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紛紛動起來,躲到角落,生怕波及到自已。

率先動手的是溫禮,他瞬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便已在東方兄妹面前。

東方兄妹反應也是迅速,面對溫禮的突襲,他們並不驚慌,而是默契向兩邊躲開。

哥哥東方燁華一個側滾翻,地避開了溫禮的攻擊,同時妹妹東方燁婉則是一記旋風腿掃向溫禮的腰部。

溫禮哈哈一笑,隨意抬手一握,彷彿空氣中有一隻無形的手牢牢抓住了東方燁婉的腿。

儘管溫禮尚未真正觸碰到她,但東方燁婉卻驚訝地發現自已的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竟然無法再向前動彈分毫。

就在這時,東方燁華如鬼魅般出現在溫禮的背後,一掌印向他的背心。

……

眼看三人打鬥進入白熱化階段,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緊張與刺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們深深吸引。

而在這激戰正酣之際,三殿下卻悄然走到了梨初的面前,對著梨初狡黠地眨了眨眼。

這是?

梨初愣了一下,旋即明白她的意思。姜瀾不會有意見嗎?

稍稍抬眸,只見姜瀾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插在神女塑像頭髮上的那根釵子,梨初頓時明白這兩人早就商量好了!

梨初臉上重新掛上溫婉的笑容,兩手一伸,把星辰法裙遞到三殿下面前,動作順暢的像是在遞一件尋常衣服。

接過法裙收好,三殿下面上笑容深了幾分。

“合作愉快。”她輕聲說道,語氣中透露出滿意。

“合作愉快。”梨初輕聲回應。

見她神色緩和,慕容羽然憋著一股氣想要解釋,“梨初師姐,我……”

“不必多說。”梨初打斷她,冷冷說道,“你這次的行為,我會如實上報。至於你會受到什麼懲罰,就看聖裁樓的巫使們會做出什麼決定。”

說完,梨初不再搭理她,留下慕容羽然在原地瑟瑟發抖。

她這次恐怕是真的闖了大禍,不僅得罪了梨初,還可能面臨巫使的嚴懲。她心中充滿了恐懼和後悔,但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還有使徒想替慕容羽然求情,卻被梨初一個眼神震懾住,不敢再多嘴。

對謝清逸、南宮靈均使了個眼色,姜瀾悄聲無息消失在原地。

得到指示的兩人兩人立刻會意,拉著看得激動的華書寧到一旁耳語,隨後各自分開,吩咐其他同窗。

他們如同散落的星辰,悄然融入到聖羅蘭學院的學員之中。

這番動靜挺大的,除了正在激戰的三人,其他人都看到了。但礙於方舟學院的人沒有其他動作,四宗和聖羅蘭學院只能先按兵不動。

暗處的蘇木看到這一幕,興致盎然湊近謝寒卿,“寒卿,猜猜他們想做什麼?”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戲謔與好奇,彷彿他已經看透了方舟學院的小心思。

謝寒卿心裡侯然一跳,低沉的聲音在耳邊擦過,若他側目,定能看到蘇木近在咫尺的臉。

熟悉又陌生的氣息,耳旁撫過的溫熱觸感,謝寒卿只感覺面上一燙,定然是紅透了耳根,像個煮熟的蝦米。

他努力讓自已鎮定下來,不想在蘇木面前露怯,“防止聖羅蘭學院發現釵子不見了暴動。”

蘇木聽後,不禁悶悶笑著,“寒卿,你總是這麼一本正經。不過,你說對了。我有點期待他們發現的時候了。”

那微微震動的胸腔,彷彿帶著一種魔力,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到謝寒卿的身上,讓他心中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姜瀾和那位三殿下很默契,一個挑釁,一個作壁上觀。溫禮如他們所預料那樣上鉤,三殿下讓東方兄妹把人拖住,自已從梨初手裡接過法裙。

而姜瀾呢?

他在等在場所有人目光被吸引,趁機瞬移到女神塑像後面拿走釵子,緊接著瞬移離開。

連續不間斷的瞬移,需要精神高度集中以及神識強大。謝寒卿不得不承認,聖靈大陸上的年輕一輩中,確實存在神識與他不相上下的人物。

如此一來,兩件神祇的法器在神不知鬼不覺間被他們成功瓜分。

提醒雪兒和其他人一下,趁現在趕緊拿著東西離開,別等會兒被混戰波及到。謝寒卿給所有神羽門弟子神識傳音。

確定所有人離開之後,謝寒卿微微鬆了一口氣。他猶豫一瞬,隨即輕聲道:“蘇木,再看一炷香,我們該也該走了。”

“沒問題。”蘇木看得正起勁,下意識用鼻尖蹭了蹭懷中人的耳根,成功把人逗得僵住身體。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謝寒卿和蘇木沒有多做停留。一團陰影在燈光忽明忽暗的石室中若隱若現,悄然滑出石室,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之後的事,謝寒卿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聖羅蘭學院趁三殿下落單時狠狠敲了一筆。

從一開始神使殿就表明他們是衝著神器去的想來,女神的吊墜肯定也被他們成功拿走了。不然,不可能半點嘲諷的風聲都聽不到。

兩院和四宗的年輕一輩最看不慣神使殿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了,一定會把他們的笑話傳得到處都是。

大概又過了半月左右,神殞秘境終於關閉了。所有人被傳送卷軸帶回滿目荒蕪的邊境,各方大佬看見自家的寶貝蛋平安,頓時鬆了口氣。

清點人數之後,他們才徹底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幸好折損的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他們的親傳弟子、精英弟子都還在。秘境歷練嘛,損失一些人是肯定的啊。

要是百分百安全的話,還歷練什麼?

不如回家奶孩子。

舉目望去,沒有一人為那些死在神殞秘境中的修者難過,哪怕是裝都不願意裝一下。

一股寒氣從神羽門眾人的腳底直竄頭頂,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們目睹了人性的冷漠和自私,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裡,似乎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內心早就預料到這一幕,但真正親眼目睹之後,謝寒卿還是感到從骨髓裡冒出一股涼氣,迅速散佈全身。

他想,這就是謝氏沒有派人尋找母親的原因。因為對他們來說,不過是死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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