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們接觸各類人最多的時候是讀書的時候,由於大家被迫在一個群體裡,各色人等很多,這也是我們唯一一次和和很厲害的人近距離接觸。

我接觸過國仔,小宇,峰哥,他們是985畢業的。國仔很年輕就當科科長帶團隊,開發航空公司售票等業務。後來國仔還開公司。峰哥一直是班長,後來進了985,回來後當了大領導。小宇能說會道,體育也好,後來在公司供職,也是好苗子。

進入社會後我們開始分群,每個群幾乎不會來往,你在單位裡混的怎麼樣基本是定型的。很難階層躍升。

我讀書時其實對學業不是很重視,對人脈也不怎麼理會,但我總是觀察很厲害的人。他們有個特點,就是不走極端,契而不捨。沒有怨言,從不後悔。

我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但我喜歡觀察,喜歡和不同的人接觸。包括底層,中層和高層,你別說在讀書時就有分層。因為人出於自我保護都會和一些相似的人走在一起。

我就像一個沒有形狀的人,很多人都來給我上一課,當然是出於好意,就是告訴我一些道理。所以我也就慢慢了解很多人的一些事情。

總的說來就是一種執念,每個人都有執念,有的是怨念,有的是憤怒,有的是渴望,但更多的人只是幻想。希望霸道總裁愛上我,希望白富美幡然醒悟愛上放牛娃。

一個個美好的故事,讓人們幻想,然後絕望,然後腳踏實地,幹著朝九晚五的工作,消磨在柴米油鹽的煩惱中。

我們的改革開放總設計師講過一句名言,也很中肯,就是發展才是硬道理,當發展停滯的時候就會爆發出很多社會問題。

我所要做的就是不斷尋求發展的契機,這也是我的根本。

不管幹什麼只要有利潤有發展都可以。我基本什麼都嘗試,公眾號,影片號,寫小說,研究英語,讀小說,研究經濟學,研究博弈論,玩遊戲,程式設計,去上各種英語電腦培訓,甚至還倒賣貨一張演出的門票。

說起那件事,也是多年前,我在報紙上看到荷蘭的踢踏舞團來廣州中山紀念堂表演。但明天就表演了,我來不及買票,想著可以去買張黃牛票。

於是第二天下班去了中山紀念堂。我也不認識黃牛,所以就對著走過來的可疑人問,“有票嗎?”

其實我是想買一張,但別人可能誤認為我是賣票的,結果沒有人理我。

過了一會來了個人主動和我搭話。我覺得可能是黃牛。我問他有沒有票,他掏出一張,說400元。

我掏了錢,拿著票去了檢票口。

工作人員接過票問我哪裡買的,我說門口。結果工作人員一擺手不讓我進。我也不敢造次,畢竟我也心虛,時候說我也不知道票的真假。

回過頭來那個賣票的也找不到了。於是我就拿著票犯愁,原地發呆,想折。

幾個黃牛走了過來,問我買不買手中的票,他們願意原價收購。我也沒辦法就400元出手了。那人掏出一厚疊鈔票,取了4張。

我的心當時砰砰亂跳,拿了錢就打的跑了,結果車到了樓下,給司機錢時,司機說是假錢。我可能也意識到了問題。叫我媽下樓付了車票。四張票子撕了。

這也就是我第一次接觸黃牛,也是最後一次。

行有行規,我也意識到這行不好乾,也算體驗了一把生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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