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宮尚角和墨清書都聽到了宮遠徵的聲音,頓時惱火,異口同聲地吼道:“讓開!”

侍衛們頓時嚇得讓出一個道。

等兩人進入屋內時,卻不見宮遠徵的身影,宮子羽和月長老坐在軟墊上下棋,旁邊站著金繁和云為衫。

“呦,角公子怎麼大晚上來我羽宮啊?”宮子羽明知故問道.

“遠徵人呢?”宮尚角直接開門見山。

“遠徵弟弟不應當在徵宮嗎?要麼就是在角宮,怎麼會在羽宮?”宮子羽用笑容掩飾慌張.

在暗處的宮遠徵想到了什麼,勾起一抹邪笑,咬破了自已的舌頭,頓時他的嘴裡滿是鮮血溢位。

宮尚角對氣味十分敏感,尤其是鮮血,他聞到有鮮血的味道,脫口而出:“血”。

然後尋著血味的來源走到一個櫃子旁,他開啟櫃子,只見宮遠徵滿口鮮血,臉上卻露著邪笑。

看到這一幕,墨清書心疼不已,她直直瞪著云為社,似是在下戰書。

宮尚角把宮遠徵從櫃子中拉出,帶到宮子羽面前:“立刻把穴道解開”。

他在壓著怒火,眾人卻沒有一個人上前解開穴道。

墨清書上前扶住宮遠徵,他也沒有想到墨清書會來,她的身上還是寢衣,宮遠徵也逐漸從陰狠變成了溫柔。

宮尚角見沒人上前,便作勢要抽出刀:“我再說一遍,若遠徵弟弟在一盞茶的時間內站起來,我保證天亮之前,羽宮不會再有一片完整的磚瓦。”

他的聲音沒有溫度,他們也知道宮尚角向來言出必行。

云為衫緩緩上前,解開了宮遠徵的穴道,此舉,宮尚角盡收眼底。

宮尚角見宮遠徵沒事後,便開始了正事:“云為衫,你果然是無鋒之人,遠徵弟弟,還可以嗎?”

宮遠徵現在十分氣惱;好久沒這麼興奮過了,哥哥,儘管吩咐。”

“捉拿云為衫,除了宮子羽以外的人,生死不論”。

他剛說完,宮遠徵便開始行動起來,朝著云為衫發起攻擊,宮子羽擋在她的前面,宮尚角上前與宮子羽打了起來,金繁上前幫助宮子羽。

宮遠徵此時與月長老周旋,根本騰不出身子去捉云為衫,墨清書趁機運用內力在月長老身上打了一掌,並用眼神告訴他,他儘管去,這裡有她。

月長老被那一掌打的後退幾步,就憑這一掌,月長老就知道,她是個難對付的。

此時他們打的不可開交,宮遠徵與云為衫打鬥漸漸佔了上風,宮子羽見云為衫不敵,便叫金繁前去幫忙.

金繁托住宮遠徵,宮子羽則是脫身帶著云為衫跑出屋內:“去雪宮,找雪重子,等我去找你”。

說罷,他便回去攔著宮尚角。云為衫特別感動:“我等你!”

說著,便朝後山“飛”去,宮遠徵見狀,立刻拿出兩枚塗了毒的暗器射向云為衫,云為衫也不出所料到的中了暗器。

.....

“宮門之恥!”長老院內,月長老,宮子羽,角徵兩兄弟,金繁跪在下殿,墨清書則是被叫到後殿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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