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金印是被封印在撫滄城,去查查便知。

掌門喊來一名執法堂弟子,想讓他前去撫滄城,卻被玉罄真人攔下:

“昨日我已經讓泓淵前去檢視過了,城主府歷年來的寶策中並沒有任何關於金印的記載,撫滄城城主也不知道那是何物。”

玉玄長老有些詫異的問道:

“你怎知那魔頭拿走的是方印?”

玉罄真人拉過顏之桃的手攤開,只見原本白皙的手掌中佈滿了一道道紅腫的傷痕,像是被灼傷的。

雖然已經治療過了,可是被法器灼傷的痕跡還是留在了她白皙細嫩的手掌中。

玉玄真人疑惑的問道:

“這是?”

“這是我在給桃桃清洗傷口的時候發現的,原本整個手掌佈滿了魔氣,清除之後才看出來上面烙印的痕跡。”

“我在古籍中找了許久,也未曾找到和這個花紋類似的方印,所以才讓泓淵去撫滄城查。”

玉玄長老了然的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還是你心細。”

想到剛剛顏之桃所說的封印,玉罄真人頓了頓補充道:

“剛剛桃桃也說了,那方金印上面是有封印的,我猜這方金印在城主府已經多年,年頭久到歷任城主都忘記了它的存在,所以府中的名冊中也沒有記錄。”

“或者說這方印在撫滄城建成之前就已經在那裡了,只不過從來沒有被發現過。”

掌門聞言思索片刻道:

“那這可就麻煩了,那魔頭身上雖有伏魔陣留下的印記,可是現在印記的氣息越來越淡,過不了多久就會消失,在想找到他,可就難了!”

“他能冒這麼大的險,來落雲宗管轄內偷東西,那這方印對他肯定很重要,既然已經知道來龍去脈,玉玄長老,派人去請玉衡真人前來,務必查出方印是何物。”

“玉罄真人,顏之桃是唯一一個接觸過金印之人,若是她醒來後,能夠畫出方印是最好的,若是不能,描述一下告訴玉衡真人,也是多一個方向。”

“這件事就先這樣處理,我已經聯絡其他的宗門聯合圍剿,讓弟子們正常上課修煉吧,這不是他們該操心的事兒!”

掌門說完就離開了金殿,在臨走之前,特意看了一眼江檀昭,總覺得這孩子有些眼熟。

待眾位長老離開,江檀昭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師父,玉衡長老是何人,為何我從未聽說過呢?”

玉罄真人啟動了顏之桃身下的淨化陣法,轉身嘆了口氣娓娓道來:

“玉衡真人是赤月峰最有煉器天賦之人,原本境界已至化神,在十五年前的諸魔之戰中重傷,雖然保住了命,可惜……

從那之後,就開始留在宗門內養傷,他體內的魔氣是在是太多了,已經汙染了靈根,近些年來就連境界也開始往下掉,現在只能留在赤月峰教授學生,此生怕是再無進階的可能了。”

怪不得她去赤月峰上課時,在赤月峰到處都有淨化陣的氣息,原來是為玉衡長老準備的!

等等!

“既然玉衡長老現在開始教授煉器了,為何我從來沒有上過他的課呢?”

玉罄真人聞言驚訝的看著江檀昭:

“你還去上了煉器的課程?”

江檀昭沒想到玉罄真人的重點居然是這個,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啊?我不能…不能去上煉器的課嗎?”

玉罄真人搖了搖頭,安撫道:

“沒有不讓你去上,只是學的太雜不如專精一門,現在你已經在學習劍道和煉丹了,再同時學習煉器,怕你顧不過來!

小心貪多嚼不爛!”

落雲宗的公開課雖然每名落雲宗的弟子都可以選修,可是在選修之後每年都會有一個小測,若是小測不透過,則會扣除相應的學習積分。

江檀昭沒有告訴玉罄真人的是,她還同時選修了陣法課。

“師父放心,在家修煉時我曾跟著家中長輩學習過一段時間的煉器,基礎還是有的,只是想要知道關於羅盤的事情,現在師姐遇到了麻煩,我也想幫忙。”

玉罄真人嘆了口氣;

“罷了,你心中有成算就行,玉衡真人現在只教授中級煉器師以上的弟子,原本每個月會有一堂公開課,但是近兩年來身體大不如前,就取消了這門公開課。”

江檀昭點了點頭,口中喃喃道:

“原來如此。”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師父,今天叫弟子前來可是有事要說?”

玉罄真人招了招手手,示意江檀昭上前,問道:

“去撫滄城幫忙可有收穫?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江檀昭仔細思索一番,既然師父這麼問了,那說明大師兄在撫滄城有收穫。

可是......

和她發現的有何不同呢?

斟酌一番道:

“我們在到達撫滄城時是下午,可是齊師兄並沒有帶我們去城主府,一般情況下,淨化魔氣這種事在白日才是最好的時候,可我們卻是在晚上才去的,這是其一。”

“其二,岐桉在周圍的百姓中打聽,可城中的百姓無一人聽到城主府的動靜,後來又暗中找城主府的侍衛打探,同樣一無所知。”

“按照師姐所說,他們同樣也是暗中打探的,發現魔族之時也很突然,按理說城主府內的侍衛總會發現。

並且師姐他們從地宮打到了外面,我去看過那個院落,離城內的街道不算遠,根據院中的破損程度進行推斷,當天的打鬥異常激烈,動靜那麼大,住在周圍的百姓應該也會被驚醒。”

“像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場景,多半會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按照岐桉的推測,這些百姓可能被消除了記憶。”

“所以,綜上所述,我覺這這件事的背後,肯定還有其他勢力!”

玉罄真人聽完江檀昭的推測,額角猛猛跳了跳,站起來對著她的頭狠狠就是一個爆慄,痛的江檀昭捂著腦袋彎下了腰:

“疼疼疼,師父,是我說錯了嗎?”

玉罄真人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

“若是你仔細上過宗門的基礎課程,都不會說出這種話!”

好熟悉的一句話,剛剛好像也聽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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