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古澤在自已的房間醒來,順著窗外望去,軍艦已經到達帝都的邊緣位置,於中午時分就能到達軍方的專用港口。

他在心中感慨,雖然離開的時間並不久,但看著熟悉的地方,每次回來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心中有事,不再耽擱,他快速地整理好自已,開啟房門,看見陸斯恩正站在門口等他,看見古澤露面,唇角勾起溫柔的笑,一臉寵溺。

“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敲門?”古澤往門外探路探頭,發現巡邏的軍雌剛剛走過,忍不住偷腥似的在陸斯恩臉上親了一下,輕如點水,然後光速撤離。

陸斯恩被古澤的動作搞的有些懵,沒想到他這麼大膽,臉上不受控制地起了薄紅,但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但耳後根的熱意怎麼也止不住。

他昨晚忙到深夜才回到了房間,古澤已經不在他的房間裡,他從沒談過戀愛,不知道自已的這種行為是不是屬於怠待了自已的男友。

雖然知曉古澤不會因此生氣,但心裡卻控制不住地有些忐忑,所以早上就早早地來古澤的門口等他。

本來在蟲族,戀愛關係中,雌蟲本就是主動的一方,何況自已比古澤大了很多,更應該寵著他讓著他一些,但自已一忙起來,就把他給忘房間裡了。

陸斯恩微微抬起眸,茶色的眼睛裡滿含溫柔的笑意,眼底古澤看不見的地方還有三分內疚。

“我早上借了廚房做了早餐。”陸斯恩沒有說自已大早上下廚驚呆了下屬的下巴,他雖然廚藝好,但自身並不講究這些,這麼多年第一次借用軍艦裡的廚房,也只是想著古澤喜歡自已的手藝。

但是古澤向來起的晚,他也不想打擾他休息,就把早餐放在了自已的指揮室。

陸斯恩轉身微微歪頭,示意古澤跟他走,古澤卻上前一步直接牽住了他的手,修長細嫩的手指握住自已的手,這和自已粗糲的手掌截然不同的觸感使得他微微一愣。

他向來沉著冷靜,卻在古澤身上連連失態,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周圍,才攏攏了手指,假裝淡定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定製的軍裝袖口合身,路過的蟲能清晰地看到兩重交握在一起的手,

“快走吧,我餓了!”古澤才不在乎有沒有蟲看到,現在整個軍艦的蟲哪個不知道,他們的指揮官和自已是一對。

兩蟲到達指揮室的時候,發現卡塞正坐在桌子上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看見他們兩個攜手進來,伸手在自已的鼻子前扇了扇。

紅色的眼眸眯著,眼裡是不懷好意的調笑,“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還不待他們兩個反應,就自顧自的回答道:“哦,是戀愛的甜味呀!”

陸斯恩瞬間有些尷尬,抽回了自已的手,古澤哪肯吃虧,走到桌前抽回來卡塞面前的餐盤,

“你再不走,馬上就知道狗糧是什麼味道了?”

“而且,你吃的是我的早餐,陸斯恩專門為我做的早餐。”古澤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卡塞。

卡塞攤開手錶示無辜,“我可不知道,還以為是陸斯恩放在指揮室是給我留的。”

“那你現在知道了!”

陸斯恩看見鬥嘴的兩蟲,有些無奈,眼神掃了一眼卡塞,示意他不要逗古澤了!

卡塞當然看懂了他的暗示,但是他不想懂,唉,雌蟲果然都是一樣,遇上雄蟲,朋友算什麼呢?

於是他指了指自已眼下的青黑,“看,我為了審訊那個希望組織的蟲,可是一夜沒睡。”

言外之意就是我還不能吃份早餐補補身體嗎?

古澤才不會吃他這一套,他又不是陸斯恩,於是揚眉道:“哦,那問出什麼了嗎?”

“額...沒有。”偷雞不成蝕把米,卡塞尷尬地低下頭,不是他審訊不出來,而是這個組織背後的蟲實在太神秘,他們抓到的這個蟲似乎是真不知道。

而且,據他交代,不是他不知道,他們成員都不知道,而且建議他們不要在他身上白費功夫,他被捕,他們的陣地肯地轉移了!

“切...”古澤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學著剛才卡塞的樣子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氣的卡塞乾瞪眼。

“陸斯恩,你管管他。”卡塞氣的告狀。

陸斯恩只是寵溺地看著古澤,然後給古澤夾他喜歡吃的東西,卡塞被華麗麗的無視了,古澤還偷偷得意地向他吐了個舌頭。

得,他真不應該留下來,狗糧果然吃飽了!

玩笑歸玩笑,正事還是要辦的,早餐結束之後,他們各自整理手中的物品,軍艦到達之後,陸斯恩他們要回軍部述職,古澤約了軍校醫療專業的教授諮詢陸斯恩的病情。

在吃早餐的路上,古澤已經問過陸斯恩的精神力狀況,知曉他依舊停留在B級不動 B級對一個普通計程車兵也許是夠用的,但是對陸斯恩的身份和位置顯然是不夠的。

看見古澤愁眉不展,陸斯恩反而反過來安慰他,示意他不要著急,想到這古澤翻了個白眼,到底是誰生病了?

分開的時候,古澤抱了一下陸斯恩,在他的耳邊輕喃倆一句話,讓陸斯恩的耳根瞬間通紅,看見陸斯恩沒有反對,古澤得意的駕著飛行器離開了!

“他說了什麼?”卡塞有些好奇。

陸斯恩裝作一臉鎮定,恢復平常的從容模樣,長腿一邁,直接跨步離開,徒留卡塞在後面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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