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技能與“領域”
就這個錯別字識別…真的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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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我路哥啊…”
“這不是我的路哥啊…”
淚水不爭氣地從臉頰滑下，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現在已經癱了。
“呃……”
好歌劇在一旁愣了一會，終究沒有開口詢問唐元。
“算了，不重要。”
唐元迅速轉過身，裝成一副高冷的模樣。
看見好歌劇並沒有什麼反應，暗暗鬆了口氣。
“接著說，500萬下的賽事定的可能有點早，所以訓練計劃可能會比較趕。”
“以及我想帶你去看一場賽事。”
“十月十一日，每日王冠。”
意識到快樂米可應該是賽馬娘自創之後，唐元早已迫不及待去看這個“變數”。
比起小傷未愈的草女士，能夠成為無聲鈴鹿對手的只有神鷹。
歷史上的神鷹，由於騎手換成了蛯名正義，導致了神鷹的斜行。
不知道在賽馬娘裡會換成什麼原因。
“訓練員，什麼時候開始訓練？”
看著現在的時間還早，好歌劇將嘴角揚起，並露出期待的眼神。
“現在嘍，走起。”
唐元將腦袋稍稍提高几分，大手一揮，好歌劇便衝了出去。
……
已經入秋的時節，早已不同於盛夏，即使唐元包得跟個粽子一樣，仍然沒有什麼大用。
眼下的他瑟瑟發抖，反倒是好歌劇，做了一天的力量訓練卻依然步伐穩健。
簡直就是個雙開門冰箱。
“媽親誒…快死了喂…”
唐元站在這裡看了一天。
一切正常，沒有再次出現出道戰的“特殊”情況。
其實一直有一個地方想不通。
上一次的“固有技能”，總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他一直認為技能就基本等同於現實騎手的策略。
出道戰，卻有不一樣的說法。
那時，當唐元點下技能按鍵之後，本來極為嚴密的包圍圈竟莫名有了缺口。
原本有些脫力的好歌劇，在脫離包圍圈之後，還能有餘力追上經典舞步。
畢竟那可是五六個馬身。
不應該只是抓住了“勝機”那麼簡單。
“固有技能”究竟是什麼？
唐元朝遠處的好歌劇擺了擺手。
“我先出去一趟，你自主練習一會。”
好歌劇朝他瞥了一眼，並沒有太大反應。
看來確實很認真…
……
學生會室
“唐元訓練員，來到我這裡，有何貴幹？”
魯鐸象徵給唐元倒上一杯濃茶，茶葉的香氣反倒是讓唐元的心裡五味雜陳。
對於這種問題，問訓練員是問不出什麼所以然的。
必須是親身體會的馬娘，才更加清晰。
所以，七冠王魯鐸象徵，便最有可能體驗到。
“開門見山一點，有個問題麻煩一下會長。”
唐元將好歌劇出道戰的影片遞給魯鐸象徵，時間停留在好歌劇衝出包圍圈的時刻。
“十分完美的跑法呢…有什麼問題？”
魯鐸象徵扶額，如有所思，但是沒有表達出來。
隱隱之中，有些莫名的期待。
“在她進入到最後彎道之後，明顯脫力了。”
唐元指著那一段畫面，面色的緊繃感一直沒有鬆懈。
“訓練員，我可能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魯鐸象徵坐回原位，原本意識到的懷疑終於變成了證實。
“你聽過＂領域＂嗎？”
唐元沒有回答，但眉間稍稍舒展了一下。
隨即點了點頭。
“看來我的眼光一直不錯。”
魯鐸象徵咧起嘴角，在會長桌前翻找著堆積如山的檔案。
不到數秒，一份計算的草紙被遞上。
“我早就看過好歌劇的出道戰。”
唐元接過，端詳起密密麻麻的計算公式。
看不懂…但翻卷的聲音一定要響。
魯鐸象徵看著他略顯滑稽的模樣，淺淺地笑起。
唐元略微抬眼，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廢物…
“好吧，我對數學的確不太精通，煩請會長解釋一下所謂領域。”
“你可以理解成用體力換取速度的絕對技能。”
“也就是說，可以發揮出極限之上的實力。”
“比起回報，代價也同樣驚人。”
“但每個馬孃的領域，不論激發條件、持續時間、效果都各有不同。”
唐元咬著指甲，思索著對於領域的利弊。
對於固有技能的等級，也到可以理解成對“領域”的開發程度。
“很多馬娘，便利用領域，取得勝利。”
魯鐸象徵掏出一張白紙，在上面圈畫一二。
“比如我、小慄帽、玉藻十字（昭和時代名馬）、特別周、草上飛等等。”
“但是它並不絕對。”
魯鐸象徵的語氣仍然平淡，聽不出她口中的情緒。
“還是舉個例子說明。”
“1989年，天皇賞秋。”
………………
東京賽馬場
“這次的比賽陣容，可謂相當豪華呢。”
丸善斯基搖了搖手，注視著場上十四位馬娘。
“嗯？”
魯鐸象徵揉了揉自己的眉間，剛剛結束工作的她還是有些疲憊。
“你看一下，”丸善斯基舉起魯鐸象徵的手，環繞著數位強者。
“現役最強的小慄…”
“中距離霸主…八重無敵。”
四歲賽季十戰六勝，皋月賞力克櫻花千代王的強者。
“還有可以與她們爭鋒的阿爾丹…”
目白阿爾丹，被馬迷們稱為“平成第四強”，NHK杯第二、日本德比第二。
雖然每日王冠惜敗於小慄帽和稻荷一，但依然被認為是實力超群的賽馬。
“爆發力極為強大的稻荷一…”
“以及…最外道的超級小海灣…誒？”
丸善斯基微微一愣，扭頭朝魯鐸象徵看去。
“大外側，獲勝應該會比較困難…”
魯鐸象徵點點頭，身子靠在了圍欄上。
“天秋剛出發就是彎道，除非…”
“完美起跑，立馬抓住前方位置。”
魯鐸象徵看著聲音發出的方向，千明代表似乎是突然出現在這裡。
“比賽，是不能以“常識”定義的。”
……
“東京府中！”
“十四位頂點的賽馬娘進入閘門！”
“天皇賞秋！開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