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你怎麼樣。”安室透站了起來,裸露的手臂上有擦傷,不過看上去並不嚴重。

“小零是特地來幫我的嗎?”白芷站在原地,歪著頭甜甜的笑:“你打傷了你的同伴哦。”

“我的同伴是你才對吧?”安室透有些無奈,還有心情開他玩笑,看來什麼事也沒有,倒是他緊張過度了:“我還以為你會繼續做你所謂的生意,怎麼突然跑過來了。”

安室透還以為白芷會直接回答,他也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白芷竟然卡殼了。

“……我,我這不是因為聞到了血腥味,所以好奇嘛。”白芷抱著手臂,不自然的移開目光:“我才不是因為擔心你所以才跑過來的。”

所以,這句話的意思是,因為聞到血腥味擔心他受傷所以過來看看,對吧。

安室透哭笑不得,他竟然已經能秒翻譯出白芷說話的背後含義了。

安室透總算鬆了口氣,剛站起身,白色的影子就直接從樓梯上跳了下來,一層樓梯都沒走,直接跳,主打的就是命格硬的那種,嚇的安室透連忙上前兩步接住白芷,免得她摔傷。

“小零,你說我是你的同伴誒!”白芷雀躍的歡呼一聲,跳下去一下便精準的摟住了安室透的腰:“所以,你是來幫我的對吧。”

“哼,看在你這麼勤勤懇懇來幫我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出門不帶我的問題了。”白芷咧嘴,顯得得意洋洋。

“你還好意思說……”安室透嘆了口氣,他也真的很想問白芷為什麼不老老實實待在家裡,不聲不響的就跑出來。

可是看著懷中胸口毛茸茸的小腦袋仰起頭,不知何時,那雙杏眼看著他時好像就有了光,每次這雙閃亮的眸看著他,就讓他說不出重話。

看著白芷開心的模樣,安室透一口滋味的話又被咽回了肚子裡。

有的時候,安室透覺得白芷和她帶回來的那條金毛真是一家人,平時對家裡的白柴哈羅不理不睬高傲的不行,但是哈羅一圍著它轉,它就高興的搖尾巴。

誒不對,這樣他不就把自己當成哈羅的同類了。

安室透頭疼,他這才和白芷相處多久,思維竟然就被帶歪了。

“你知不知道這裡有多危險?今天你和組織撞上了。”安室透捏了捏白芷的小臉:“貝爾摩德和我打算撤退,但是……”

“但是斯米諾帶著自己的人來了,我知道。”白芷這才鬆開安室透的腰,抿著嘴:“他們打不過我的。”

“你?”安室透明顯不信。

跑兩步路肺差點炸的是你嗎?淋雨散步直接昏迷的是你嗎?

“我說了我死不了的嘛,我有很多很多復活甲哦~”白芷舉起雙手,比了個很遠很遠的距離:“而且,他們很驕傲的,不會一擁而上來打我的。”

“那也不能隨便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你說你不會死,沒說你不會疼,對吧。”安室透彈了一下白芷的腦門,沒好氣的說:“不可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這是我的優勢啊……”白芷眨眨眼,不太明白。

不就是應該擴大優勢才能取得勝利嗎?

突然,白芷眼神動了動,提起斗篷的裙襬跑上樓梯,她的動作很急很乾脆,安室透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追上去。

上面有一段路是有監控的,很可能暴露在貝爾摩德的目光下。

“內內,小零,無論如何你都會站在我這邊嗎?”白芷站在樓梯口,回頭看著安室透。

安室透怔了怔,隨即溫和一笑:“嗯。”

是嗎。

白芷不再說什麼,快步離開了這裡。

走廊的交叉口,上田原推著上田正一的輪椅手心都沁出汗來,他緊張的不行,剛剛看見有人死外面人,現在又有人要取他性命。

“爺爺,那個女孩,真的沒問題嗎……”上田原心裡是真的沒底,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肩膀被推了一下。

上田原沒站穩,帶著上田正一的輪椅推出去好幾步。

“砰!”

即便是加了消音器,槍聲在這空間之中依舊震耳欲聾,上田原愕然回頭,瞳孔驟然收縮,冷汗瞬間浸溼後背。

不遠處剛走出樓梯的安室透也愣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他想說些什麼的,可是嗓子乾澀,一個音符也說不出來。

心臟突然被挖空一塊。

不遠處,一個黑衣人手中的槍還冒著青煙,面前少女倒地,似乎因為子彈的後坐力而仰面倒下,銀色的髮絲凌亂的散落一地,血花飛濺,雪地落梅。

中彈的那一剎,火光四射,分秒停頓,安室透靠在牆壁上,突然想到了諸伏景光,熟悉的槍響,熟悉的鮮血,讓安室透有一瞬間的窒息。

白芷,死了?

上田原渾身發冷,剛剛好像是白芷推了他一下,上田原還以為白芷是要大顯身手帶著他躲開,沒想到竟然是用命擋子彈。

“哼,還以為是什麼厲害的人物。”這次的黑衣人似乎是個中年人,黑色的帽沿下灰色髮絲中摻雜著銀絲,聲音也沉穩許多。

這中年人輕蔑的看了倒在地上的白芷一眼,神色嘲諷。

這幅悽美的場景應該裱起來當成藝術品掛在牆上,出現在現實裡和送死有什麼兩樣?

礙眼的很。

“好吧,現在輪到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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