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然不用,我們外鄉人,又不需要祈禱獲得這一方神靈的護佑。

再說了,我們還本就是神呢。

不過,祭祀期間要封村,所以算命的,我們得在這待一段時間了。”

說到這,溫閒站起身走到蒼啼身後,彎下腰在他耳畔,以一種極其曖昧的方式對他道:“只是,這一段時間裡,你我又沒有別的事情幹,只有彼此陪伴著。

我成日話又多,你會不會厭煩我啊?”

“會。”蒼啼不假思索地答道。

聽到這話,溫閒故作委屈地把自己的頭放在他的肩上,不斷蹭著他的側臉:“那可怎麼辦?你我是神,壽命這麼長,那可是要朝夕相處千萬年的。

這樣吧,本少俠想想辦法,就算你有一天對我厭煩了,我也努力讓你對我重拾熱情。”

被他蹭的失了耐心,蒼啼無奈地轉過頭望著那越來越不要臉的人,咬著牙道:“首先,你可以直接選擇換一個不會煩你的人;

其次,我什麼時候對你有過熱情了?”

他轉過來時的動作讓溫閒尋到了破綻,在他說完後便立即吻了上去。

蒼啼下意識想要後撤,但卻被對方扣住了後腦,動彈不得。

與樹林裡衝動使然的一吻不同,此時更像是一首悠長溫柔的詩篇,那唇舌間的挑逗化作了詩篇裡的字詞,將柔情似水貫穿到了全文。

而這柔情也使那殺伐果斷的淮蒼帝君失了本能的反抗,這是他這漫長壽命中從未體會過的感覺,甚至就連呼吸都無意識的放輕,彷彿怕驚擾了什麼一樣。

等某人依依不捨地還給了他呼吸的自由,蒼啼只能微微張著嘴輕輕地喘著。

望著他,溫閒那眼裡盪出了無盡的柔水,回答了句:“現在。”

看著溫閒的笑意,蒼啼連忙低頭看向碗裡的粥繼續強裝鎮定,緩慢地喝著,企圖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溫閒也不再做什麼,回到桌前拿起一個饅頭,一邊咬著一邊看著眼前的蒼美人兒。

此刻溫閒心中覺得神奇,明明之前蒼啼一撩撥自己,自己便不知所措。

可現在不知所措的竟變成了他,這還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經歷。

當把一切挑破以後,溫閒腦子裡所有的念頭都變成關於他的了:想要多靠近他一些;想要他心中也有自己;想要他整個人都屬於自己,不管是內心,還是身體;更想要他日後的歲月中都有自己……

一想到這些,一些在內心深處的慾望便停不住的躁動不安,喧囂著想要衝破桎梏。

見思想越跑越遠,溫閒又連忙暗暗地對自己道:“慢慢來,慢慢來,聘禮都還沒備好呢。”

在清甜的粥的調解下,蒼啼心中的思緒也逐漸穩定。

在他判斷自己能平靜地開口說話後,悠悠地開口地道:“如果要查淮蒼帝君的事情,我想我們還是從蠍屍殿開始比較好。”

“可我們眼下沒有任何關於蠍屍殿的線索,該去哪查?”

說到這個,蒼啼放下手中的碗,恢復他特有的那種淡如止水的氣質,若有所思地看著溫閒:“我一直在想蠍屍殿的內部到底是個什麼結構。”

“此話曾講?”溫閒也嚴肅起來。

“還記得柳管家嗎?

當時那個郎中,也就是我們從洞裡出來,遇到的那個有弒神之能的死士。

當時他的目的是把柳管家給抓回去。

但卻有人暗中將柳管家滅口,所用飛鏢同樣是蠍屍殿的。”

說完,蒼啼停了下來。

點到為止,這是他的習慣,溫閒也立馬接上他的話道:“說明蠍屍殿內部有分歧?”

蒼啼點了點頭:“而且很可能柳管家還掌握著什麼比喚魂還重要的東西,至少對於蠍屍殿的另外一股勢力來說很重要。”

說到這,蒼啼有些煩惱地捂著額頭嘆息:“但柳管家死了,和九蛛堂有關的人都死了。”

“這麼想來,線索都斷了。”溫閒的情緒也低落了下來。

誰知這時,蒼啼卻放下手,揚起一抹淺笑望著溫閒道:“但青玉翠鸞瓶在我手裡。”

浮夢他們能想到把蒐集到的東西藏在青玉翠鸞瓶中,這柳管家既然偷了這個瓶子,想必也有這個打算。

所以或許青玉翠鸞瓶內會藏有什麼線索也說不準。

“溫少俠,要違反村規,想辦法偷溜出去嗎?”蒼啼朝溫閒揚了揚眉。

溫閒還沒來得及說話,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待他開啟門,只見門口站著的是一個看起來比較年長的細眼男子,手裡提著一個新鮮,還沾著血的羊頭。

細眼男子向他作揖,溫閒也連忙揖揖手,算是回了個禮。

緊接著,細眼男子把羊頭遞給了溫閒。

溫閒一愣,雖然不解,但還是握著羊角接過。

手上空了,細眼男子掃視著屋內,目光落在了蒼啼身上。

注意到這一抹奇異的眼神,蒼啼也走了過來,對於他這種不禮貌的行為蒼啼倍感不滿,便冷聲問道:“何事?”

男子向蒼啼行了個禮,語氣飽含著殷切:“我來是囑咐二位,雖然二位不是村裡人,不用祈禱神靈護佑。

但神靈還是需要供奉,所以麻煩二位供奉一下,到祭祀儀式結束就行。”

“供奉什麼?”溫閒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人,“羊頭?”

聽溫閒這一說,男子像聽到了什麼萬分恐怖之詞一般,連忙對溫閒道:“不得無禮,這是山神大人的使者。

凡身雖死,但靈魂猶在,這話要是讓使者傳到山神耳朵裡,可就不好了。”

既然他們在這借住,那幫忙供奉一個羊頭倒不是什麼問題,便應了下來。

等男子走後,蒼啼立馬後退與溫閒拉開距離。

看著他手上那還沾著血的羊頭,神情滿是嫌惡。

他這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嫌棄,也讓溫閒起了些逗他的心思,便拎著羊頭朝著他走來:“算命的,你不是經歷過逐雲之戰嗎?這麼愛乾淨,在戰場上你怎麼扛下來的?”

蒼啼抬起袖子捂住口鼻,連忙換了個地方站著,雙眼死死地盯著那顆羊頭:“就是因為經歷的多了,所以嫌棄,不行嗎?”

“要不你來供奉一下它?”說完,溫閒便向他做出一個要把羊頭遞到他手上的動作。

蒼啼立即環視著四周,見扇子就在旁邊,連忙拿過來握在手上,嚴肅地看著溫閒。

他這認真防備的模樣惹得溫閒有些想笑,畢竟自己親他時,他都沒有這麼大的反應的。

不過越是這樣,溫閒越高興,看來他確實不討厭自己。

畢竟一顆羊頭都能讓他這麼警惕,要真討厭自己的話,他是會與自己拼命的。

“好了,不逗你了,你多休息,我去隔壁屋把這羊祖宗先供著。”溫閒溫聲說完,便大步離去。

在目送著羊頭和拎著羊頭的溫大麻煩離開後,蒼啼也總算放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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