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我護送陸斯恩少將去吧!”古澤也不等回答,直接拉著陸斯恩登上了自己的飛行器。
留下雄保會的蟲面面相覷,古澤閣下他們並不想過於得罪,既然目的地一致,那就先這麼走吧!
本來卡塞也想跟去看看,被雄保會的蟲一瞪,有你什麼事,只能灰溜溜地退下,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雄保會位於帝都的中心位置,是帝國僅次於政府部門的權利中心,宗旨是為了保護雄蟲的利益。
隨著雄雌比例差距越來越大,雄保會的權利也越來越大,內部關係網也越來越複雜。
很快,他們一行就來到了雄保會大樓面前,大樓高聳入雲、氣勢宏偉莊嚴。
古澤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但每一次都能被震撼到,也難怪帝都的蟲看他們外地的蟲像土包子。
“哥哥,你先跟他們走,我待會再去找你。”看著那三個蟲在門口等著陸斯恩,古澤只能先行告別,他今天第一天報到,必須先去找約克叔叔。
“放心。”陸斯恩安慰道,古澤能跟到這裡他已經很驚訝了!
陸斯恩並不蠢笨,相反,他已經猜到古澤的工作選擇或許和他有幾分關係,心中一暖。
古澤看著陸斯恩被他們帶走,俊臉皺起,還是拿出了自己的錄用通知先辦了入職手續。
他的職位是副會長秘書,自然是在約克叔叔身邊工作。
“呦,小古怎麼了,這麼著急上班,昨天晚上就催著我給你發錄用通知。”約克副會長看著古澤進來,取下了自己的黑框眼鏡,一臉關心問道。
他是古澤雄父的同學,穩重儒雅,非常喜歡古澤。
雖然昨天下午古澤表示自己想去雄保會工作,但是他也沒料到古澤才從戰場回來,這麼著急就來上班。
古澤也沒瞞著,他想救出陸斯恩肯定需要約克叔叔的幫忙。
“我一個認識多年的哥哥因頂撞雄主被抓了,怎麼辦?”
“哦,是陸斯恩少將嗎?”約克擦了擦自己的眼鏡,重新戴上,今早的動靜他不知道的話也不用坐在這個位置上了。
“嗯。”古澤點點頭,有些無奈,他並不想欠約克叔叔人情,但目前他還是藉助他的力量!
“頂撞雄主的罪名不輕不重,如果軍部不介入的話,陸斯恩少將應該會被判為期半個月的服役和接受雌君守規的教導。”
約克性格溫和,雖然偶爾也會認為雄保會對雄蟲保護太過,但是他也是雄蟲,並沒有想改變現狀。
雖然他覺得古澤對陸斯恩的事有些過於上心,但對於小朋友的擔心也表示理解。
“如果他的雄主撤銷申訴,那陸斯恩少將就可以釋放了!”
古澤翻了個白眼,指望盧達撤訴,他還不如指望狗不吃屎。
對了,古澤想起來,他們來行在飛行器裡的時候,陸斯恩已經向雄保會提出了離婚上訴。
那這樣盧達還有懲治陸斯恩的許可權嗎?
“有的,離婚的主動權在雄主手裡,只要他的雄主不答應,那麼陸斯恩少將就無法解除婚約,雙方只能僵持住。”
這種情況往往是雌蟲先行妥協,畢竟他定期需要雄主的資訊素安撫精神海。
“倒也不是說雌蟲不可以強制離婚,只是條件比較苛刻,而且案例比較少。”
知道古澤還是個未婚的雄蟲,約克解釋的比較詳細。
一、雄主已經死亡,婚約無效;
二、雄主給雌蟲身體造成巨大傷害並無法恢復;
三、雌蟲強制洗去雄主標記,但這屬於嚴重違法行為,將付出全部財產賠償給雄主,有軍職的軍雌也會被按律法審判。
顯然,陸斯恩並不符合以上條例。
聽到這,古澤的俊臉皺成一團,怎麼結婚那麼容易,離婚那麼麻煩。難道自己要想辦法殺了盧達?
看著古澤苦悶的樣子,約克忍不住笑了出來:“行了,別苦著臉了,把這一堆資料整理好,下午的時候我幫你。”
“真的。”古澤狐疑地看著他。
約克笑罵了句,“臭小子!幹活!”
古澤只能聽話地幹活,下午快下班的時候,約克遞給了古澤一份檔案。
“給,你拿著這份檔案可以去雄保會教導部保釋陸斯恩少將。”
“這麼簡單?”古澤拿著檔案左看右看,居然是軍部申請保釋陸斯恩的檔案。
古澤頓時瞪大了雙眼,看著約克叔叔忙碌的身影有些無語,姜果然是老的辣,他早上逗了自己半天,軍部格蘭特上將已經申請保釋陸斯恩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約克本來在猶豫要不要同意這份申請,是古澤的請求他才答應下來。
古澤高興地恨不得原地轉兩圈,拿著申請檔案親了兩口,立馬衝向教導部。
約克看著古澤離開的背影搖頭笑了笑,果然還是年紀小。
他到了時候,負責看押陸斯恩的蟲表示,陸斯恩正在上課,即便有副會長簽字的保釋檔案,也需要上完這節課。
古澤有些鬱悶,但還是問道,自己可以在門口觀看嗎?
古澤是A級閣下,又是副會長的秘書,看押的蟲自然會給他這個面子,於是放了他進去。
裡面的看押室是單向玻璃,古澤能看到裡面,但是裡面的蟲並不能看到外面。
古澤探頭向裡看去,看見陸斯恩正跪在地上,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雌蟲正用戒尺打著他的手板。
“陸斯恩少將,你跪的不夠標準,面對雄主,你的腰背要彎下來、頭顱要低下去。”
老雌蟲拿著戒尺壓下去陸斯恩的背,頭快要貼向地面時才停了下來。
“記住,頭要低到這個位置,要謙卑,不能直視雄主。”
老雌蟲是雄保會教導處最苛刻的老師,主要工作就是教訓那些不聽雄主命令的雌蟲。
更何況,今早他收到巴特家主的一點點心意,讓他好好教教他這個雌君。
古澤雖然聽不到裡面的聲音,但那些指導性的動作意圖顯而易見,頓時火冒三丈。
“陸斯恩怎麼也是軍部的少將,怎麼能如此折辱?”
他直接開啟門,一把把陸斯恩拉起來,怒視沖沖地看著老雌蟲,去他的尊老愛幼。
“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是軍部的少將。”
老雌蟲並不認識古澤,但雄蟲閣下他還是很尊重的,絕口不提自己故意折辱陸斯恩。
只謹慎回答道:“閣下不知,這是雌君守則,用來討雄主歡喜的,我這是為他好。”
“呵,那這份歡喜,不要也罷!”
古澤把保釋申請書往桌子上一拍,拉起陸斯恩。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