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與靈族對立、鬥爭了幾百萬年。其中,靈族有劃分為:龍族、人魚族、精靈族、獸族、矮人族以及人族。

魔族領地與人族領地接壤,也因此承擔了魔族的主要火力。兩族邊境常年混亂,直到……

元靈645年,魔族主動與人族議和,兩族簽訂和平協議,打了近五百年的人魔邊境之戰就此落下帷幕,宣告著人、魔兩族進入短暫的和平時期。這場戰爭中,魔族因內亂暫時退讓,而人族也因此獲得了喘息時間,為下一次的戰爭做著準備。而遠在海外的一個小門派:

“所以,門主大人和諸位長老一致決定派遣精英弟子外出歷練,尋找機緣,也為避免往後出世的弟子被外界的人欺騙!名額有限,歡迎報名!”

身著藍白校服,束著高馬尾的女弟子站在高臺上,大聲宣告著宗門的命令。高臺下的小廣場上聚起越來越多的藍白色校服的弟子,一抹橙紅色的身影格外顯眼,

“這位師姐,無論哪個峰的弟子都可以報名嗎?”

女弟子聞聲望去,笑著回答:“當然!不過介於是第一次外出歷練,僅限於精英弟子報名,不過師妹你一定可以報名的。”

“借師姐吉言了!”橙紅色的身影行了謝禮,笑著離開了。

梳著丸子頭,兩邊髮髻各戴著兩枚鈴鐺;手腕和腳踝處也各有兩枚小鈴鐺,腰帶上還掛著個巴掌大的小袋子。讓人奇怪的是,儘管她一蹦一跳地離開,身上的鈴鐺卻一個都沒響過。

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樂賦蹦蹦跳跳地在山間幽徑走著。橙紅色的漸變露腰小褂上紋著火焰的紋路,向上而生,最終隨著小褂顏色變淺而消逝,淺色短衫的袖口處也紋著同樣的紋路。下裝是同色的漸變燈籠褲,褲腳處的火焰紋路與上裝相互映襯,讓樂賦在山間行動時像團小火苗似的。

“樂賦,清音峰內不可舉止不雅,不可有雜音。”

溫和的女聲自她背後響起,樂賦當即頓住,規規矩矩站到路邊等著。幾秒鐘後,高挑的身影走到樂賦身邊。來人是位衣著簡單,身材高挑的秀麗女子。

“詞弱師姐!”樂賦乖巧行禮。

“師妹多禮了,”詞弱儀態萬千,周身氣息平和的似乎融入了這山間,彷彿她也是這其中的一份子。

“如此開心,又是聽到了什麼趣事?”

一身簡單的白裙,披著玄青色帛錦,詞弱烏黑的秀髮上掛著血紅色的彼岸花飾。就連腰間珠飾的底部配飾、帛錦上所繡的花紋、額間畫的花鈿也盡是血紅色的彼岸花,這種顏色襯得詞弱柔美秀麗的面容愈發的明豔。

詞弱的步伐不大,走的卻不慢。樂賦一邊規整自己的舉止,一邊興奮地說:“師姐,我聽主峰的師姐說,要挑選一些精英弟子外出歷練!我們清音峰也可以報名參加呢!”

樂賦自小在宗門長大,見過最熱鬧的場面也只有宗門舉辦的海神祭和山下城鎮的海市。那人來人往的場面讓她現在都記憶猶新。她還聽主峰的師兄師姐們說,在宗門所在的海羽島之外,有著更廣闊的大陸——“聖靈大陸”,有著許多島上沒有的新奇的事物。樂賦一直都想出海看看,可門規明令禁止弟子無令不得外出。

詞弱微笑地聽著師妹壓抑著興奮的話語,“是嘛?那要趕快告訴其他師兄妹啊。”

聲調平平淡淡。

“誒?師姐不高興嗎?”樂賦不解地目視前方,難道師姐不想去外面看看嘛?

“高興。但是高興不一定要表現在臉上。”

兩人穿過樹林,來到他們平時習課的風鈴堂。

風鈴堂三面無牆無門,只掛著半透明的白紗,白紗在清風中飄舞著,露出部分堂內風景。通向風鈴堂的鵝卵石小道兩旁種著小巧的白色風鈴草,微風拂過,清脆悅耳的鈴聲迴盪在山間

“哎呀,詞弱和樂賦都到了,真是巧了呢~”堂內傳出俏皮的調笑讓她們加快了步調。

別聽聲音俏皮活潑,可這聲音的主人卻不是個好性情。她是清音峰主事弟子之一,白安若,幼時因家難神識受損而性格喜怒無常。儘管她在大事上從不出亂子,但平時也少有弟子敢招惹她,這位白師姐不僅性情喜怒無常,而且修為還能在整個宗門內排進前五!

風鈴堂內人不多,只在靠近主位的座位上坐了幾個衣冠各異的弟子。

讓樂賦驚訝的是,常年閉關的大師兄,謝寒卿正坐在主位上!

上一次見到謝師兄還是在十年前的海神祭上呢!

“謝師兄,白師姐。”詞弱、樂賦一同行禮。

主位上的男子微微點頭,示意她們坐下;而坐在次位的白安若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倆入座,彷彿存心要從她們的舉止中挑出錯來。

“喚你們來是有要事宣佈。樂賦。”謝寒卿語調淡漠,好似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在!”樂賦打起精神。

“你在主峰聽到了什麼。”

謝寒卿端起茶杯,俊冷的面容熱茶的蒸氣下顯得不真切。

說到這個,樂賦就來勁了,“主峰的師姐說……”

說完,樂賦便直勾勾地盯著主位上的大師兄。

只見謝寒卿輕輕抬眼,平靜的目光掃過下面的師弟師妹們或興奮、或驚訝、或平淡的神情,緩緩開口:“門主大人讓我等外出歷練是為了讓我們能學到在宗門內無法學到的東西,然後傳授經驗給同門,其中以丹藥、煉器為主。”

聽到這裡,眾人也明白了此次歷練的目的,這是要加深宗門底蘊啊,俗稱偷師。他們定會努力學習的!

“各位師弟師妹都是此次歷練的人員,要準備好各自的東西哦。以及,千萬記得去碧月峰領取各自的防身藥物喲!”白安若笑眯眯地補充。

“外面不比海羽島,明裡暗裡的危險數不勝數,切不可抱著玩鬧的心態。”

對於人員的安排,謝寒卿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嚴厲地警告著。畢竟,外出的人員也不是自己挑選的,是白師妹一手操辦的。

“是!”

微微點頭,謝寒卿起身,道:“如此,便各自去準備吧。”

說完,他便率先離開了,舉手投足間自成一股韻味。

松青色的衣袍劃過路邊的花草,謝寒卿挺拔的身姿猶如一株孤松,孤傲而冷峻。

“師兄!”白安若運功追上來,“此次外出,師兄可是想要了結前塵?”

所謂“了結前塵”,便是將自己從前在外結的仇怨情緣妥善處理好。

“自然。”謝寒卿的腳步沒有停頓。

他與白家姐妹的情況相似,都是在家變之後被門主大人或長老所救,成為了宗門——神羽門——的初代弟子。不同的是,他執著於過去,而白家姐妹中的姐姐,大師姐白若依似乎已經放下過去了。

時境過遷,當年之事也早已被時間掩埋,有人銘記,期待往事重現;有人放下,著眼於未來,各有各的追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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