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你們。”安室透胸口劇烈起伏著,他從未想過幾人還能像現在這樣相見,如果上次班長只是模模糊糊的影子像做夢一樣,這次他是真真正正的見到了大家。

“抱歉,零,我們的時間太短了。”身後,諸伏景光撓著頭,對於暴躁的松田陣平同樣哭笑不得。

“不過,零,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諸伏景光輕嘆口氣,衝著安室透揮了揮手:“以後應該很難見面了,不過這次很好,至少……”

“我們有機會向你重新道別……”

安室透:“!”

安室透倏地睜開雙眼。

一切都恢復平靜,這裡是墓地,周圍是一成不變的景色,安室透按了按太陽穴,他的頭有點痛,他看向身後整整齊齊的墓碑,心中大概有了猜測。

是嗎,所以是你們來見我了嗎?

真是,又讓你們擔心了。

“我知道了,果然,現在休息還太早了。”安室透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突然感覺輕鬆許多:“工作了這麼久,明天久違的請個假好了,希望她別跑的太遠。”

話雖這麼說,該去哪裡找呢。

出了墓地,安室透又頭疼了。

就像之前說的,白芷在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存在的痕跡,唯一存在的地方是他的公寓,可是現在白芷明顯不可能回去的。

嘖,早知道就應該在赤井秀一那傢伙按住他的時候直接給他一拳,要不是那傢伙廢話,現在他已經還已經把白芷帶回家了。

而且,他是不是應該哄哄白芷……

怎麼哄呢,大半夜的突然讓人家吃頓飯會不會顯得他有點神經病?哪有凌晨三點喊人家吃夜宵的……

“從那裡出來往這邊走,我記得樹叢是在這裡,出去的話……”安室透開啟地圖,一邊辨認方向一邊走:“不過見到她之後該說什麼呢。”

安室透看了看周圍光禿禿的街道,尷尬的眨了眨眼,莫名感覺風吹過落葉“咻”的一下從他面前飄過。

蕭瑟jpg……

大半夜的,也沒有店開門啊,他也沒法買東西哄人不是?

“零!”

清脆的聲音如夜鶯笙歌,讓安室透一時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一轉身,雪白的長髮便落了滿肩,金色的瞳孔倒映出月亮的形狀,狠狠地撞進他懷裡。

“阿芷……”他是在做夢嗎?安室透這樣想。

可是白芷卻不給他過多思考的機會,伸出雙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將他向後推去。

安室透震驚的看見,白芷的髮尾開始結晶,像是水晶破碎那般泯滅,連帶著他的指尖一起消失,他們像是冰雪一般在月色下消融。

“鏡面跳躍。”

隱約間,安室透聽見了白芷的聲音。

【琴酒,波本和白芷果然不在他們房間裡呢。】基安蒂架著狙擊槍,用瞄準鏡觀測著房間的一切【看來你猜的沒錯,兩個叛徒。】

“這就是你說的讓安室透帶白芷一定沒問題?”琴酒點燃了一支菸叼在嘴裡,看向一旁的貝爾摩德,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說話之前還是查清楚比較好吧,晚上外出對你來說是很難理解的事嗎?”貝爾摩德靠著摩托車嗆聲,只是她雖然這麼說,心裡卻沒底。

“難道讓你帶?你都把孩子嚇成什麼樣了。”總不能讓我無痛當媽吧?貝爾摩德輕哼一聲:“那孩子需要一個溫柔的人,你還不會說你沾點邊吧,琴酒。”

“哼。”琴酒臉色冷了下來:“如果今晚的事是他們做的,格殺勿論。”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打電話問問。”貝爾摩德也有點不耐煩了,乾脆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似乎有點嘈雜。

【啊,等一下……】安室透的聲音傳來,似乎在忙些什麼。

同時又傳來一個女聲【和女孩子套話走神可是對你很不利的哦,一旦惹女孩子生氣就會什麼也問不到。】

【呃,抱歉抱歉……】

琴酒的目光投了過來,顯然是聽見了貝爾摩德手機裡的聲音,貝爾摩德怔了一下,順手開啟了擴音。

“波本,你們現在在哪裡呢。”貝爾摩德看著琴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

【我們?哦,我們在客廳,她說要給我變魔術之類的,大半夜把我搖起來。】安室透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無奈【結果是因為半夜起來摸索吃的,差點把廚房炸了。】

一旁老老實實坐著打算陪安室透演戲的白芷倏地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她?炸廚房?她廚藝這麼好,怎麼能說她炸廚房呢!!

太過分啦!!

“你們一直在房間裡?”貝爾摩德挑了挑眉,笑容更甚:“基安蒂說,沒看到你哦。”

【基安蒂?】

【……組織如果不信任我大可直說,半夜派狙擊手盯著我,是想什麼時候給我一顆子彈嗎?】安室透說著,走到臥室前一把拉開窗簾。

他一手拿著電話,與遠處房頂的基安蒂對視,基安蒂眼都瞪大了,她在這裡蹲了半小時了也沒發現有什麼動靜,安室透是怎麼突然出現的。

【窗簾沒拉嚴實給你們造成誤解還真是抱歉,不過……你們這次也太過分了吧。】安室透語氣嚴肅,似乎是動了真火。

下一刻,求饒聲又從貝爾摩德的聽筒傳來。

【啊,疼疼疼,別咬別咬,我錯了……】我的胳膊……

【唔唔唔唔唔!】(竟然汙衊我炸廚房!過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下次不說了……】真的很痛啊,白芷的虎牙怎麼長的?

電話那頭一陣兵荒馬亂。

“……看來這兩個孩子相處的不錯啊。”貝爾摩德笑著掛了電話,看向一旁的琴酒:“我說了,在沒確定之前別妄下定論,他們兩個就去客廳一會都會被你懷疑嗎?”

“我只幫你驗證這一次,以後如果再鬧出這種烏龍事件,我可就要告狀了。”

琴酒沒有說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貝爾摩德感覺琴酒周身的氣息更冷了。

“貝爾摩德,白芷會魔法,她會的魔法裡會有瞬間移動之類的魔法吧。”琴酒冷冷道。

“你懷疑她包庇安室透?琴酒,你是不是忘了那位先生說過的,白芷為什麼要收集靈魂。”貝爾摩德輕嘖一聲:“她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人,少一個靈魂的一個指甲蓋都會功虧一簣,絕對不會為了誰浪費這麼寶貴的力量的。”

“就像你有一管藥劑能夠長生不死,核心材料是一管珍貴的血液,你會為了誰去消耗這些材料嗎。”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琴酒的表情稍微放鬆了一些,似乎是接受了貝爾摩德的說法,直接說他可能不理解,但是一比喻他立刻就懂了。

就像利益至上的人不會用利益去無私幫助別人一樣,除非做了什麼交易,如果是做交易就更不用擔心了,烏丸蓮耶的交易排在所有交易之前。

“怎麼樣,可以走了吧。”貝爾摩德懶懶打了個哈欠,站起來跨上摩托車:“我可是犧牲了美容覺的時間來陪你鬧啊,琴酒。”

琴酒沉默著,眼中情緒複雜深沉,過了半晌,他終於也站了起來。

“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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