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贏,就竭盡全力;不想贏,那就認輸。

這麼淺顯易懂的事,古允兒不信大家不明白。

謝寒卿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怎麼回事,東方師妹似乎不滿現在的任務進度,急於去往秘境。不過,為什麼呢?

東方師妹不像他或白師妹,是在逃亡路上被師父和長老撿回海羽島的;也不像何偃或江楓,是長老們在邊境之地的奴隸市場買下的孤兒。

她是正兒八經拜入神羽門的,就像豐玄芸豐玄中姐弟倆。東方師妹的母親是大陸人,每個海季都會寄信給她。

真好啊。謝寒卿忽略掉心底突然生出的那一絲羨慕。

“嘿!不能這樣吧?”向歌反駁,“要是這樣的話,那,那定會影響大家的鬥志啊!”

“就是就是!”

年紀最小的樂賦在從江楓身旁探出頭,然後很快被不贊同的江楓按回去了。

眼瞅他們還要繼續爭論,謝寒卿捏捏鼻樑,“好了,都別這兒爭這些了。事情都說完了,大家就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都回去吧。”

眾人聞言,逐漸停止了爭論,但氣氛仍然有些緊張,誰都沒有離開。

謝寒卿深吸一口氣,他知道作為師兄,他需要在這個時候穩定軍心。

他掃視了一眼眾人,然後緩緩開口:“只要能確保自身安全和名次,大家各有各的想法,那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了。”

“東方師妹隨我來,大家都散了吧。”

向歌開口道:“謝師兄說得對,對不起,我剛才可能有些激動了。”

其他人也嘰嘰喳喳相互道歉,覺著自己剛剛太咄咄逼人。

看到氣氛逐漸緩和,謝寒卿鬆了一口氣。關心過謝雪姬之後,他帶著東方扶光率先離開。

“東方師妹,我不知道你為何急躁,但我們必須確保萬無一失才能行動。我們不能因為急躁而犯下錯誤。”

謝寒卿走在前面,淡聲勸說。他能猜到些原因,但不好明說。

“做事,要一步一步穩紮穩打。若是因為急躁而疏忽,以至於造成致命威脅,豈不是後悔終生,積生心魔?東方師妹,你可明白?”

東方扶光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謝師兄。我會耐心等待的。”

謝寒卿點點頭,雖然他能明顯感知到東方師妹並沒有真正放下急躁,但是他能做的也只有開解她,剩下的只能靠東方師妹自己看開點。

東方扶光衣袖下的手不住地撫摸手腕上的珊瑚手釧,這是她離家時,母親給她戴上的。

後來,她把這隻手釧交給矮人族精匠煉成了靈級上品法器,同時加了一隻一模一樣的手釧。於是這對手釧便成了東方扶光的靈器。

望著謝寒卿離去的背影,面紗下的東方扶光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心中的焦慮和急躁,並非完全因為任務進度,更多的是因為對母親的牽掛和擔憂。

其實,母親已經有三個海季沒有來信了,雖然最後一封信上母親曾說可能不會再寫信,但東方扶光始終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十七年來,母親從未間斷過給她的信件,怎麼可能突然就不再寫信了呢?她固執地認為,母親一定是被礙事的人給攔住了,讓她無法再給自己寫信。

這樣的想法支撐著東方扶光度過三個海季,終於,讓她等到了一個機會,一個能外出的機會!她要親自去母親面前,讓母親看看,她已經長大了。

想到這裡,東方扶光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她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焦慮和急躁壓下,等神殞秘境之行結束,她一定會去一趟帝都!

一定!!

接下來幾天,東方扶光確實靜下心來準備神隕秘境的事。這一點,從她重新恢復心平氣和的說話方式上體現出來。

謝寒卿很欣慰,放下心來。但還沒放下多久:

“謝寒卿!出來!我們大師兄要給你下挑戰書!”

突如其來的喊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謝寒卿微微皺眉,熟練遮蔽自己不想聽到的話,繼續練劍。

然而,外面的喊聲並沒有因為謝寒卿的忽視而停止,反而變得更加囂張和刺耳。似乎有人故意要激怒他,讓他無法安心修煉。

謝寒卿是誰啊?他可是神羽門最出色的音修!

音修最重要的是什麼?

耐心!

對於音修來說,修煉不僅僅是對於技藝的琢磨和提升,更是一場心靈的漫長旅程。

他們需要傾聽自然的聲音,感受天地的節奏,從中汲取靈感,然後將這些感悟融入到自己的樂聲之中。

這個過程往往漫長而繁瑣,沒有足夠的耐心,是無法堅持下去的。

你看,蘇木在謝寒卿身邊都那麼廢話連篇的人得不到他幾句話,一個平平無奇的挑戰者又怎會挑釁成功呢?

謝寒卿從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謂的爭鬥中,這些只會打亂他的心境,影響他的修煉。他寧願將時間和精力投入到更有意義的事情上,比如準備即將到來的神殞秘境之行。

宿舍小院外的人還在不停的喊著,嘴裡不停地說著挑釁的話語。不知道是不是礙於身份的緣故,外面的人連激將法都用上了,罵人的話卻不痛不癢。

宿舍小院內的氛圍與外面截然不同,彷彿是兩個世界。外面的挑釁和叫囂聲越來越激烈,但謝寒卿卻彷彿置身事外,絲毫不受影響。

他的眼中只有手中的劍,每一次揮劍都充滿了力量和韻律。

“嚯哦!”宋知明搖著摺扇,“美人就是美人,定力就是好啊。”

外面都罵成什麼樣了,他居然還能不動聲色地練劍!這跟死人臉有什麼區別?

一旁坐著的奚源看好謝寒卿這種練劍的態度,淡聲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嘴上不饒人。”

你沒理都要佔三分氣,何況有理的時候?

“呵呵......”如奚源所說,宋知明揚了揚眉,當即同他辯論起來。

蘇木對此不發表任何看法,人族罵的可真幼稚,毫無殺傷力。他回想了一下自己這些年聽過的髒話,嗯,外面的人罵的還沒一個孩子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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