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聽到這兒,隨口脫出一個問題:“那誰能和你配合的很默契?”剛問出口,宮遠徵才意識到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墨清書只當他隨口一問,也沒想太多:“暫時還沒有,可能是我太厲害了,沒人能懂我下一步會走哪兒。”

宮遠徵並未反駁她,而是快步走出書房,走之前還不忘留下一句話:“今日我累了,明日再開始練“。

墨清書覺得他很莫名其妙,上一秒還在擺譜,下一種就說自己累了.想不出個所以然,就只當他是去消化知識去了。

而宮遠徵這邊,他的耳朵上露出緋紅一片,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覺得今日書房裡格外的熱,想要快速離開現場而已。

...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宮遠徵早上去角宮,午時過後和墨清書練劍,晚上則是去藥館裡查藥。

直到宮門裡再次傳來墨耗,月長老在長老院內被人殺害,宮子羽得知訊息,放棄試煉回到宮門,他在三月之內失去了三個重要的人,心裡受到重創,若不是云為衫一直安慰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

長老院內

兩位長老坐在首席上,下面站著宮門四宮,雪長老與他們說了許多話,或許也是受到了打擊,但現在依舊保持著莊嚴。

在眾人保持沉默時,從殿外走進來一位兩鬢白髮,看著卻與宮遠徵差不多大的男子,他走到殿上行禮。

眾人疑惑的看著他.只有宮尚角看到他後,露出了敬重的姿態。

花長老開口為眾人解惑:“因為月長老這件事,事發突然,現由月族後人來頂替月長老的長老之位。”

回到角宮,宮遠徵百思不得其解:“那人看著和我差不多大,執刃都有年齡限制,長老難道沒有嗎?”過了一會兒,宮遠徵見宮尚角沒理自己,便又開口道:“哥,他究竟是誰?”

而此時宮尚角也終於開口:“是你必須敬重之人”。

宮遠徵無所謂的聳聳肩看向遠方,卻見霧姬夫人來了角宮(蘭夫人以前的近身侍女)。

第二日,宮遠徵依舊早起前往角宮,只是這次,宮尚角旁邊多了上官淺。

他走到宮尚角面前坐下,上官淺則是與他打起了招呼:“遠徵弟弟這麼早就侍弄花草了啊?身上滿是晨露。”

宮遠徵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便面露微笑向宮尚角打招呼:“早啊,哥

”上官淺也不惱,而是幫宮遠徵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抬眼時便注意到宮遠徵的左胸口處有一滴紅色的點,便開口問道:“遠徵弟弟衣服的左胸口上是一滴血嗎?可是受傷了?”

宮尚角聞言,立馬把目光放在宮遠徵身上,宮遠徵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確實有一滴不是很明顯的紅色點點.

隨後宮遠徵抬頭看著上官淺,面露嘲笑:“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蠢笨,不過是一滴不小心弄上的紅點,我怎麼會受傷.”

此話一出,宮尚角才放下心來,宮遠徵端起面前的茶送入口中.

思緒突然想到這件衣服是墨清書洗的.說不定這血是她的.想到這兒,宮遠徵面露慌張,放下茶杯向宮尚角打了聲招呼便跑向徵宮。

剛進入徵宮他便直直向偏殿跑去,此時墨清書剛起,屋門是敞開著的,她坐在桌前處理自己手上的傷口。

宮遠徵剛進到屋內,便大喊她的名字“墨清書!”

墨清書被嚇了一跳,本在手裡拿著的藥膏砸在地上,頓時碎開。

而此時宮遠徵見墨清書要去撿掉在地上的碎片,直接伸手握住她的手,他掀開她的衣袖,映入眼簾的便是手心旁邊的疤痕。

墨清書輕笑出聲:“我說,徵少爺,我好像沒做錯什麼吧,直呼我的名字,嚇了我一跳,藥膏都砸碎了。”

宮遠徵拿出懷裡的藥膏,一點一點給她的傷疤上藥:“怎麼弄的?”

墨清書有些心虛:“練劍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

宮遠徵見她不說實話,把手指按在了她的傷口上,她頓時疼的“啊”出聲來.

“說實話”

“洗衣服不小心劃到了……你怎麼知道的?”

宮遠徵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處,墨清書看到那個紅點,頓時抱怨起來:“我都那麼快抽出手了,怎麼還是滴上了”。

此時墨清書已經在算自己的月俸了:“那個,遠徵弟弟,對不起啊,我攢了些月錢,要不你先拿去,如果不夠,你就等我下個月發了月俸再給你可好?”

她眨著大眼看著宮遠徵,幾日相處下來,墨清書漸漸褪去了自己冷漠的外表,取而代之的是可愛與活潑。

宮遠徵看她現在這個樣子,著實聯想不到以前那個生人勿近的墨家大小姐。

他站起身,把藥膏放在她手裡:“這個比你剛才用的那個好用,也不會留疤,月俸你自己留著吧,衣服而已,不需要成為你的煩惱。”說罷,宮遠徵紅著臉,坐在了墨清書的對面。

墨清書噗地笑出了聲:“遠徵你真好。”

宮遠徵又多了幾分害羞之色,皺著眉看向她:“別天天遠徵遠徵的叫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姐姐呢。”

“我就是比你大啊,所以也可以說是你的姐姐吧,那我不叫遠徵,叫你什麼?阿徵?”

宮遠徵聽了這話,撇了撇嘴,用氣音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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