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媚昧想了又想,怎麼也不知道打破這個僵局。她沒有想到的是先開口的是白明。

“其實你不用在我面前偽裝自己。”白明說完的時候嘆了一口氣。鄭媚昧聽到他開口,身子震了一下。手裡的調羹掉落在碗裡發出脆響。

鄭媚昧看著白明,對著白明那映著自己的眼眸,看著他緩緩開口:“你的哪個小情緒我沒有見過?小傻瓜。”他笑著,隨後伸出手像以前那樣,輕輕撫摸著鄭媚昧的頭。突然他的動作僵硬住了。他發現,他的女孩長大了。

“是啊,我們還有彼此。”白明聽鄭媚昧這麼一說先是一愣,然後又摸了摸她的頭然後收回手。

“咱們不怕。”白明笑著又給鄭媚昧添了一碗湯。

“我都要被你喂胖了。”鄭媚昧裝模作樣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眼角彎著笑成了月牙。

“白白胖胖的多可愛呀。”白明說著還捏了捏鄭媚昧的臉。

“工作需要嘛。嘿嘿。”

“喝完湯,好好休息一下。”

“嗯。”鄭媚昧邊喝湯邊乖乖地應和著白明,點了點頭。白明就坐在她的對面靜靜地看著她。他在電視裡看著小時候愛盪鞦韆的女孩在鏡頭前閃閃發光,看著那個以前老是掛著鼻涕的女孩在那麼多動物的質問下崩潰。他的心都快要被掐碎了。他知道鄭媚昧不想要他擔心,可是這一份小心翼翼的懂事總是一遍一遍的讓白明心疼。

“喝完了。”過了一會,鄭媚昧放下調羹,依靠在座位上。

“喝完以後好好休息一下。你下個月不是有表演嗎?”

“對的。我打算自己寫首歌。”鄭媚昧邊說著自己伸了一個懶腰。白明起身收拾的時候聽到鄭媚昧要寫歌抬頭看向孔雀。

“需要幫忙嗎?”

“我自己可以。嘿嘿。”鄭媚昧伸完懶腰以後起身想要回房間。“我先回房間啦。”

“去吧。”

回到房間,鄭媚昧把自己的妝容卸去,看著這張這張毫無被胭脂所塗抹的臉。她不由得出神。他們所向往和批判的不過是光鮮亮麗的自己而已。

回來之前她就有自己作曲的想法,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讓她腦子充滿了靈感。只是她現在不知道如何下筆。最後她腦海裡只跳出一個短促而歡快的旋律。

“Badaladaladadudu。”她輕聲哼著,讓自己的腦子過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她腦海裡可以想象到的是踮起腳快速走動的樣子。滑稽中帶著一點歡愉。這個與鄭媚昧想要得到效果相符。但是現在腦子裡好像就只有這一個旋律,最後一個晚上她憋出一個主題。

一覺醒來,外面的陽光懶懶地照在臉龐,睜開眼,身體觸碰著溫暖。鄭媚昧一開啟手機,森林網上已經是炸開了鍋。對於昨天鄭媚昧的發言,網上已經眾說紛紜,有不少動物積極發言。原因是狐狸公館的官方賬號放出一段語音。

“你為什麼要誣陷鄭小姐。”

“因為她拒絕我。他憑什麼拒絕我?我那麼喜歡她,這個賤婊子,那麼愛亂搞。”聽這個語氣都可以想象到開口者的神情有多麼扭曲。

“你說她亂搞,請問你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嗎?”

“暫時還找不到影片,但是她與陳小少爺還有陳大丞相之間的照片不就可以證明嗎?”那個公雞還自言自語的喃喃著,“她的家門口還擺放著那麼多別的動物送來的珠寶。噁心!”

“荒謬,人家和別人只是朋友。”

“呵,長得那麼危險,怎麼可能幹淨?!”

錄音戛然而止。鄭媚昧聽見音訊中的忙音時,她自己都還沒回過神來。她未曾想過這個公雞男子汙衊自己的理由竟然如此荒謬。森林網上竟然還有動物表示贊同他的看法。

“長得這樣,乾淨才怪!”

“照片都被拍到了。還不是勾三搭四。”

“打著正義的旗子,做罪惡的勾當。”

“真的是表裡不一。”森林網上對於鄭媚昧的輿論雖然有所好轉,但是依舊存在這些不良發言看得鄭媚昧作嘔。她火速上自己的賬號發了一句。

“請問各位是有誰有我勾三搭四的全過程,還是親眼見過?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就跑過來汙衊,不就是成為我那一段話的論證物件了嗎?真是可笑。”發完以後,鄭媚昧把手機丟在一旁,自顧自得練起了瑜伽。畢竟體態對於表演者十分重要。

練到一半電話鈴響了。

“你發幾張瑜伽自拍出去,立一個自律的人設。”灰熊那邊傳來的語氣十分嚴肅。

“好。”

忙發完幾張比耶自拍,隨後去洗個澡。可是她並沒有想到這個社會已經病態到瘋狂的程度。

“第一次見雌孔雀開屏,笑死誰啊?”

“《證據》。”

“她真的很喜歡用語言打自己的臉。”

......

這個很顯然並不是公司所預料的。鄭媚昧洗完澡回來一看手機,身體都不由的發抖。她的私信裡基本都是侮辱,還有的人發來一些ai換臉的黃色影片並配上一段話。“賤婊子,這就是你要的證據。”

“賤人,真是給雌性丟臉。”

“我們那麼努力挽回雌性的尊嚴和一些權力,你卻這樣丟臉。”

“真的是你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越來越多惡意的不雅文字湧進鄭媚昧的後臺私信。每一個標點符號都堵在她的心口,令她喘不上氣來。眼前的世界有所恍惚。電話鈴聲接連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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