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直言不諱而被警察掀了攤子,手冢海之獨自一人漫步在夜間的街道上,想著是否要去酒吧裡小酌上一杯,有道是一醉解千愁,這時,有個人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占卜師回頭一看,竟是自己的好友齊藤雄一。

“雄一?”

手冢面帶驚訝的道。

與自己這種無業遊民不同,雄一是名傑出的鋼琴家,靠著天賦和努力,不久前在演出賽上獲取高名次,前途可謂是一片光明。

他鄉遇故知,雄一表現得很熱情,當即邀請手冢去自己家做客,更是提出了為摯友獻奏上一首鋼琴曲的想法。

兩人一拍即合,並肩往住宅區走去。

“怎麼了?手冢,你看上去很沮喪。”

路上,雄一敏感的察覺到手冢的心情處於低谷期。

“說來話長。”

手冢轉過腦袋向雄一如實敘述了自己的經歷。

聽到好友的不幸遭遇,雄一笑了:

“我以前就跟你說過,在占卜上不要太過耿直,畢竟人們大多都喜歡聽吉利話。”

“可那樣的話,占卜不就沒意義了嗎?”

手冢反問。

“所以才說你死腦筋啊。”

“……”

手冢沒有接話,不久由雄一再次開啟了話匣:

“你的占卜非常精準嗎?”

“當然!”

手冢的回答堅定有力,這並非是盲目的自信,而是至今為止每次都絕對靈驗的結果所給予占卜師的底氣。

“那請給我占卜一下吧。”

“好吧,那我試試。”

摸向口袋內兜,手冢取出三枚硬幣凌空一擲,而後用掌心將它們握住,五指攤開的瞬間占卜師臉上的笑容卻完全消失了,他沒敢去看好友,只是難以接受的又重複卜算了數次,結果每一次都是下下籤,無一例外。

“怎麼樣,結果如何?”

雄一面露好奇之色。

“那個……”

占卜師犯了難。

想到好友的話,不便開口說結果是大凶之兆。

手冢正糾結著,不遠處傳來嘈雜聲,一場激烈的爭鬥突然爆發了,一名頭髮與服飾都亂糟糟,酷似流浪漢的兇悍男子從巷口中衝出,他手中持著一根扭曲的鋼管,大開大合的四下揮舞,緊隨其後的是數名拿著警用盾牌的警衛,但他們完全不是男子的對手。

情況一度十分危險。

慌亂中,雄一拉住手冢,想帶好友逃離這是非之地,鋼管劃破空氣的風嘯在耳邊轟鳴,鋼琴家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胳膊上鮮血直流,見有群眾受傷,原本處於弱勢的警衛們頓時一擁而上,竟然在短時間內壓制住了行兇的男子,將他往無人的角落逼去。

遠處看熱鬧的行人靠了過來,想看看青年的傷勢。

雄一的手指嚴重畸形,指骨可能都已盡數折斷。

人們在嘆息的同時暗自帶著一份慶幸。

“真是個倒黴的傢伙。”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知道……”

“閉嘴!”

紅著眼的手冢把雄一揹回了寓所。

傷口經過簡要的處理、包紮,沒了感染的風險,但指骨扭曲得相當嚴重,想要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以現在的醫學水平做不到。

雄一忍著疼痛,強行坐在位置上彈奏了一曲。

琴音嘈雜,毫無聽覺美感可言,完全無法與往日相提並論。

血液從繃帶上滴落,染紅了琴鍵。

手冢在一旁靜靜看著雄一,好友痛苦,他心裡也不是滋味。

就在這時,鏡子中出現了一道幻影,他留下一個騎士卡匣,並向雄一交代了騎士之戰的規則,以恢復傷勢為誘餌,督促青年成為騎士加入戰鬥。

按理來說,雄一併沒有拒絕的理由。

但是……

“我不能戰鬥,就算能讓這手指動,我也討厭和人家去戰鬥,為什麼啊?如果是別的做法的話我都會去做的!”

雄一把卡盒放到一邊,拒絕成為騎士。

手冢陷入沉默,他再次對雄一的未來進行了占卜,很快得出結果:

如果不成為騎士就會迎來破滅的命運。

但雄一心意已決,不會被手冢的勸說所左右。

“唉……”

手冢長嘆一聲,當下也不再說什麼,正是因為無法更改,無法違逆,只能接受,命運才被稱之為命運。

占卜師在一側坐下,跟好友一起等待災厄的降臨。

不知過了多久,鏡子中赫然出現了一頭鮮紅色的鳳凰型兩足步行鏡獸,它一對獸瞳緊緊盯著鋼琴桌上的騎士卡匣,顯然已經處於待籤狀態。

雄一沒打算成為騎士,更不可能與鏡獸契約。

簽約被拒,金鳳雷霆獸性大發,怪物的羽尾延伸而出穿過鏡面絞住青年的脖子,只輕輕一拉就讓後者窒息,而後鏡獸將捕獲的獵物拽入了鏡界,手冢雖然一直守在好友身側,但人類與鏡怪物天差地別的身體素質亦不可能讓他改變些什麼。

手冢悲痛之餘,目光落在旁邊的騎士卡匣上。

友人似乎早有死志,甚至不願意抽出封印卡。

雄一直到死都不願意與其他騎士戰鬥。

但手冢透過占卜得知,騎士們最後的結局基本都是迎來毀滅,拿起卡匣,占卜師揹負起了友人所相信的正義,為了改變“無法被改變的命運”而成為了假面騎士。

此刻,鏡面中再度傳來怪物的反應。

觀體型似乎為一頭水生鰩類鏡獸。

“變身。”

卡匣被插入V帶扣,覆上全身鎧的手冢捏緊拳頭,毅然決然的走進了鏡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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