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燭被帶到男兵營其實可以理解。

同樣的武者裝束,為了不妨礙射箭和有多餘麻煩裹上的束胸,長時間系統性訓練和手中沾染不少異獸性命養出的英氣,古人習慣性留長髮束髮。

最關鍵的是登記那人為了不捱揍帶著二兩銀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在問了幾個男兵被搭訕後,阮南燭總算是來到了女兵營。

女兵營這邊就相對來說冷清許多,大部分有武功底子或者渴望著遊走江湖的姑娘沒人會選擇來當大頭兵的。

她們更想拜入哪個名門,然後成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俠,最好再和一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俠客成為一對天下人羨慕的神仙眷侶。

但就阮南燭看資料所知,有不少邪門外道就打著這種幌子派出自家長得俊秀的男子騙那些剛進江湖不明真相的女子去當了鼎爐,有的慘一點,被活生生煉成丹藥。

反而是坊間傳言皇朝女兵皆是軍妓的那些女子不僅每月有銅錢拿,還受著每任女將和各個世家女眷的歡心。

她們反而是江湖中過的頗為安穩的那一批人。

誰會不喜歡能打還能說悄悄話的閨中密友呢?

各大世家也很喜歡那些女兵,因為現在市面上那些關於侍衛和大小姐私奔的自嗨話本越發爆火,他們也在其中吃的滿嘴流油。

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家閨女和一個小小侍衛私奔啊。

女兵賺外快的機會也來了,世家會和當朝皇帝求女兵護衛自家閨女,皇帝也樂得塞幾個眼線進去看著點他們世家的小動作,還能從他們手裡面拿一筆錢出來填充國庫。

屬於是三方共贏了。

女兵進世家服侍那些大小姐都是搶著去,不交點錢打點進不去那種。

那邊好吃好喝,頂上管著的也就一個伺候的大小姐和一個老爺以及幾個夫人太太。

沒有哪個老爺會閒著沒事把自家閨女身邊的女侍衛調走幹雜活的。

只要和大小姐處好關係地位絕對超然。

但這些人在門派為收徒悄悄散播的流言中被渲染成屈服於皇朝和金錢的狗腿子,再加上年輕女孩心裡也有著武俠夢,自然當女兵的人少上許多。

阮南燭看著比男兵營好上不少的宿舍放下心來,隨便找了個沒人躺的位置開始收拾。

同樣的,她也聽到了一陣鶯鶯燕燕聲逐漸靠近,其中類似的恭維聲也傳進屋中。

大門被推開,為首那個略帶三分姿色的女子見屋中站著一個極美的人兒先是驚豔,隨後就皺起眉頭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嫉妒。

“新來的?懂不懂這兒的規矩?”

另一邊的彭嘯悲可沒有慣著他們的打算,這個低階異域只要沒有大型戰爭是不會升級的,戰力最高的也只是城中三十級的五品守城將軍罷了。

這些血都不一定見過的新兵讓彭嘯悲無聲笑了起來。

他把包裹背好確保不會掉下來,然後正面迎向那十幾人。

對面其中一人見彭嘯悲不回話還笑忍不住嘲諷起來。

“長這麼張臉蛋半夜小心著點自己的屁股!娘們!”

其餘人聽後紛紛大笑起來,為首那人更是下作的頂了頂胯侮辱彭嘯悲。

二十級的A級,主加精神和體質的軍方重點培養天才之一,體質和精神平均分配後都高達五十一點!

不算周祉那個開掛的和懿思甜那個氪金的,他這兩個資料絕對算的上是天才!

再加上一手各種武器的涉獵和熟練應用,以及防不勝防,能攻能守的控血能力,他絕對算得上是第一批次!

他在隊伍中沒有半點傲氣是因為有周祉那個開掛的在上面壓著,身邊隊友也都是和他同等層次的天才。

但眼前這些人哪來的膽子敢這麼和他說話?

身為天才的傲氣和被侮辱時的憤怒同時爆發,濃厚的殺氣帶出一點血色瞬間就將眼前這幾人震懾住,屋裡安靜的能聽清他們集體牙齒打顫的磕碰聲。

彭嘯悲身形如鬼魅般閃至那個罵他是娘炮的人身前,伸手一掰就將他的兩條手臂折彎成詭異的弧度,在他還沒痛吼出聲的時候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

“C四級的廢物嗎……”

隨後他在眾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來到為首的那人面前,對著他的胯下就是一記凌厲的鞭腿!

“啊啊啊啊啊!!!!”

鮮血混雜著尿液瞬間就染溼了他的褲子,尿騷和血液的腥臭味不斷刺激著在場所有人的神經,為首那人躺在地上全身劇顫,如此殘暴的場面在場卻沒有一個人敢亂動。

“從現在起,我的規矩就是規矩,懂?”

還站著的人點頭如搗蒜,生怕晚上一秒就落下個殘疾半生的下場。

彭嘯悲指了指屋裡:“現在所有人把屋裡給我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我不想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聞到一點異味,看見一處髒亂的地方,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彭嘯悲伸出一隻手拽住兩個在地上哀嚎不斷的人,徑直出了大門。

屋裡所有人一時間還是不敢亂動,他們的四肢一點點從木然中緩和過來,他們語氣中依然顫抖。

“我……我們該怎麼辦?找教習嗎?”

有人出聲問道。

“好……好主意,他毆打同為營中的兄弟,肯定會被處理的!”

“可這要是真查起來我們欺負那個小個子的事,豈不是大家都要遭殃?”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這時有人出聲建議道。

“我感覺應該先收拾屋子,等明天訓練的時候教習肯定會發現不對的,到時候咱們再咬死說只有黃奧欺負的小個子。”

商定完,眾人就手腳麻利的開始收拾起屋子,他們可不想也捱上一頓毒打。

彭嘯悲則是拎著兩個像死狗一樣的人在院中來回晃悠,很快就有眼尖的人跑去報信了。

很快,二十多名身穿鎧甲計程車兵就圍了上來,為首那人看似精壯實則氣虛勁短,短短几步路就讓他的呼吸急促了幾分。

“何人在此鬧事傷人!”

彭嘯悲淡淡的掃了那人一眼,身上原本收斂的殺氣再度迸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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