說,現場很奇怪,木村太郎把自己的病床移開,躺在中央,似乎在舉行什麼奇怪的儀式,鑰匙被他自己攥在手裡……”

奇怪的儀式?什麼奇怪的儀式?

原本白芷還很疑惑,可是到了醫院,進入兇案現場的病房,立刻就明白了什麼情況。

病房被木村太郎弄得亂七八糟,原本是三張病床,一人一個床頭櫃整齊擺列。

可是現在也不知道一個高血壓需要住院的老頭哪來的這麼大力氣,三張病床全部靠牆擺放,床頭櫃被直接粗暴的踹倒,拖到一邊,全部靠牆,空出了中間一大塊地方。

地面被紅色液體潑得滿地,剛一進去恐怕會嚇一跳,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有幾個人被殺害,大動脈被割開塗了一地。

不過就鑑定來看,確實是狗血。

木村上原也說自己父親不知道從哪聽到的,說黑狗血能驅邪。

就到這來看,用狗血好像確實和中國傳統的驅邪有那麼一點點的類似,可是更奇怪的是,木村太郎躺在中間,周圍散落了一地塔羅牌。

黑狗血和塔羅牌,感情木村太郎舉行儀式還是中西結合。

木村太郎躺在中間,塔羅牌擺成了一個長方形像是棺材,而這個擺放的樣子也很奇怪,竟然一張張豎起來多米諾骨牌的樣子,長方形連著一條線像是氣球的吊線一般直通門口。

據目擊者稱,門剛被踹開的時候,他們看見被擺成方形的多米諾骨牌樣式的塔羅牌正在一個個倒地,在門完全開啟的那一刻,完全倒地。

也就是說,在他們進來之前,多米諾骨牌都是豎立放好的。

白芷等人到來的時候,門是開著的,看著屋內一灘灘紅色的血跡和刺鼻的味道,安室透下意識擋住白芷的雙眼。

“……噗,小零,別反應這麼快啊。”白芷無奈的握住安室透的手:“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哦。”

安室透抿抿唇沒說話。

他當然知道白芷是不怕這些的,只是他還是下意識擋了一下。

剛剛那一刻,他在想什麼呢?

或許是想到了在記憶中看到白芷原本的樣子,教室中,意氣風發的她被陽光普照,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習慣了這副場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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