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小暖等著他繼續說他發現的問題。
“我特意問了一下，發現她根本不像打算長期在這裡做。她走的時候，就兩套換洗的衣服而已。”王曉宇邊說邊在回憶。
他想起自己當時來顧宅的時候的時候，那可是大包小包的帶著來，心裡別提多開心了，他一直就聽說顧家這個僱主好，家裡人口簡單，事情少，待遇好。
衝著這個口碑，他能來，別提多開心了，畢竟這是一份他想要長期穩定做的工作。放眼望去，進來的人也沒有哪個僅僅帶兩套換洗衣服就來的。
“小姐，還有一個事，就是她填寫的家庭資訊，都是空白的。但是她和一起做事的那個婦人提過，她兒子很孝順什麼的。”王曉宇覺得她應聘填寫的資料並不真實，不可能憑空捏造自己有個兒子。
“溪悅。”顧小暖叫了一句。
“是，少夫人，”鄭溪悅回答了一聲，便離開。跟在顧小暖身邊，一段時間了。她立刻就明白她的意思。
“曉宇，這個事就讓溪悅去處理了，你去忙吧，二樓的房間修繕到原樣，其他地方也保持原貌進行整改。你去吧。”
“是。小姐。”王曉宇出去之後，把門也帶上。
顧小暖腦袋有些亂糟糟的，她總覺得有人在背地裡觀察著自己，她說不上來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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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線索指向於家，把他們都殺了，斬草除根。”
寂靜的夜裡，年輕男人收到了這麼一條指令。一個晚上，老張一家三口全部死於非命。
等到鄭溪悅順著線索，找到地址，趕到老張家的時候，現場已經沒有活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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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電梯門一開啟，顧小暖穿著平底鞋卻邁出女王氣勢。
“顧...顧小姐？”海樺集團的人見到顧小暖的到來，都有些反應不過來，自從顧小暖和於嘉傑鬧掰後。
顧小暖在也沒有踏進海樺集團一步。
現在她出現在這裡，大家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讓開。”顧小暖對著攔在於嘉傑辦公室門口的兩個工作人員喊著。
鄭溪悅上前，準備動手。
辦公室門被開啟了。
“顧小姐”。吳語盈依舊露出職業微笑。對著旁邊的人說，“你們去忙吧。”
顧小暖冷哼一聲，往裡走。鄭溪悅也跟上顧小暖的步伐，吳語盈攔住了她，“顧小姐可以進，你不行。”
鄭溪悅一聽，伸手將擋在門口的吳語盈一推，吳語盈沒站穩，後退了兩步撞到了門框，跌坐在了地上。
“你...”吳語盈想罵髒話，看著周圍還有人，咬著嘴唇，沒有繼續，只是依舊擋在門口，“顧小姐，你底下的人未免也太不懂規矩了。”
鄭溪悅的性格轉變僅是對顧小暖，對於其他人，依舊是能動手，絕對不動口。
“懂不懂規矩，還輪不到你來評判。”顧小暖在回了吳語盈的話後，還是對著鄭溪悅說著，“你在外面等我就好。”
“可是......”
顧小暖給鄭溪悅一個放心的表情，“沒事，你在外面吧。”
鄭溪悅無可奈何，“是，少夫人。”
“暖暖，你怎麼來了？”於嘉傑剛剛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助理彙報顧小暖在外面，他沒有料到顧小暖有一天還會來這裡。
“於總，別叫的這麼親暱。你可以稱呼我為三少夫人。”顧小暖一句“於總”把兩個人的距離拉了開來。
於嘉傑並不生氣，他對著吳語盈說，“你去杯衝杯咖啡，不加糖。”
吳語盈往茶水間去。
顧小暖掏出當初於嘉傑籤的25億借條。“時間到了。”
於嘉傑皺著眉，“暖暖，你這。”
“這什麼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半年前籤的月利率5%。半年時間，25××6=。一共25+=億。白紙黑字。”顧小暖啪的一下把檔案放在桌上，上面有著於嘉傑親筆簽名，還蓋著章。
“也不是一定要還，你可以拿海樺集團現有股價折算成股份，轉給我。一樣的。”
面對毫不留餘地的顧小暖，於嘉傑在看了她一會後，便起身，“我打個電話。”就徑直往裡間走去。
在鄭溪悅查到老張一家的時候，因為一家人離奇死亡，而斷了線索。顧小暖最後得知的就是顧振華會急忙出門時，因為於松海找他。
當初老張被收買，能夠受益的是張楠張樺他們。
顧振華那次心慈手軟，才導致老張有機可乘。
顧小暖認為車禍也好，火災也罷。絕對和於家脫不開關係。
雖然她當初是想要這簽署的借條，等自己羽翼豐滿之時在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她想要的不是僅僅一點利息，她是要海樺集團。
但是她真的咽不下這口氣。不知道是不是懷孕影響了性格，她沉不住氣。
不過，她終究會把海樺集團變成自己囊中之物。
“顧小姐，您的咖啡。”吳語盈咖啡放到顧小暖的面前。
“孕婦不能喝咖啡。”顧小暖不屑抬頭，懶得看她。
吳語盈臉上的笑容倏然消失，面上一沉：“顧小姐，倒是和以前挺不一樣的。”
“哦，是嗎？倒是你，不裝啦？”顧小暖看她表情語氣這個轉變。
“顧小姐，這話倒是讓我聽不懂。”吳語盈此時倒也不偽裝了，不在假笑示人。
“這幾年你這麼沉得住氣，那可是不是一般人啊。”顧小暖似是嘲諷，從頭到腳掃視了她一番，“不過，在怎麼樣，你現在還是隻能是站著服侍我的份。”
“顧小姐，這攀上沈三少，連講話底氣都不一樣了。以前可不會這麼牙尖嘴利。有人撐腰就是好。”
“是啊，有人撐腰就是好啊，不像你，床上賣力到死，還是隻是個不能扶正的三。”顧小暖用單純的臉龐說著那些讓吳語盈難堪的話。
“再說了，哪怕沒有沈家，在你面前，顧家大小姐的身份就能壓的你死死的。”顧小暖冷笑一聲，“畢竟你只是一個暖床的。”
“顧小暖，你別太過分。”吳語盈連尊稱都省了，直呼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