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對峙，新的對峙

“敲打高層的任務圓滿結束了，雖說不太正當就是了。”

“犧牲一個御用律師，來換取有些腦子的高層所支援，實話實說…並不虧。”

站在二人身後許久的男人，緩緩開口，話語中透露著抑制不住的喜意。

“還真沒有看錯你啊…衝野晃司。”

唐元深呼吸一次，扭頭看向那臉上帶著一絲詼諧的男子。

“不枉我去一趟那個老頭子的家，讓他把沒有開發完全的簡易領域投入進去。”

“然後…再被正面擊敗。”

………………

一月前

東京，澀谷區

“進屋詳談吧。”

墨鏡男子將衝野晃司領進別墅的內部。

比起外面的豪華，內部則顯得有些雜亂，位於正中心的房間，大量的手稿散落一地。

“老爺子，下午好啊。”

依然帶著標誌性的微笑，朝坐在手稿深處的老人揮揮手。

“衝野晃司…你想通了？”

老人緩緩開口，眼睛卻沒有直視衝野一眼。

“當然，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會來見你這個…”

“反對理事長的最大頭子呢，藤田先生。”

衝野的笑容變得充滿了特別的意味，令人捉摸不透。

“好了，說回正題。”

“今年的日本杯，只是送給你的第一個禮物。”

“但是現在這個禮物只有三分之一屬於你。”

接過墨鏡男子遞過的一根菸，但並沒有點上火。

“特別周那孩子比較單純，還是能勸一下的。”

“但另外兩個人，我只能做到讓她儘可能的拖延。”

老人露出怪異的笑容，異常陰森。

“呵呵呵呵呵呵……”

“你當我是傻子嗎？”

“一個理事長身邊的紅人，還是領域政策的最大受益者之一，你表述一下做法，我就要相信你，還要投入我畢生所研，去對抗這些怪物。”

“還真是拿我當一個老年痴呆的人啊。”

說罷，藤田拿起蜷成一坨的廢紙，朝衝野扔去。

“現在，離開我的房子。”

“把我的賽馬娘稱為怪物…真是沒有禮貌啊…”

“但…如果沒有我的協助，你也不可能有成功的機會吧。”

衝野表現有些無所謂地轉了轉手上的煙。

“還是可以認為…簡易領域的開發已經超越了真實領域？”

…………

繼續攥紙的手頓了一下，然後緩緩鬆開。

“那你的條件是什麼？”

“沒有什麼條件，興趣使然。”

“真是不願相信你說的話……”

看了下衝野晃司依然冷靜的模樣，瘦若枯柴的手伸了過去，攥著一個打火機。

二人對視良久，靜默了很長時間。

“但…合作愉快。”

…………

“這就是你的方式？有些過於簡單了…”

唐元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疑惑地說道。

“就是這樣。”

衝野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微笑著回應。

“但你也算是遵守了約定。”

畢竟在御用律師釋放簡易領域時，特別周並未插手。

“那是自然，我也不敢跟那老頭子直接翻臉。”

“但暗中對御用律師的體力進行消耗還是有的。”

衝野拿出了一根菸，遞給唐元。

“為什麼告訴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唐元撇撇嘴，沒有接過遞來的煙。

“我們是盟友，是站在一條陣線上的，告訴盟友有什麼關係呢？”

衝野露出一絲不悅，但還是面帶微笑地說道。

“遵守敵人約定的，算什麼盟友？”

“欺騙所達成的協議，不算約定。”

衝野打了個響指，瞬間答道。

“這種坑害兩方的策略，是你制定的吧。”

“還真是丟擲了一個有趣的觀點，那就請詳解一二吧。”

衝野的冷笑持續不停，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

“透過特別周的微小影響，再疊加上神鷹的領域攻擊。”

“對於精神層面的傷害性比起那場每日王冠強的不是一個階層。”

“無論是對於藤田今後對於東條華陣營的打壓，還是資源之上的分配，你衝野晃司，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以至於這場日本杯的勝負，沒有意義。”

“你要的…是不是兩敗俱傷，你一家獨大的結局？”

“以及這件領域決策的不了了之？”

周圍瀰漫著吶喊的聲音，但二人的聲音隨著話音降落而停止。

……

“我只能回答，是與不是。”

“但，一切還要看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