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和小為真的是大了,竟然都能考慮蒼生了,很好!很好!”皓翎王和瑲玹不約而同的讚賞起來,

看來崑崙沒有白去,上神的弟子果然都是兼濟天下之人。

“柳兒放心,為父會將一個清平盛世交到你手裡,那時你不需要靠聯姻鞏固王權地位,可以只娶你想娶的女人。”瑲玹竟然淘氣的衝著柳兒眨了眨眼睛,害得柳兒一頓扭捏,想說“好”也不是,想說“不好”也不是。

“瑲玹,今日的話不可再說,否則你就是逼著一些人動手謀害柳兒了。”這時小夭正色提醒道。

說歸說,鬧歸鬧,但是這種話不能隨便說。倘若被有心之人聽到,勢必引起天下紛爭。小夭和瑲玹都不願意他們當年的經歷又發生在自已的子女身上。

瑲玹飲了一口酒,微微點了點頭。

一旁的阿念既開心也傷心,也頻頻飲著酒。開心於瑲玹認真的考慮過讓柳兒繼承大統;傷心於她不是瑲玹想娶的那個女子。

“阿念,阿念,你少喝一點。你本來酒量就不行。”小夭看到阿唸的臉色,擔心的提醒著。

如今的阿念比起當年沉默了很多,成熟穩重了很多。

反而小夭更像當年的阿唸了,時常耍下性子、鬧點彆扭,每天都被照顧得好好的,說話做事都不怎麼帶腦子。

阿念成熟了,小夭退化了。

其實這就是嫁給婚姻和嫁給愛情的區別。

阿念嫁給了她想嫁的人,卻不管對方是不是真心愛她,她任性的結果就是忍耐和等待。

小夭嫁給了愛情,璟把一個破碎的她又寵回成了小女孩。

瑲玹明白,有心卻無力。

小夭也明白,但是這就是阿唸的選擇,不是嗎?

柳兒起身,學著小為的樣子,從身後輕輕抱住了阿念,在耳畔輕柔低語道:“孃親別傷心,孃親有我,我是獨屬孃親的。”

“傻孩子,日後你總是要成家的,你還要討媳婦的,怎麼可能獨屬我一人?再說,我是你父王的,我可不要你。”阿念終於笑起來,還嬌羞的看了瑲玹一眼,又偷偷瞥了雪見一眼。

雪見被瞧得小臉一紅,恨不得所有人都不要關注她才好。

“為為,你方才說和你們一起玩的女孩們,來,和孃親說說都是怎樣的女孩?”這時小夭故意提起小為的糗事,想轉移阿唸的注意力,不想她繼續傷心。

小為和柳兒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小為側目看了看柳兒,心想“你心虛個什麼勁?”

本來小為想把姑娘們都栽贓到柳兒頭上,就說都是喜歡柳兒的女子。動了動嘴,剛準備開口胡謅就看到雪見的眼神。

想了想,覺得還是兄弟的性命比較重要,於是開口承認道:“孃親,就是字面的意思,一起玩的女孩們。”

“為何是一起玩的‘女孩’,而不是‘男孩’?為何是一群‘女孩們’,很多人嗎?”小夭是會抓重點的。

“是啊,為為,從小我都教育你要尊重女孩,你身邊怎麼會有這麼多女子!”這時璟也補刀道,

“爹爹,孃親,你們知道像我和柳兒這麼優秀的男孩兒是很招男孩討厭的,玉龍鎮的那些公子哥們開始找了我們不少麻煩。我和柳兒和他們好好打了一場,他們才老實。”小為現在說起來還有些憤慨,那些貴公子確實有些欺負人。

“罰跪了多久?”璟問道。

“跪了一旬。”小為小心的回答。

璟點了點頭,心想:還行,跪得不算久,說明這禍闖得不算特別嚴重。

“爹爹,這說起來你也有責任。”小為站起來,屁股一歪,坐進了璟的懷裡,摟住了璟的細腰。

這對父子像複製貼上一般,瑲玹忍不住皺了皺眉,小夭也忍不住皺了皺眉。小夭因為偶爾恍惚間會將小為錯認成璟而有點生自已的氣。

“哦,爹爹又有什麼責任了?”璟回摟著小為,聽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我和那些貴公子說我是新澤州葉氏,叫‘葉煒’,結果他們說:愜!新城新生的氏族,如何如何……”

“爹爹,我是因為他們瞧不上你才和他們打架的,你可不能怪我。”

璟笑起來,說道:“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為為了?”

“那倒是不用……”

“那些女孩也是,我只是在山下的甜食鋪吃奶皮,結果被她們圍了,非要打聽我是誰,家住何處,家中有什麼產業。其中為首的是城主的女兒,還說倘若我是西炎的王子就好了,他爹爹只會讓她嫁王子或者大族族長。”

“玉龍鎮姬家,我知道,西炎氏的一個旁系,沒想到眼界竟也如此高。錯過小為可是他們的損失了。”瑲玹笑著跟著打趣起來,惹得小為一頓白眼。

小為的這一番對話逗得一眾人等大笑不止,只說璟清風霽月的性子,怎麼生出這麼個潑皮小兒。

璟蹙著眉頭,捏著酒杯,眼神只往小夭身上飄,他回想起玟小六調戲靜夜的場景,懷疑小為這樣其實是繼承了小夭。

小夭也微蹙著眉頭在想心思,不知是不是也想到了自已。

兩家人在西炎山就這樣小住了一個月,只住到積雪融化才動身返回辰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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