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風見裕也還是沒能撐下安室透十招。

不知道是風見裕也太慫了,還是安室透這張臉太英俊,風見裕也每次可以打到安室透臉部的時候就會下意識停頓、偏離,最後被安室透直接給撂倒。

白芷捂臉,不忍直視,要不是知道這倆人都是直的,她都磕起來了。

風見裕也,你別太愛。

“不是我的問題哦,是他自己不敢打。”白芷蹲在安室透身邊,安室透肉眼可見的能感受到白芷身上的怨氣。

“哈哈哈,我知道,風見的確實有了很大的提升。”安室透笑著安慰。

不過這只是階段性提升,就像考0分的提升二十分很簡單,但是九十分往上每一分都很難,不過聊勝於無。

風見裕也蹲在一旁同樣怨念深重,衣服下的肌肉橫七豎八都是被抽打的痕跡,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他去玩什麼情趣了。

“好啦好啦,大男人打幾下哭什麼。”白芷無語,她被風見裕也哀怨的眼神盯的渾身發毛,只能走上前揉了揉風見裕也扎手的刺蝟頭。

“走吧,請你們去酒吧喝飲料。”白芷笑了笑:“今天我玩的很開心哦……”

“不要隨便去酒吧。”安室透默默上前,把白芷按在風見裕也頭上的手拿了起來。

風見裕也打了個寒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安室透剛剛看他的眼神,特別核諧。

“(づ●─●)づ可是我想聽人唱歌。”白芷抬頭看著安室透,可憐巴巴:“而且我想嚐嚐這裡的雞尾酒。”

“那裡魚龍混雜,不安全的。”安室透抽了抽眼角。

“_(:з」∠)_就一次,就一次嘛。”白芷抱住安室透的腰,星星眼撒嬌。

安室透:“……”

安室透:“好吧。”

“(≧▽≦)耶!”

“風見,一起吧。”安室透看著蹦蹦跳跳的白芷,無奈的嘆了口氣,又回頭看向風見裕也:“看你這兩天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就算一起放鬆一下吧。”

“啊?我……”風見裕也尷尬的頓了頓,沒想到安室透竟然看了出來,聽安室透這語氣,恐怕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

白芷心情好,不停的在前方催促著二人,風見裕也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酒吧氣氛不算喧囂,似乎是因為今晚的樂隊主打傷感情歌,在低沉平緩的節奏下,即便是酒吧也顯得安靜許多。

偶有嘈雜喧囂,襯得臺上清冷的歌聲更加寂寥,更加增添一分味道,鐳射燈綵色的光緩慢轉動,白芷三人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啤酒剛上來,風見裕也就灌了一大口,安室透看著一旁悶悶不樂的男人,有些疑惑。

“風見?”安室透看著肩膀突然垮下來的男人,語氣中有些關懷。

“因為白天讓犯人跑了吧。”白芷靠在沙發上,拿出手機調出白天的新聞,扔到一旁的桌子上:“《震驚!追擊搶劫犯卻從樓梯上摔下!!警方竟被遛狗??》說的是你吧。”

白芷說的毫不留情,安室透拿起一看便明白過來。

他倒是知道這件事,是一個搶劫犯搶了一戶人家,是被掛懸賞上的慣犯,風見裕也一路跟著線索追到這裡,剛好碰到犯人搶劫一戶人家,那戶人家也報了警,於是風見裕也和一群警察就開始了抓捕。

風見裕也其實能力還行,比那些普通警察快了許多,跟在犯人後面緊追不捨,可惜情報有誤,那個犯人有同夥,而且兩個人人手一把槍和短刀。

而且這兩個犯人身材非常相似,都是穿著黑色緊身衣蒙著面,一時間真沒有認出來,風見裕也被溜了一圈之後差點受傷,還好犯人運氣太差,跑到了修路的路被堵了,這才被風見裕也和幾個警察一起抓捕。

而且還受了傷,被大領導狠狠批評了一頓。

雖然最後是抓到了,但是風見裕也和幾個人狼狽的樣子被“熱心路人”拍了個正著,掛在新聞頭條加上聳人聽聞的標題,不知道還以為日本已經完蛋了。

雖然就現實來看也確實說不好,但在這個世界裡好歹有得救。

“哦,這個影片我看了,不過我感覺風見做的不錯哦。”安室透拿起一罐啤酒喝了一口。

“真的嗎?”風見裕也有氣無力的回應著,他覺得降谷先生一定是在安慰他。

影片上風見裕也佔據了絕對的C位,從樓梯上直接滾下狠狠撞在後面的欄杆上,看著都疼,犯人居高臨下的在上面站著,警察卻倒在樓梯下,看上去實在是諷刺。

“犯人是拿著刀的吧,從影片裡可以看出你是在衝上樓梯的過程中,之所以往後摔是因為你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避開了短刀,不是嗎。”安室透說:“如果不是選擇摔下來,現在你應該已經被刺傷了。”

摔傷可比刀傷好太多了,這短刀熒光閃爍,一看就很鋒利,若是被捅上一刀,十天半個月恐怕都好不了。

這還是在沒有捅到要害的情況下,一不小心可能會喪命的。

“犯人通常都帶著武器,很少有赤手空拳,槍不算多,刀是最常見的,而我們只有槍。”安室透拍了拍風見裕也的後背,安慰道:“我們不能隨便開槍,特別是在普通人的眼下,所以你吃虧也是必然的。”

“直接開槍不就好了?”白芷靠在沙發上,不是很理解。

“不可以隨便開槍的,只有犯人危及警察生命安全或者嚴重威脅公共安全,才可以開槍射擊。”安室透解釋:“現實情況中,鳴槍警示就已經很嚴重了。”

總體的來說,警察開槍只能是被動的、被迫的、且受到一系列必要條件限制。

“危及生命的時候,就晚了吧。”白芷眨眨眼,還是不理解:“這種能上懸賞令的犯人,一般都是揹著幾條人命的吧,反正都是死刑咯,直接殺掉好了。”

風見裕也愣住,他吃驚的看向白芷,卻發現白芷神色淡淡的,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

剛剛,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非常自然的說。

直接殺掉就好了。

沒有感情,理所應當。

這讓風見裕也一時間有些驚疑不定。

“剝奪一個人的生命必須經過嚴格的法律程式,這是規則。”安室透揉了揉白芷的頭,輕嘆口氣:“我們沒有資格決定一個人的生死,阿芷,法院不能形同虛設。”

“力量的擁有會造成濫用和腐敗,火藥是很危險的東西,如果不嚴格管控,很可能會出現嚴重的後果。”

很可能到最後,誰也不知道這個罪犯到底有沒有反抗,有沒有投降,甚至有沒有犯罪,持槍人說有,他們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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