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才對嘛,自己的兒子就該多教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熱鬧不嫌事大,長澤俊看見木村上原捱揍,顯得非常得意。

“你們兩個也是?別以為我不敢罵你們。”木村太郎當場發瘋,開始了無差別攻擊:“我教訓我兒子,關你們屁事,把你們的嘴都給我閉上!”

長澤俊和酒井大山頓時面露尷尬,但也只能悻悻的閉上嘴。

白芷默默嚥了口唾沫,她現在大概是知道為什麼木村太郎身上的死氣最重了。

脾氣暴躁,而且把身邊能得罪的人全得罪了一遍,他不死誰死?把死路全摸了一遍,生路是一條沒留啊。

小子,我看你已有取死之道。

木村太郎死亡視線又看向站在門口的白芷三人,眼神兇惡,臉頰通紅。

那樣子就好像在說,你們要是再在這裡站著,我就連你們一起罵,你們如果還賴著不出去,我就氣死給你們看!

快滾!

白芷三人立刻肩膀一抖,安室透默默開啟門,三人螃蟹爬行,默默移出病房,從哪兒來的又灰溜溜滾了回去。

“真是的,既然不是家屬,就不要亂來多管閒事!!”

就在房門被關上的前一刻,怒吼聲從門內傳來。

白芷三人感覺一陣無形的風直直拍在了他們臉上,把他們頭髮都拍豎起來了。

白芷默默躲在牆角畫圈圈,或許是白芷身上委委屈屈的氣氛感染了柯南,柯南感覺自己也委屈極了,和白芷一起蹲在牆角,陪白芷畫圈圈。

白芷:“(* ̄m ̄)好可怕……”

畫個圈圈詛咒你。

柯南:“(#-.-)是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畫圈圈,但是畫吧……

安室透無語的看著兩個蹲在牆角自閉的小孩,兩個人都撇著嘴一臉委屈,頓時覺得這兩個人的友誼的建立途徑真是詭異。

雖然安室透覺得是柯南被白芷傳染了……

“好啦好啦,總之我們也先去吃點東西吧。”安室透無奈扶額:“我請客。”

當然是他請客,白芷的銀行卡在他這,他總不能讓柯南付錢,

安室透和柯南一人要了一份咖哩,而白芷一口氣要了十份布丁和五份小蛋糕。

“她只吃這個嗎?這屬於飯後甜點吧?”柯南眨眨眼,他怎麼記得安室透是管著白芷正常吃飯的呢?

記得上次還看見安室透阻止白芷一口氣吃光一大份冰沙。

“哈,這不是今天被罵了,得哄哄。”安室透無奈笑笑:“我只是盡力讓她做到健康而已,實際上她餓不死,也不會生病。”

“不會生病?”柯南一愣:“可是上次……”

柯南清楚的記得,白芷好像受了重傷的樣子,不僅吐血,而且還發高燒昏死過去,就按灰原哀的話,能活著真是個奇蹟。

“她用魔法會有副作用,她沒有普通人的病痛。”安室透解釋:“不過我覺得她雖然自稱不會死,但是各種透支也會日積月累,所以我會看著她一點。”

柯南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這麼看來,魔法倒也不是萬能的。

“我還以為白芷屬於神那一類的呢。”柯南鬆了口氣:“畢竟,起死回生和永生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這麼看來,也沒有完美的神……”

“不是哦,神是存在的。”白芷一邊吃布丁一邊聽安室透和柯南聊天,聽了一會,終於開口打斷了柯南的話。

柯南:“誒?”

“是的,神是存在的,但是我不是,我只是個被詛咒的普通人。”白芷不緊不慢的將奶白色的布丁送入口中:“我討厭他們,我和他們是敵人,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親手殺了他們。”

柯南怔了怔,他能清楚的感覺到,白芷說這些話的時候絕對是認真的。

而且說到最後一句“想親手殺了他們”的時候,那如有實質般的殺氣讓柯南感覺渾身一冷。

可是白芷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好像剛剛他感受到那凌厲的殺意都是錯覺。

“好了,和你們說了也不懂,不如來討論木村太郎的事吧。”白芷聳聳肩,順手就又過了第二個布丁:“他現在把病房裡所有的人都得罪了一遍哦,他如果真死了,我們也算嫌疑人了。”

畢竟他剛剛可是連帶著把他們都痛罵了一頓啊。

真的很懷疑木村太郎的精神狀態,剛剛那突然發癲、無差別攻擊了所有人的樣子,真的……

是很標準的即將遇害者的形象呢。

“我本來是覺得白鶴既然把木村上原帶來見木村太郎,是不會殺他的,但是現在看來不妙啊。”安室透嘖嘖兩聲。

“確實,動殺心了呢。”白芷附和著點了點頭。

只是,柯南好像有些不明白狀況,他覺得他好像和組織裡的人有點代溝。

“為什麼?”柯南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老實一點,該不會就不會,該說不知道就說不知道。

“我也不確定,但是看得出木村太郎在打斷他的時候,那個叫白鶴的臉色非常不好。”安室透思索著:“實際上,這種年齡大又因為真的生病住院,失去戰鬥力的話,對於組織來說是沒有用的……”

那個白鶴把話說的這麼直接,又是贊同理智,又是贊同利益的,明顯就是把木村太郎架在火上烤。

“是說本來因為沒有什麼利益可言,再加上得罪了白鶴,所以要殺了他嗎?”柯南覺得有些不可理喻。

但是想想是冷血的黑衣組織,好像又不是那麼不能理解。

“其實,真正效忠於組織的人,多多少少性格都有些缺陷。”白芷打了個哈欠,心不在焉的接過話茬:“那個白鶴,是個非常高傲的人,但是卻被手下薄的面子,會懷恨在心的喲。”

“木村太郎是不想讓他兒子接觸到黑衣組織,所以才看到白鶴誇他兒子的時候才會如臨大敵。”白芷輕嘆口氣:“但是這樣無異於是打白鶴的臉。”

“是怕他兒子被白鶴看上嗎?”柯南問。

“有這一部分原因吧,我猜的。”白芷撇撇嘴:“從白鶴說話開始,木村太郎就已顯得非常不安,一直在觀察他。”

但是,如果僅僅只是因為駁了他的面子就要殺人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柯南抽了抽嘴角。

但是轉念一想,白芷說的好像沒錯,能加入黑衣組織的人多少都有點病,這麼一想,因為一個小理由就把別人幹掉,這種事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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