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龍炎帝君的好師弟,臨淵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與龍巖帝君喝酒時,他還沒喝就醉了,然後哭著要給自己下跪的模樣。

“你瘋了吧你?酒都還沒喝你就已經醉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嗎?你給我站好了,再跪我就讓你那心愛之人看看你現在的德行!”

臨淵竭盡全力地阻止他這發了瘋的師兄龍岸,此刻酒館裡沒人相信這兩個長得不錯,但精神看似不大正常的人竟然是神界的兩個帝君。

“臨淵,求求你,看在我們師出同門的份上,求求你,幫幫師兄這一次吧。

師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如此愛一個人啊!

若無法修煉成仙,那我們就不能永遠相守。

短短几十年,就成全師兄吧!”

龍岸哭得稀里嘩啦,搞得好像是臨淵不同意他倆在一起似的。

鬼知道當時意氣風發的臨淵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了衝動,沒把他給當場踢飛。

最後,臨淵被他吵得耳朵疼,只能滿不情願地吼了句:“幫幫幫!我幫你!行了吧!趕緊給我站起來!”

聽到這話,龍岸立即站起。

這個與他差不多高的師兄激動的望著臨淵,但眼裡卻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真的?”

“真的!”臨淵咬著牙回答。

於是,淮蒼帝君開始了一段極其痛苦的生活。

與凡界那些神話傳說不同,真正的神界是不存在天上一天,凡間一年的。

只要是在六界之內,都有著一樣的日月星辰。

但若超脫了六界,那才會有可能出現神話故事中的一天等於一年的現象。

然而當時臨淵巴不得時間真的如凡人的神話故事那般簡單直接,這樣他熬六天便可以結束痛苦,而不是認認真真地熬了六年。

那六年裡,臨淵一個人給分成了兩個人用,既要盯好他自己的池澤,又要去管著龍炎帝君的封地。

每逢眾神聚會的日子,他還得找理由給龍炎帝君擋回去。

擋不回去的話,或者遇到天尊問話之類的,他就得變個分身來偽裝。

之所以拔毛,是因為焦慮。

青鸞再是神鳥也終歸是鳥,焦慮到了極限拔毛是常有的事。

那六年裡,臨淵經常在後悔為什麼要答應他那好師兄。

當時自己心軟答應了他,結果他倒是摟著愛人恩恩愛愛,遊歷四方;

自己則為他跑前跑後,為他遮遮掩掩,青鸞毛都快焦慮地掉光了。

太過於刻骨銘心,以至於每每想起,他心裡依舊憋著一股氣。

所以即使溫閒問了,蒼啼也沒有想要告訴他的意思,畢竟這在他心中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只是敷衍道:“嗯…你只要知道那段時間淮蒼帝君過得苦不堪言就行。”

見他不說,溫閒也沒再追問,而是又回到了剛才的話題:“那這和暮山神有什麼關係?”

“因為在這六年裡,他們二人又一次發現了一個會吟唱這個歌謠的村落。

而在這個村落裡,他們舉行的儀式與今日所見的如出一轍。

不過,他們選的不是什麼娘娘,而是兩腳羊。”

要說龍炎帝君那個人,雖然流連凡界時成日只想著與他那愛人耳鬢廝磨,寄情山水。

但畢竟是帝君。

雖然不像臨淵那般張狂到把心懷蒼生當做封號,但同樣也是真的心懷蒼生。

這樣的事情出現,他自然要插手。

於是,便循著那歌謠的線索一路查去。

最後查到了一個妖的身上。

而那個妖最後打傷了龍炎帝君的愛人,並且逃了。

這之後,龍炎帝君的愛人因傷勢過重死去,於是龍炎帝君醉心於研究喚魂,一直沒有去報仇。

等到被淮蒼帝君帶回神界以後,被天尊懲罰,他便再也沒踏入過凡界。

那時他曾經拜託過臨淵來查這件事。

不過一直到龍炎帝君戰死沙場,臨淵也未曾找到那個逃走的妖怪,沒能替他報仇。

在那之後,臨淵便被處死,更是成了永遠的遺憾。

“我到凡界之後也想調查,不過都已經過了兩千年了,兩千年前我又不是當事人,所以根本就是無從查起,我也只能稍微留心一下。

這一次也算是有了些線索吧。”

蒼啼說著,臉上也慢慢地浮現出了淺淺的笑意。

淮蒼帝君一向說到做到,這或許是他人生中為數不多食言的事情。

“所以那香你之所以覺得熟悉,也是因為這?”溫閒望著蒼啼問道。

蒼啼一怔,他都快忘了香的問題。

不過,覺得那個香熟悉,還真的跟這個沒有關係。

時至今日,他依舊沒能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哪裡聞過那個香。

或許當時只是擦肩而過,也或許當時的自己根本無心關注。

說起來,昨日在村長家,蒼啼也並沒有聞到那個香的味道。

難道今日這羊選擇自己並非意外,而是人為?是像那蠱一樣,依靠香來進行操控的?

正在蒼啼還在認真思考的時候,他的上半身忽然被人抱住,頭也被緊緊地按到懷裡——是溫閒又突然起身來抱著他了。

“怎麼了?”蒼啼不禁笑著問道,“你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要抱著?”

溫閒心中是千言萬語,但一句也說不得。

沒有挑到明面上的事情,他怕自己戳穿反而引得對方不高興。

思慮再三,他只能道:“如果是幾千歲的妖怪,實力一定不簡單,你千萬得小心,我會一直跟著你的。”

“擔心什麼呢?我什麼能耐你還不清楚嗎?”蒼啼淡淡地說道。

這話說的溫閒一愣,他雖然猜測蒼啼可能察覺到自己已經知曉他的身份,但萬萬沒想到他會這樣直白的反問。

於是,溫閒的聲音從他頭頂飄了過來:“就是知道你什麼能耐,所以才擔心啊。

算命的,打架打輸了也沒事,有我呢,我不想再看到你痛不欲生的樣子了…”

蒼啼:“……好。”

作為天之驕子,他一直被寄予厚望,這還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聽到有人與他說輸了也沒關係。

雖然這傢伙是個比自己小很多歲,就連神職都比自己低一級的真君。

而且在之前,自己在他心中還是個實打實的惡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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