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喝多少都行,我做這些要是連族裡都不能隨意,那還有什麼意思?”水戶一臉詫異回道。

“謝謝少族長,我就先告辭了。”信得到了答案,就又恢復了正常的樣子。

其實水戶一直給其他人一種不可靠近的感覺,哪怕她跟大家一起幹活,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為了家族努力,也好像跟眾人之間隔了一層膜。

就好像明明平易近人,但是你想跟她再交好一些,就能感受到這層膜的存在。

只有少數幾個跟水戶走的近的人能感受到這一點,哪怕連水戶自己也沒有感覺。

所以水戶才會奇怪為什麼他做出來的東西信會小心的打申請,並不僅僅是因為上次被他的兄長教訓了的緣故。

沒過幾天,地裡的稻穀就已經十分飽滿,沉甸甸的穀穗讓秧苗都彎了腰,好像每一顆黃色的穀粒都包含了水戶的心血長成,看起來又大又結實,壯的不像話。

只有水戶知道這是系統buff的原因,對外卻只是說這次的谷種好,所以才長得格外大。

這次的收穫日是除了島上平民自給自足種點小菜之外,第一次用族裡的地種,最後還能收歸到族裡的糧食。

為此族裡不少人都很在意,連長老和蘆名都驚動了。

不少人圍在水戶的地盤邊上轉來轉去,甚至有的不懂事的商人都想直接進去看看,結果被門口的護衛攔住了。

門外被圍的水洩不通,門裡也沒好到哪裡去,一捆捆被鐮刀割下的水稻堆成了小山,被當成曬穀場的廣場鋪的滿滿的。

開始水戶還能站在邊上看著,可等到後來收割下來的稻米越來越多,他和蘆名還有正雄長老就一齊蹲到屋頂上去了。

水戶邊看還不忘跟下面的光義喊“光義,水稻的杆曬乾了,冬天我用來喂兔子,你別給我燒了,別忘記了。”

光義正抱著一捆水稻從他們蹲著的那個房簷下經過“我記下了,少族長。”

下面忙活的熱火朝天,水戶和蘆名就閒聊起來“父親,我這裡還不錯吧?好像您一直都沒怎麼來過這邊。”

“是不錯,我雖然沒來但是我可時時刻刻都關注著乖乖的,我連你現在準備曬稻穀的這個廣場什麼時候建的都知道。”如果蘆名有尾巴可能水戶已經能看見他的尾巴翹得老高。

關心就關心,搞得好像天天派人監視他怕他謀反似的,水戶一頭黑線。

“哦,父親最近有什麼安排嗎?”

閒聊嘛,東一句西一句的,蘆名也沒瞞著,直說過幾天鳥之國大名的第九個兒子遞了拜帖想要來和他們進行友好的拜訪和交流。

說白了就是鳥之國大名要過生日了,這位九公子聽去了渦之國祭典的人說漩渦一族最近出了不少好玩意,想要來花錢購物,讓渦之國歡迎他巴拉巴拉的。

水戶聽完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算什麼安排吧?

蘆名一看自家孩子的臉就什麼都明白了,又開口“這次這位鳥之國的九公子可是出了大價錢,讓宇智波來保護他出行的全程,你這段時間安分點,別再搞什麼新東西了。

只要等這個九公子走了你愛幹什麼幹什麼,宇智波不抵千手,千手好歹還會顧忌一下姻親關係,不對我們下手,但是我們和宇智波關係不算友善,萬一他們不顧名聲也要得到你手裡的秘密,估計千手也不會想幫我們的。”

這一番語重心長的叮囑一下子就讓水戶如墜冰窟,這段時間的悠閒讓他都要忘記自己還有一個任務是要他帶領族群擺脫滅族命運了。

興許是賺錢,種地太快樂了,他在家族待的太過於安逸,讓他忘記了這把懸掛在整個族群頭上的達摩克里斯之劍。

想起那位老鄉的硝石硫磺,水戶當機立斷和蘆名告辭,把那個還在幫忙收割稻田的鐵匠一把拽走,奔著他的鍛造室衝去。

還沒等鐵匠從豐收的喜悅中緩過神來,他手裡抱的一大捆水稻已經消失,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工坊。

我水稻呢,我那麼大一捆的水稻呢?大石一臉疑惑。

“大石。”

“少族長?”

“我接下來說的話你千萬別害怕。”

“我是鐵匠,我不會怕的。”

“我要你做一把槍。”

“槍是個什麼東西?”

“不是東西,是啪發出一聲響,之後敵人就倒了的槍。”

“您說的是突火槍?”

“不是突火槍,是裝填彈藥之後扣動扳機就能發射的。”

“您說的是火繩槍?”

“沒繩子的槍管也那麼長。”

“那我就不知道了,這還是我作為一個前鐵之國大名的鐵匠才能知道這麼多。”

水戶也沒想到這個世界還有地方的科技能達到這麼高,如果連大石都能知道火繩槍的話,那麼這裡的最高階槍械起碼要比火繩槍要再高兩個等級。

搞自動的科技不夠,搞太簡單的別人還有,本來他想搞一把槍其實是想試試封印術的其他應用的可能性,現在更是得加緊時間了。

你不搞別人,別人就要來搞你,艾公說過,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

只要他夠快就不可能讓他的家族面臨危險。

確實大石能回答出這麼多東西已經是意外中的意外了,水戶趕忙把自己要做的東西給他形容了一遍,從系統裡兌換的圖紙也只是讓大石粗看了一下需要用到的材料以及零件的大小。

交代完一切,水戶特別叮囑了一句大石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等水戶覺得能說了再說。

大石遙遙看著眾人豐收的景象,心想快樂都是別人的,他也好想摸摸那些顆粒沉重又飽滿的稻穀,低下頭繼續幹活。

外面還是一幅豐收的景象,曬穀場上堆了滿滿的稻穀,大部分人們正在這些稻穀中穿梭,將雜質剔除,還有一些人在田地裡將收割時因為動作太大被晃下去的稻粒。

很快人們就將稻穀和稻杆分開,曬穀場上密密的鋪上一層金黃色的稻穀,光義正跟正雄長老和蘆名彙報,水戶見狀趕快湊過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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