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鄭媚昧風風火火地回到了森林,是受到了許多小動物的追捧。每天早上一開啟家宅大門就可以看到一座“禮物山”。在這些禮物盒裡面大多是鑽石或者黃金還順帶夾著幾句話,例如,“和我在一起吧。”“我愛你。”“你長得真美。”……

隨著時間越長,禮物山越來越大,裡面的畫風也漸漸轉變。

“我知道你在裝矜持,從了我吧寶貝。”

“我想包你可以嗎?我會對你好的。”……

這些金和鑽之中還有獨特的一束野花,有的花早就枯萎鮮豔的顏色褪去只剩下枯黃的身體,有的只剩下花心,甚至有的連花心都沒有……最後配上一張十分破爛的報紙,上面用十分稀的墨水寫著“我不是物質的動物,我想你也不是。我們很配,要不要試試?”

然而這些東西鄭媚昧壓根沒有去理會。她照樣吃喝,進入到自己得舞星工作中去。當她工作檔期空下來以後回到家中看到自己家門口的“禮物山”陷入沉思。她現在只覺得腦門疼。隨手拿起一個開啟,裡面的紙條被她瞟了一眼讓她忍不住笑出聲。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了一條博文。

“請各位自行過來認領。”邊發鄭媚昧邊自言自語:“他們認為只要用表面髒亂的討好就可以讓他們所臆想的愚蠢玩偶喜笑顏開。”發完訊息就把手機關機,她知道又會被罵。

果然不出鄭媚昧所料。

“她這是在炫耀嗎?我真的不理解。”翻白眼表情包。

“心機婊裝清高。”豎中指表情包。

“寶貝別裝矜持了,我等不及了。”

……

“鄭小姐在嗎?”鄭媚昧原本正在排練舞蹈為下個月的演出做準備,突然聽見有人在門外大喊著。這個嗓門隔著老遠都能聽見。屬實是把鄭媚昧嚇得一激靈。

從窗外循聲望去,一個公雞站在用蠟燭擺成的愛心裡。他左手捧著一束偌大的玫瑰花。鄭媚昧右手撫在窗臺上,左手託著下巴,眼皮微挑俯視著這位大膽求愛的公雞。

“有什麼事嗎?”鄭媚昧開口道,語氣平緩,態度十分慵懶。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那公雞喊著。他這嗓子一開口感覺整個地面都要抖三抖,鄭媚昧聽著十分無奈地關上了窗戶。那公雞見狀繼續喊著,“別走啊!別走啊!”直到他瞧見鄭媚昧平靜地站在家門口看著他時才閉了口。

“鄭小姐,我……”公雞這架勢要不是鄭媚昧伸手做了一個“停”的手勢估計要撲上去。明明是一隻公雞,怎麼眼神比狼還要瘋狂。

“有什麼事情嗎?先生。”鄭媚昧靠在大院一邊的門框上,右手卷弄著自己得頭髮。

“鄭小姐,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我好喜歡你的……”見這公雞要滔滔不絕,鄭媚昧當機立斷地喊了停。

“不好意思。我不相信。先生你請回吧。”她舉止落落大方,公雞見她如此果斷顯然是沒想到,噎了一下。一不小心把原本要說的話給咽回肚子裡。就連他眼裡充滿自信的光亮都少了許多。

“不相信沒關係。”那公雞好像又找到了出路,“我會讓你相信的!”鄭媚昧見他又燃起了鬥志只想離他遠一點。既無語又好笑。公雞走的時候那叫一個自信,感覺他身後燃著一團熊熊烈火,那雞冠頗有一衝雲霄的氣勢。

公雞的背影在自己的視線裡縮成一個點後,鄭媚昧嘆了一口氣。一天天的有完沒完!?

荒誕的社會……

她剛一隻腳踏入院子大門時一聲汽車鳴笛聲響起。尋聲,是一輛貴族御用車。保鏢開啟門後出來的是一位英姿颯爽的狐狸少年。他依著車門金絲眼鏡被他玩弄於手掌中。狐狸暱了一眼鄭媚昧,隨後緩緩她走去。

“你好鄭小姐。我是狐狸公館二少爺,陳樂。”陳樂將表示友好滴滴手伸向鄭媚昧,與她牽上手的時候大拇指在鄭媚昧的手背上輕輕摩挲。

“陳少爺好。”鄭媚昧僵硬且吃力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請問您大駕光臨有什麼事情嗎?”孔雀的行為讓陳樂眼皮一挑。以往的那些雖然不及這歌名美但都是好貨色。見他這樣的都是痴迷和順從。誰不會向他的帥氣和權力低頭呢?

這個嘛,脾氣辣,長得絕,有趣。

“我是想來請你吃頓飯的。就不知道鄭小姐明天晚上有沒有空賞臉呢?”陳樂含笑,當剛才只是鄭媚昧的小挑逗。這點出人意料的小插曲怎麼能打攪他繼續散發魅力呢?

“二少爺的臉自是要給的。”鄭媚昧認命的答應下來。

“那好,明晚六點我會派人來接你。”陳樂明朗一笑,在心中竊喜,尾巴感覺都要翹到天上去了。見著這貴族少年上車後,鄭媚昧神情麻木肢體僵硬地回到家裡去。

車上。

“少爺,我怎麼覺得這孔雀有點吧有點不願意呢?”一個僕從開口。

“不情願?”陳樂語氣微挑,冷哼一聲,“有誰跟我吃飯會不情願?!”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他的勢在必得和對明晚的隱隱期待,細細摩挲著他那一支用金子做的羽毛,眼底閃爍著精光。盯著前方似乎前方得路早就被他看穿。

僕從聽著他的話連聲迎合著。陳樂在迎和聲中眯起了眼。身子緩緩靠在車子後座上,身上無處不透露出貴族的氣息。他細細打量著金色羽毛緩緩開口:“脾氣上是個難哄的,長相嘛……嘖嘖,是個寶貝。”他小聲喃喃著,隨即把羽毛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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