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老弟,你已經都知道了?”目暮警官立刻高興起來,但是他看著毛利小五郎清醒的樣子,又沒底氣了。

沉睡的小五郎沒沉睡,那就是糊塗的小五郎。

目暮警官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沒錯,無論是喊藤橋赤子母親來的還是下毒的人都是你,而你想害的不是她的母親,而是藤橋赤子!”毛利小五郎指著藤橋由美,嚴肅的說。

白芷:“?這是什麼說法?”

“我沒記錯的話,藤橋赤子的母親是小三對吧?剛剛目暮警官說,正是因為這個小三所以你的母親才自殺了,所以你不僅對她的母親恨之入骨,對她也是。”毛利小五郎走到藤橋由美面前:“其實,你是要給藤橋赤子下毒的吧。”

“你知道藤橋赤子愛吃蛋糕,所以在她的休息室放了一塊,並且把她的母親叫來,想讓她親眼看著自己女兒的死去,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喂,你在說什麼啊!”藤橋赤子氣的咬牙切齒,剛想衝上去就被藤橋由美拽住胳膊。

藤橋赤子一回頭,正對上藤橋由美溫柔的目光,頓時反應過來藤橋由美想做什麼,瞳孔驟然收縮。

一個警員跑了進來和高木警官耳語幾句,高木警官立刻臉色一變。

“報告,死者的手機經過檢查,藤橋由美確實和死者透過電話。”高木警官嚴肅的說。

毛利小五郎更加得意了,他看向藤橋由美,神色篤定。

“你先是和藤橋赤子的母親聯絡,告訴她,她的女兒今天在酒吧有演出,隨後休息室放了一塊蛋糕,只等藤橋赤子吃下。”毛利小五郎走到死者身邊,指著手中裝有氰化鉀的袋子說。

“可是你失算了,藤橋赤子並沒有吃蛋糕,而是直接上臺演唱,反倒是先一步來到休息室的藤橋赤子的母親吃下。”

“可是,藤橋赤子的母親為什麼會捏著裝有氰化鉀的袋子呢?”目暮警官有些疑問。

“氰化鉀和白糖都是晶體白色粉末,想必是藤橋由美把氰化鉀放在一旁想要偽造藤橋赤子自殺,結果死者以為是白糖吧。”毛利小五郎自信的說。

“……你見過什麼人吃蛋糕的時候還要撒白糖?”白芷是真的沒忍住。

她今天算是徹徹底底見識到了什麼叫解釋不了硬解釋,那鹽和白糖長得也蠻像的,你怎麼不說她是想放鹽呢?

重點是毛利小五郎說的頭頭是道,明明很無理取鬧也沒有證據的推論,乍一聽卻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竟然邏輯還都說的通。

而且配上他這一副自信的樣子,若不是真的有證據能證明兇手不是藤橋由美,恐怕這說的大家就都能信了。

“每個人的愛好都不同,說不定她就有這樣的癖好呢。”毛利小五郎努力為自己圓話。

“怎麼可能啊?死者一看體型就微胖發福,從面色的紅潤程度和油光程度來看,一看就是有輕微糖尿病的人。”白芷反駁:“你要說吃蛋糕還有情可原,吃蛋糕加糖,怕自己死的不夠早?”

“呃,說不定她並不知道自己有糖尿病啊……”毛利小五郎有點尷尬:“而且你說他有糖尿病也只是猜的而已,說不定她沒有呢。”

“說不定?你有一個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來判斷一個案子嗎!?”白芷一拍桌子,大家都嚇了一跳,安室透和柯南也都驚訝的看著白芷。

白芷看上去弱不禁風,配上他那白皙無害的面龐,看上去大機率會覺得她是個很好脾氣,似乎又有些膽怯的少女。

柯南見過白芷冷漠又有點壞的模樣,安室透見過白芷更多的樣子,有堅定、有悲傷、有開心、有調皮……可是無論是誰都沒見過白芷真正生氣的樣子。

而此時白芷站了起來,胸口起伏著,金色的瞳孔銳利非常。

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如今站起來銳氣逼人,一身氣勢竟然壓的整個房間的人都噤了聲。

“你學過法醫知識嗎?不會識骨尋蹤簡單的病理知識會吧?就算你不知道,你是個偵探,怎麼能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白芷直視毛利小五郎:“你知不知道你一句話就能決定別人的生死,毀了一個人的一輩子!”

毛利小五郎張了張嘴,說不出來話。

他想反駁的,他下意識還想給自己找藉口,可是看著白芷眼角通紅的樣子,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阿芷。”安室透走了上去握住白芷哦哦手,卻發現白芷的手指更涼。

突然他看到了一個畫面,三個少年被壓在高堂之上面容不甘帶著恐懼,高堂之下鼓聲震耳,被官兵壓著的其中人拼盡全力抬起頭,安室透看清了,那是白芷。

白芷一頭黑髮凌亂披散著,看著臺下一嬌小的姑娘對著一面大鼓奮力敲擊。

【擊鼓鳴冤,大人冤枉!十人被冤七人腰斬無人受理,特此跨省擊鼓,聞大人清正廉潔,請求大人主持公道!】

【你可知跨省擊鼓需要付出各種代價,八十大板,你可還要繼續。】

【繼續!!】

“我沒事。”

白芷的聲音將安室透從回憶中喚醒,安室透立刻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白芷已經走出去很遠,徑直來到了藤橋由美身前。

“你沒有改變主意嗎,藤橋由美小姐。”白芷站在藤橋由美面前,淡淡道。

藤橋由美面色有些緊張,可是她還是沒有說話。

或許並不是說藤橋由美不想做交易,而是她根本不信任白芷,特殊代價什麼的聽起來太過魔幻,比起相信,藤橋由美更覺得這是白芷說著玩玩。

“好吧。”白芷輕嘆一聲:“藤橋由美小姐,你今天穿的裙子很長,這水漬是從哪裡來的。”

眾人愣了一下,齊齊看向藤橋由美的裙襬。

藤橋由美今天穿了一條潔白的長裙,長裙直直垂到腳踝,看上去優雅大方,襯得她人更加病弱三分。

只是那裙襬上有幾滴噴濺的痕跡,如今已經乾涸凝結,只留下了淺淺的痕跡。

“根據噴射的量與形狀,首先排除瓶瓶罐罐的化妝水和水杯中的礦泉水,無論是濺射還是液體形態都對不上,因此我猜是某種水果。”

“考慮到含水量和形狀,這種噴射形態和含水量我更偏向於梨,梨的含水量才能達到這種噴射效果。”

“但是,無論是藤橋由美小姐剛剛所在房房間還是藤橋赤子的房間都是沒有果籃的,剛剛路過的時候,我順便看了其他休息室,只有簡單的蘋果和香蕉。”

“所以,藤橋由美小姐,事發時間你並不在休息室,你在切果盤的後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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