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有餘,東京的雪景顯得清涼不少。

好歌劇早已回到特雷森學院康復休養,連醫生都感嘆到她驚人的恢復速度。

【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唐元漫無目的的在特雷森學院閒逛,沒有訓練活動的他,顯得孤單許多。

畢竟那個智慧機…能看個瀏覽器已經是極限了。

想了想還是去桐生院那邊逛一逛,畢竟日本杯(G1)馬上來臨,米可已經決定參加了。

作為二人共同培養的賽馬娘,還是要多加關照滴。

唐元掏出電話打給桐生院,一步步走向訓練場。

桐生院此時剛帶著快樂米可結束初步的耐力訓練。

口袋裡的手機發出陣陣響聲。

看到是唐元的名字,桐生院微微愣了一下,隨後接起。

“喂?桐生院小姐?”

尷尬笑笑,頗為無奈地回覆道。

“我在...”

實在是太閒了,從回到學院開始打電話就沒有停過。

話費是真的多。

“米可還在訓練嗎?最近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吧...”

桐生院嗯嗯地回覆,沒過一會就把手機放在一旁的長椅上。

空留唐元一人進行十分鐘的滔滔不絕...

等到走入訓練場的時候,看到二人訓練的模樣。

才知道,自已成joker了。

以後撲克牌的大小王就是我的身份證和影印件。

米可的跑姿,頗有一種野獸的風格,比以前更加迅猛

像是落入陷阱的獵狗,用著全身力量脫離一樣。

可能是每日王冠被神鷹的領域整出陰影了...

1998年日本杯,必定是一場特殊的角逐。

菊花賞被青雲天空擊敗,導致精神萎靡的特別周。

就算是賽馬娘,經過三週前的落敗以及摯友無聲鈴鹿的骨折...

也是常人無法接受的。

97年年度代表,氣槽。

去年的日本杯,以頸差落敗於必得時機。

急切想要洗刷去年的恥辱。

前幾天去學生會室,她看向訓練場的眼神都不太對勁。

那是一種想要證明自我的目光。

最後,就是神鷹了。

申請天皇賞秋沒允許參加就算了,還想與無聲鈴鹿請教的機會也沒了。

每日王冠過後,對神鷹的抨擊聲也上漲不少。

現在比起鈴鹿對她的打擊,心中窩火是更加強烈的。

話說特雷森學院讓養鳥嗎?最近美浦舍那邊怎麼老是有老鷹羽毛呢?

(還有今年的陪跑老大哥,御用律師)

唐元看著前方的桐生院,微笑著揮了揮手。

“來的倒是有些慢啊。”

桐生院看了一圈他的周圍,表現得有些漫不經心。

“那也不能怪我啊,誰家學校那麼老大...”

唐元喃喃抱怨了兩句,原本他只要遇到超過一公里的路程都不會選擇走路。

“米可的狀態恢復的怎麼樣?”

“相當不錯,領域帶來的影響也基本拔除了。”

桐生院抿了一下嘴唇,左手抵在下顎上,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剛才思考了一下,米可在這個時代究竟是不是壞運氣?”

從出道以來,米可的成績都在入著以內。

以及她的距離適應性也是絕佳。

但是贏不了,無論是哪一場G1比賽。

境遇簡直堪比聖王光環。

“呃......”

“應該說...不是如此吧...”

唐元摸著自已的頭髮,尷尬的說道。

“畢竟米可能在經典三冠中跑出不錯的成績。”

思索了一下米可的資料,在沒有領域的情況下,能大抵與特別周、神鷹掰掰手腕。

“已經相當不錯了。”

桐生院淺淺一笑,將胳膊盤起。

“還是有些難堪啊...”

一臉平靜地看向唐元,自嘲地笑一笑。

一群傳奇匯聚在這個時代,雖說精彩,但是光芒過分強烈了。

“算了,備戰日本杯才是最為重要的。”

面對來勢洶洶的對手,唯有死戰,才是最大的尊重。

三人的訓練持續到了傍晚,看到天色變暗,匆匆結束這緊張的氛圍。

“努力,是能比上天分的。”

.........

十一月二十九日 15:20

日本杯(G1)

2400米(左)晴 良馬場

東京的賽馬場,很久沒有像今天一樣了,

可能是上天眷顧吧。

看臺的最前列,坐著陳卓與理事長。

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儘量讓場景顯得不太尷尬。

“你覺得...這次的日本杯,勝負會怎麼樣?”

理事長笑著問道,語氣顯得有些挑撥。

轉了轉眼眸,陳卓的眼神瞟向站在後方的四個人。

神鷹、特別周、氣槽、御用律師站在一起熱身。

觀望不久後,轉回眼眸,緩緩搖了搖頭。

越過了這個問題,反倒用了一個折中的話語。

“賽馬,是沒有絕對的。”

...

“第十八回日本杯的開場號...”

隨著悠揚的音樂響起,眾人開始入閘。

不明確的戰術,明確的策略,陰謀與陽謀的碰撞。

播報的兩個人分析著眾人的戰術,但是真正的戰鬥,只能走到賽場上才能看見。

眾人的視線匯聚到十六位賽馬娘身上,氣氛變得緊張些許。

“隨著牢騷和回家路的入閘,所有賽馬娘已經入閘完畢。”

“第十八回日本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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