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閒問完了錦畫所有他想知道的事情後便走了出來。

此時喬二公子坐在臺階上,蒼啼站在他身旁,二人沒有任何的交流,只是這樣靜靜地眺望著遠方。

溫閒出來以後喊了蒼啼一聲,蒼啼向他點了點頭便扶著喬二公子慢慢地走了進去。

當喬二公子與錦畫對視上的那一刻,眼淚便止不住地往外湧。

蒼啼扶著喬二公子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後就準備出去。

剛要出門時,他又轉過身望著錦畫,瞥了一眼溫閒,確定那傢伙溜達到別處以後,蒼啼道:“抱歉,恕蒼某還要打擾一下二位,錦畫姑娘,柳管家有個瓶子法寶,您知道嗎?”

錦畫點了點頭:“知道。”

“那您知道那個瓶子從何而來嗎?”

錦畫回憶了一番:“好像是在十七年前的殷州,從一個叫倚香院的青樓裡的頭牌那得到的。

具體那個頭牌叫什麼花名我也不記得了。”

蒼啼微微頷首,說了句“不打擾二位”便離開了屋子。

來到屋外,溫閒正百無聊賴地研究那種在外面的草藥。

許是聽到了蒼啼的腳步聲,溫閒轉過頭望著來人:“算命的,話說你是施了什麼法讓喬二公子可以看到陰靈的?”

“在他眼睛裡注入少量的靈力,只要把控在不會傷到他的程度,就可以讓他短暫的看到陰靈。”

蒼啼說完後便走到一旁,提了一桶水來澆著這些花草。

此時溫閒仍在好奇,他到底怎麼做到可以往凡人眼睛裡注入如此少量的靈力的,要知道,哪怕是尋常的帝君也無法對靈力把控的如此精準。

蒼啼轉過頭望了一眼那在原地不斷凝聚靈力的呆子,眼珠子一轉,輕笑了一聲:“許是因為我本事不高,能用的靈力極少,所以才可以做到。

像溫少俠您這樣的高手,還是不要輕易模仿的好。”

溫閒無奈地收起手,又走到蒼啼身旁註視著他:“算命的,你就不好奇我問錦畫了些什麼嗎?”

“不好奇。”蒼啼淡淡地回答。

“怎麼感覺你對什麼都不好奇?這世上還有你感興趣東西嗎?”

“有啊。”蒼啼轉過頭望著溫閒,眉梢微挑,頗有一番調戲的意味,不過說出的答案卻與他這模樣有些格格不入:“我對錢就很感興趣,溫少俠,昨夜我也教了你適當的嚇人,不給點學費嗎?”

溫閒一時語塞,掃了他一眼,然後掏出一錠銀子扔給他。

蒼啼眼含笑意地接住,並好好地收到了懷裡。

“瞧你那財迷樣。”溫閒打趣道。

這時,他突發奇想,又扔了一錠銀子給蒼啼,然後興致勃勃地搶過蒼啼手中提著的水桶和拿著的瓢:“來來來,髒活累活我來幹,蒼啼先生您先歇著,聽我跟您講講,然後幫我分析分析。”

蒼啼自然不會和錢過不去,在收下這一錠銀子後,他去一旁拉了個椅子過來,坐在園中望著溫閒:“說吧。”

溫閒認真地澆著水,似閒談一般講起了先前問錦畫的事:“算命的,你知道喚魂這一術法,柳管家是如何知曉的嗎?”

“蠍屍殿。”蒼啼盤算著手中的銀兩回答道。

這時,溫閒忽然轉了過來,激動地指著蒼啼:“沒錯,就是蠍屍殿。”

發完這個瘋後,他又轉過身,低著頭繼續澆花:“九蛛堂的人原本是蠍屍殿最底層的那一幫,後來也不知為何,柳管家忽然帶著一大群人叛出了蠍屍殿。

後來,他們就想搞清楚蠍屍殿到底在研究什麼,於是便暗中調查著。

而錦畫她在青樓所做的也是調查任務,一次偶然,她遇到一個客人,那個客人喝醉酒後無意中透露了蠍屍殿的目的:

他們想要找到肉體永世不滅,或者起死回生的術法。

算命的,你說……”

溫閒一邊說著,一邊激動地轉過身,這才發現蒼啼竟然靠著椅子睡著了。

他睡的很安穩,平穩的呼吸讓他胸口緩慢地起伏著,睡著了的他看起來毫無防備,倒是顯得乖巧了許多。

望著他那光滑白皙的臉龐,溫閒心中竟無端生出了一個荒唐的想法——想要碰一下。

這種感覺,就像是孩子本能的對美好的物件好奇一般。

而這一向靠感性驅使的溫閒也真的走到蒼啼面前,注視著他那睡著的模樣,然後不自覺地伸出了他的手。

但就在手要觸碰到他的臉上的那一刻,這睡著的人忽然猛地驚醒,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此刻蒼啼呼吸急促,那如玉一般的額頭也蒙上了一顆顆的汗珠。

他像是受到了劇烈的驚嚇而下意識地自保,溫閒毫不懷疑下一刻這位蒼先生便會拔劍殺了自己。

在看清楚來人後,蒼啼也慢慢地鬆了口氣,握著溫閒手腕的手也鬆開來,然後疲憊地把自己的手搭到了額頭上,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你幹什麼?”

許是驚嚇後的預熱,蒼啼的話裡充滿了喘息聲還有那淡淡的責備,就這樣像個發了瘋一般的兔子一樣撞在溫閒的心頭,讓他不自覺地說出了一句:“真好聽。”

“你說什麼?”蒼啼詫異地放下手,滿眼不解地望著溫閒。

“我是說…你睡覺的樣子挺好看的。”溫閒強行找了一個與前一句話相比起來,他感覺對方能稍微接受,並且不會把自己當做腦子出了問題的理由。

聞言,蒼啼無奈地輕笑:“溫少俠,您是不是沒見過長得好看的人啊?”

“好看的人見的不少,不過,又好看,又聰明,又知一些法術武事的人確實少。”溫閒把自己的眼神調整成欣賞望著眼前的算命先生。

接著,他又道了一遍:“所以,蒼美人兒,跟我一起去行走江湖吧。

你放心,本少俠真的不虧待你,保證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不去。”蒼啼眼皮都沒抬一下便冷冷拒絕。

“為什麼?你不是也要搬家嗎?一路上有個伴不好嗎?”溫閒走到他身後,幫他捏著肩問道。

“我對江湖不感興趣,只想喝酒算命。”

“明明你多適合走江湖…”

聽到這句話,蒼啼揶揄道:“溫少俠捏肩捏的不錯,為什麼不去給人捏肩賺錢去呢?”

本來這句話是為了反駁並拒絕溫閒的邀請,誰知溫閒卻直接無視了後半句,愉悅地回答:“你覺得我捏的不錯啊?那這樣,你跟我一起行走江湖,我日日幫你捏,不止是肩,捏腳也行。”

蒼啼:“……”

果然,短短几日,現在的溫閒是越來越難打發了。

蒼啼也不再說話,緊閉著雙眼,任由他絮絮叨叨地給自己捏著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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