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漆黑頭盔下面傳來悶悶的聲音。

“我不殺沒有武器的人。”

周祉對著他笑道:“我現在的武器就是我自己,那我算有武器還算沒有武器?”

那個拎著一柄漆黑重劍的盔甲搖搖頭:“那你算手無寸鐵的人,不算有武器。”

但接下來那個漆黑盔甲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柄長劍丟給周祉。

周祉沒伸手去接,任由那柄長劍跌落在沙子中。

“我不接,那算不算我沒有武器?”

那個漆黑盔甲搖搖頭:“不算,因為我已經給了你一把,你現在算是故意丟棄兵器來羞辱我,所以我一定會砍了你。”

周祉挑挑眉說道:“喲,奸商啊?強買強賣?我國的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可不會放過你,這可都是在全國直播的啊!我碰都沒碰一下你那把劍。”

漆黑盔甲雙手握住那柄重劍向周祉砍來。

“油嘴滑舌!”

周祉一個側身躲過重劍,隨即貼到漆黑盔甲近前捏住他的一條胳膊。

“朋友,玩過風車嗎?”

漆黑盔甲感覺不妙,被抓的隻手鬆開劍柄想要甩開眼前這個男人的抓握。

可他第一步成功了,進行到第二步時,他感覺自己在試圖用小臂推開一座山。

漆黑盔甲心中大驚,果斷的使用技能。

“山君嘯領!”

“吼!”

一道肉眼可見的聲波從他面具下盪出,直奔向周祉的腦袋。

周祉自知體質強大,但對這種一眼就能看出來聲波類技能還是不太放心。

萬一託大,死的可就是他了。

鬆手低頭,周祉看準機會對著漆黑鎧甲的腹部就是一肘!

漆黑鎧甲瞬間被頂飛出去砸在沙漠上。

力道之大讓他像是在沙漠上打水漂那樣上下彈跳,最後在沙漠上拉出一條長長的劃痕。

周祉這邊也不好受,雖說躲過了那道能讓空氣顯露出聲波形狀的聲音攻擊,但餘下的雜音也將他震的一陣耳鳴。

好在耳鳴的狀態也就持續了數秒就結束了,周祉心中暗暗慶幸沒有正面吃上那一擊。

周祉沒去看被自己打飛的那個漆黑盔甲,哪怕是隔著盔甲也能感受到這個人的的腹部絕對被他打了個粉碎。

他沒去幫自己家的隊友,反而原地坐下在一邊欣賞了起來。

周祉在一邊鼓勁:“加油啊杯子!你拎把長槍還打不過一個拿長刀的嗎?好菜哦!”

彭嘯悲手中的血色長槍如一條血色游龍般肆意舞動,但對面手中的直唐刀防的密不透風,血色游龍數次想突破這道密集的刀盾可都被擋了回來。

彭嘯悲不敢回話,他憋著一口精氣神不能在這裡洩了,他有感覺,洩掉的一瞬間就會被那柄直唐刀反守為攻!

他手中的長槍上血色越來越濃,攻擊頻率也逐步提升。

他想正面擊潰眼前這個黑鎧甲!

手持唐刀的那個身影唐刀刀芒吞吐不定,防守的時候似乎在積攢著什麼東西。

就在下一次彭嘯悲出槍點向對面頭盔那的眼處空洞時,對面直接放棄了防守,唐刀直接順著長槍槍桿砍向彭嘯悲的手指!

突生變故,彭嘯悲絲毫不慌,長槍上驟然冒出一個尖刺擋住了這一刀。

黑盔甲見狀不好想要抽刀後撤,可彭嘯悲怎麼能讓他如願?

那尖刺頓時將刀身吞了進去死死卡住。

黑盔甲抽刀不成,眼中狠辣一閃而過,刀芒驟然間暴漲,直接破開了彭嘯悲的禁錮!

彭嘯悲見狀心中微驚,他曾試過想破掉自己這一招出其不意的奪兵器的血錮,但也是廢了一番力氣。

“看來那刀芒絕對是個厲害東西。”

抽槍後撤拉開距離,可那個黑盔甲緊追不捨,兩人速度相仿,一時間他竟拉不開兩人間的距離!

彭嘯悲手中的長槍側面猛然冒出一節血棍直接頂開這個黑盔甲,兩人這才拉開距離。

他握緊手中的長槍,拿捏不好自己何時應該給眼前這個帶刺王八殼來一下狠的。

對面的黑盔甲手中挽了個刀花,直接向彭嘯悲攻來!

此時的彭嘯悲心中已經有主意了,但他還需要多堅持一會。

兩人不斷攻防互換,彭嘯悲像是逐漸堅持不住高強度的攻擊和防守,長槍上的血棍一次又一次的頂開切到近前的黑盔甲。

黑盔甲手中刀芒不減,吞吐間殺意畢露!

就在彭嘯悲用血棍頂開黑盔甲第十七次時,他再也掩飾不住自己臉上的頹勢,滿頭大汗,氣喘如牛,手中長槍上血色也暗淡了不少。

黑盔甲試探性的攻了幾下,發現確是如此後,便直接盪開彭嘯悲手中的長槍,一刀斜砍向他空門大開的胸腹處!

“槍法尚可,但體質較差,回去後記著練練耐力。”

一道悶悶的聲音在頭盔中響起。

彭嘯悲此時沒有慌張,面色冷淡的臉上眼中卻湧出一抹笑意。

“是嗎?”

黑盔甲頓感不妙,但此時的攻勢已不可收,他只好加大力道以更快的速度落下,刀身上的乳白色刀芒此刻變得刺眼起來。

“挽月!”

彭嘯悲身前浮現出一道淡淡血色的輕薄鎧甲附著在原本的鐵甲咒上。

黑盔甲突然感覺自身血液不受控制的翻湧倒流,頓時眼前發黑,腦中混沌,口鼻間湧出一道道鮮血。

他感覺自己的左胸口上似乎有什麼粘稠的東西附著在上面,可血液逆流帶來的不適感和自身盔甲的束縛讓他根本不能檢查處理。

“嗤!”

血肉被劃開的聲音響起,彭嘯悲小半邊身子都被劈出來了一道巨大的血口,若不是有著鐵甲咒和他臨時弄出來的一點小防線,此時他應該就回備戰室看直播了。。

“咳!咳咳!”

彭嘯悲不敢使勁咳,畢竟這一大道刀口確實是太痛了。

從剛開始血肉被分開的冰涼觸感到有一點點酥麻,緊接著就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

這一過程他還是第一次體驗,這是他第一次受到這麼嚴重的傷。

用長槍拄著不讓自己倒在地上,體內的鮮血也根本控制不住的往外湧著。

但他還是強撐著自己來到那具劈下那一刀後就不動了的盔甲面前伸出手,輕輕一推。

那具盔甲轟然倒地,激起一小片沙礫。

“哥們我可不虛,我還是挺持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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