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祉手裡面那個狂暴技能遲遲不開,他腦子中現在有個想法,就是等季凌風長的差不多時再開,這樣能多吃點……

周祉心中一驚,身形瞬間和季凌風拉開距離。

我想吃人?!

他眼中的洞悉給出的資訊卻不是人類,而是人性龍種邪祟!

但面對人形周祉還是難以接受,但凡他是個別的物種形狀他都能放下架子抱上去啃。

“不能再留他了,儘快解決!”

蠻血!

周祉頓時感覺自已腦子一沉,體內的氣血瞬間翻滾如大江,懿思甜隔著有段距離都能清楚的聽到周祉體內傳出的氣血奔騰聲!

心臟如擂鼓般瘋狂在周祉胸膛中敲擊,沉重震撼的心跳聲震的在場所有人都心驚膽顫!

周祉的瞳孔不再黝黑,而是被驚醒在他體內瘋狂運轉的霸元金鵬氣染成壓迫感十足暗金色。

落淵斧的大小不變,依舊是周祉最趁手的巨斧模樣,但重量卻已經翻了整整三倍!

未曾甦醒的季凌風似是察覺到了危險,恢復肉身的速度極快,幾乎是在周祉適應自身力量的一兩秒鐘之內他就將身子修復完全睜開了雙眼!

季凌風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是一拳打碎之前那團焦炭從裡面掏出一個巴掌大的肉球吸收掉。

但他動作再快也趕不上現在的周祉!

一千二百多點的體質值足以讓他橫推皇朝!

季凌風只感覺眼前一花,一柄熟悉的巨斧就削飛了他的腦袋!

他脖子上感受到威脅本能浮現的龍鱗被無視,絲毫起不到一丁點防禦能力就被絲滑的一齊切開!

那把疑似龍骨製成的長劍雖然堅硬無比但根本擋不住此時周祉的力量,長劍連帶著季凌風的一條手臂從他身上扯下來砸進一邊的屋中。

力道之大光是那條手臂都連穿了三四間屋子!

周祉絲毫不準備給季凌風恢復的機會,他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將他剁成爛肉!

斧落如雨,細密的剁肉聲,骨骼被敲碎的破裂聲,還有被削飛的腦袋落地時的沉悶聲讓場中吵人又寂靜。

周祉停手,他看著地上那一攤被剁成極細密的肉泥飛身朝著那顆頭顱就是重重一腳!

季凌風英俊的臉連帶著腦袋一齊爆碎成血霧骨沫飄散在空中!

這還沒完,周祉可不會忘了那把將他整個人都生長出來的長劍。

他持斧向那邊殺去,一杆血肉鑄成的長槍裹挾著黑紅二氣洞穿八面牆壁的磚石爆射向周祉的眉心!

周祉速度絲毫不減持斧前劈,那杆血肉長槍就被分成兩半洞穿他身後的房屋宮牆後威勢不減,竟是直接穿過半個城池將那城牆轟出個大洞!

城外剛重新對峙起來的兩批人馬運氣都不是很好,黑甲士兵站隊整齊密集人數眾多,半截血肉長槍的威力哪怕穿過了半座城池也不是他們能承受的住的。

一道血線洞穿城牆扎進那隻軍勢凝成的玄龜體內。

玄龜慘嚎一聲,右側大半個身子就被這一擊打的爆碎,裡面的黑甲士兵皆是因為玄龜被重創齊齊噴出一大口血。

正好在半面血肉長槍攻擊路線上的那一條黑甲士兵甚至沒感覺到痛就被巨大的力量打爆成爛泥濺到其餘人的身上。

要不是太尉在黑雲開始逸散的時候就重新凝出軍陣護住軍隊,他們的受損會更加嚴重!

沈玉章那邊的人馬早早就因為恐懼分散著躲開了,但還是有些倒黴傢伙被長槍擦中沒了半個身子。

那些被濺了一身戰友血肉的黑甲士兵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感覺自已體內五臟六腑似乎都被擰成一截,下一瞬他們就因為被包含了陰氣和煞氣的血肉濺射到徹底失去生命和神智變成了滿腦子只有殺人和吃人的活屍!

他們被轉變的速度極快,他們身邊站著的戰友大腦中甚至還沒處理完剛才的慘劇就發現自已的戰友們發了狂一般撲向他們。

好在他們訓練有素,且身著重甲,第一時間就控制住那些“發狂”的戰友不讓他們繼續攻擊其他人。

為首的太尉察覺到軍勢的變化和玄龜的衰弱心中大呼不妙,在見到發狂計程車兵後更是第一時間想到了皇帝派人養著的活屍!

他還沒處理完自家軍隊中的事就看見天空中墜下一片稀鬆的箭雨,最開始他都沒把這些箭放在心上,不過是顏色發紅的箭矢罷了,對大軍能有什麼影響。

可很快他就為自已的自大感到後悔和憤怒。

赤紅色的箭矢在空中畫出一片紅線,像是織女無意中撒下的絲線落到軍中。

下一秒,數十顆“太陽”伴隨著轟鳴聲在軍中升起,將無數人蒸發了個乾淨!

高溫,慘叫,轟鳴。

短短不過十幾秒的時間裡,數十萬大軍就被折損大半!

阮南燭滿臉慘白的癱坐在地大口大口的急促呼吸,剛才那一下抽空了她的全部能量,甚至提前含在口中的糖塊都像是棉花糖一樣化的飛快。

金烏弓上的梧桐種顏色暗淡了不少,看樣子之前阮南燭每天蘊養的能量消耗了不少。

“……這要出去在皇宮裡面那三人不給我多分點戰利品真就虧死……”

彭嘯悲往後縮了縮身子暗自慶幸自已跑的快,不然在剛才那兩下攻擊中他可不敢保證自已是運氣好的那一小批人。

“阮姐,以後她就是我姐……”

彭嘯悲看著自已手環上發來的私聊定位屁顛屁顛的就去找阮南燭去了,狗腿的不像話。

他將阮南燭安置在樹叢中後看著那些方寸大亂的軍隊,又認真看了會兒頭頂紅纓的太尉,拎起長槍就悄咪咪的摸過去飛快的跑進軍中混在裡面。

他身上穿的原本就是邊防軍穿著的制式銀甲,在隨便控制著一些別人的血蓋在銀甲上控制其快速脫水乾在上面讓銀甲變得發黑,在一片雜亂的軍中更加不起眼。

彭嘯悲從懷中掏出那張人皮貼在臉上控血捏出楚都尉的模樣看似不經意的湊到太尉身邊。

太尉征戰多年,警覺性絲毫不低,但在現在這種軍心大散的情況也被剛才那兩次攻擊打的愣神。

這下彭嘯悲可就有了可乘之機。

“飯是不可能請的!會被吃的借高利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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