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島美惠哼著小曲,獨自一人漫步在偏僻的街道上,距離她單方面離開城戶事務所大約快有一個禮拜了,一般來說,員工無故翹班如此久,是會被老闆給炒魷魚的。

難得找到一份好工作,少女其實不想罷工的。

可一想到自家boss是假面騎士就感覺有些微妙。

該怎麼形容呢?

或許在特攝劇裡,假面騎士是代表正義的英雄。

可這幻想的造物一旦出現在現實裡,想要認同其實挺難的,可能在人們眼中,所謂的騎士只是個戴著假面,踐踏法律的暴徒,美惠不是那種飽讀漫畫和小說的宅女,對怪物、騎士什麼的,真沒有那麼強的接受力。

可這樣一直逃避下去同樣不是辦法。

那就任性一回,相信假面騎士真是英雄的代名詞吧!

再說了,房租壓力那麼大,怎麼能讓姐姐一個人扛呢?

“呼——”

長舒口氣,美惠終於下定決心。

“得找個機會給真司道歉呢。”

無故翹班那麼久,也不知道老闆能否原諒她。

落日餘暉穿過雲層,染紅了少女飄逸的長髮。

“哦,對了!”

今天姐姐領了工資,答應過買一隻鱸魚回來給她打牙祭,想到這,美惠環顧四周,確定沒人之後興奮得像個小孩子一樣邊走邊跳,上次開葷都是真司帶著自己去吃的牛排,在印象中,像鱸魚這種東西,可是極為難得的奢侈品。

自己活到現在品嚐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少女取出兜內廉價的二手爪機,生疏的打著字。

拼湊好語言小心的點下傳送按鈕:

“Boss大大,今天我家開葷,能賞臉一起嗎?٩( 'ω' )و ”

心臟撲通亂跳。

美惠嚥了口唾沫,又在手機上共享了座標定位。

因為學歷低、年齡小,又沒有什麼工作經驗,一直沒有公司願意聘用美惠,可是憑姐姐那微薄的工資,還清每月的房貸,剩下的資金勉強只夠維持兩人日常的生活開銷。

在這種情況下,甚至都不能隨意生病。

因為沒有多餘的資金耗費在醫療上。

而現在不同了,美惠找到了一份安定的工作。

城戶事務所開出的工資不高不低。

但能留有盈餘,慢慢積攢,甚至可以考慮買房。

那樣就再不用擔心被房東逼著交租了,美惠又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少女堅信,只要熬過這段艱難的日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回家的路上有一處必須得穿過的地下車庫。

在這裡,美惠聽到了奇異的聲音,好似野獸撕扯獵物的動靜,這讓少女原本平靜下來的心再次躁動起來,她躲在角落,半響才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車庫裡的燈光相當暗淡,外加上此時臨近夜晚,根本看不清晰。

隱隱能窺見一個影子在啃噬著什麼。

美惠緊緊貼在承重柱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冷汗從少女慘白的肌膚中滲出。

不知過了多久,地下車庫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尋思著野獸可能走了,美惠小心探查著四周環境,確認沒有危險才鬆了口氣,而在這時,少女的身後傳來類似於金屬振動產生的獨特顫音。

僵硬的轉過頭,美惠瞳孔猛地一縮。

現在的情況相當緊急。

流浪漢裝扮的兇悍男子手中持著帶血的鋼管,正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一條被啃得不成樣子的鱸魚胡亂的丟棄在水泥地上。

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

美惠顧不得許多,拔腿就跑。

以前為了防止自己生病,有好好的鍛鍊過身體,可即便如此,少女的速度仍比不上成年男性,鋼管的呼嘯聲近在咫尺,危急關頭美惠腳踝處似乎絆到了什麼,整個人順著奔跑的慣性摔倒,即將與水泥地親密接觸。

“誒,竟然不痛?”

跌倒的少女緩緩睜開眼。

視線上移,美惠發現自己摔在了一個人身上,那是一名相貌清秀的女子,值得在意的是,對方額頭上有塊猙獰可怖的傷痕,像是被重物擊打過一樣,面板撕裂,骨頭凹陷,鮮血止不住的從豁口中滲出、流下。

而這名女子,正是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唯一親人。

零距離接觸下,少女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隨著時間流逝而變得冰涼。

“姐姐……”

美惠眼睛輕微顫了顫,慢慢失去光澤。

“呲……”

鋼管在地面上拖動的噪音越來越近。

“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美惠憤怒的回過頭,佈滿血絲的雙眼瞪視著兇手。

高昂洶湧的情感戰勝了恐懼。

對此,名為淺倉威的男子只是輕輕聳了聳肩:

“有理由的話,你就能安心了嗎?”

鋼管高高舉起,落下之時就會帶走一個生命。

哐——

危機時刻,一顆卷著氣流的石子精準無誤的擊中了淺倉的手腕,男子痛呼一聲,緊握在掌心的鋼管脫手而出。

淺倉和美惠一同看向高臺之上。

在光與影的交界處,站著一名身著風衣的偵探。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們。

真嗣歪了下腦袋。

手持兇器的男子,受驚的少女蜷縮在角落發抖。

“這一幕好像有幾分似曾相識。”

某個世界線的記憶在龍牙意識海深處浮現,同樣是地下車庫,美惠與淺倉威,只是現在這倆人都沒拿到騎士卡匣,尚未成為假面騎士白鳥與王蛇。

“真司?”

少女發顫的聲音傳來。

抬手撩了下衣角,真嗣點頭示意後緩步上前。

“你這傢伙!”

淺倉威煩躁的衝了上去,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他老練的揮舞拳頭直衝偵探面門打去,動用了全身力氣,按照以往的慣例,這傢伙會向那群警察一樣被他揍得滿地找牙。

但是——

對方握住了他的手腕,毫不費力的擋下了拳擊。

“呃……”

雙腕被難以想象的巨力死死鉗住,無法動彈分毫。

淺倉威從未遇到過此等強敵。

那些跟他交過手的傢伙,無論是無業的流浪漢,還是武裝警員,都無法與眼前這個傢伙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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